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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定然是恨極了。
寒香想著。
或許是夜裡人的情感比較脆弱,傅嘉善這樣的一面無意中流露出來,心中壓著的恨也都鋪開在了寒香面前。
寒香嘗過仇恨的滋味,那種跗骨噬心,日夜不得安眠的滋味十分的不好受。
此時,她想安慰他。
不為其他,單純的只因為這一件事。
可是,卻又不知要如何去開口。
傅嘉善低頭的時候,則是看到寒香有些愣愣的神色,隨後收起了清冷的神色,伸手輕撫了她的側臉,之後低語說著:“嚇到你了?”
對於他突然間的柔情,寒香十分的不自在,搖了搖頭,之後垂眸說著:“沒有。”
說完之後,不知為何又補充了一句:“我有仇人,所以我懂。”
傅嘉善聽寒香說完,沉默了一會,之後雙手捧起寒香的臉,開口說著:“為了我們共同的仇人,能不能不要整天給爺板著一張臉?”
寒香沒有說話,也沒有像平時那樣露出嫌惡的神色。
看了她一會,傅嘉善鬆開捧著她臉頰的手,將她抱在懷裡,緊緊一攬,之後低語了一聲:“睡覺。”
之後就閉上了眼睛。
寒香微微抬頭,只看了他的下頜,線條堅毅冷硬,想著他的蠻橫,心中的滋味難言。
他的胳膊硬硬的,全然沒有枕頭舒服,寒香蹭了蹭,之後開口說著:“我自己睡,硌得慌。”
傅嘉善聽寒香說完,心想抱著她一|夜,自己還沒嫌累呢,她倒嫌硌得慌,也不理會她,咕噥了一聲:“忍著。”
之後長腿一壓,徹底將她團在自己的身前,不能動彈。
後來累極了,寒香也知道拗不過他,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等著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傅嘉善已經不在了。
寒香全身都是痠疼的,昨天跟傅嘉善廝打一場,那時候已經脫力,後來被他拉扯著去了街上,一晚上的折騰,現在全身上下跟散了架一般。
寒香起身,在洗漱換衣服的時候,才發現胸|前的淤痕,這是昨晚廝打的時候弄得,看到那一片片的青紫色後,昨夜裡對他的那一點同情也隨之消散。
他那樣蠻橫霸道的人,哪裡值得同情了。
寒香穿戴好了後,沒有用早膳就去了安平所在的院子裡。
傅嘉善將他安置在後面的院子,離寒香所住的主院有一定的距離,寒香心中罵著傅嘉善的小心眼,想著昨天回來的時候,那臉色猶如鍋底,沒好氣的讓自己跟安平保持距離。
安平不過是個孩子,他的私心佔有慾也太重了些。
寒香到了安平的院子後,傅嘉善給安排的丫鬟都在外面候著,看到寒香後紛紛請安。
“裡頭可曾用膳?”寒香問著。
“回姑娘的話,未曾。”丫鬟們回答著,在這裡傅嘉善說了算,聖女娘娘幾個字他不想聽,便無人敢提起。
寒香點了點頭,之後吩咐道:“去備早膳來,平時我用的那些血燕每天燉兩盅來。”
丫鬟應聲後,寒香推門走了進去。
昨天她救人的時候就發現了,安平瘦弱的很,全然沒有了當初的壯碩,可想而知這兩年多的時間裡他吃了多少的苦。
寒香進去的時候,只有昨天那丫頭守在安平的床榻前,此時她已經換了丫鬟給她準備的一副,見到寒香後,顯得十分的不自在,尤其是這衣服有些偏大,穿在她身上很是寬鬆。
見到寒香進來,那小丫頭不會行禮,但是想著昨天這院裡的丫鬟對著她和傅嘉善恭敬的樣子,知道他們就是這裡的主子了,尤其是寒香昨天還救了安平,帶他們回來,她心裡格外的感激。
對著寒香躬身,深深的彎腰,感激的說著:“小樓替安平哥哥謝謝恩公收留。”
寒香伸手扶了她起來,之後問她:“你跟安平如何認識的?”
叫小樓的丫頭一愣,沒想到寒香的話裡對安平這樣的熟稔,隨後便開口說著:“我家是江城的,爹爹去打魚的時候在河邊上撿到安平哥哥的。”
小樓對寒香沒有一點防備,寒香聽著小樓說是在河邊撿到安平,還是在江城,便開口問著:“什麼時候?”
“兩年前入秋的時候。”小樓回答著。
兩年前。。。。。。
正是東宮覆滅,蕭家傾覆的時候。
那時候是東宮的死士將安平送了出去,寒香想過,就算安平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