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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賜給她……
她實在是不能不在意。
她頭埋在他懷裡一言不發,霍成越發心急,哄著又問了好幾遍,阮蓁才悶聲將那幾人的話告訴他,末了,環著他的脖子,難過地蹭了蹭他的頸側,綿軟的語調中透著濃濃的失落和委屈,“大哥哥,我們的孩子為什麼還不來?”
她都要等不及了。
霍成最見不得她這般,委屈可憐的模樣讓他的心揪疼。他可以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不在乎有沒有孩子,卻見不得阮蓁難過。
他親暱地貼著阮蓁細嫩的臉,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掩去眸中的暗色,側首親了親她的面頰,半真半假道:“他不來,豈不是更好?”
在他自己,早已做好了無後的準備,若不是怕她不高興……
阮蓁沒想到他會這麼說,驀地轉頭看他,眸光中滿滿的不可置信。
她只想著太后想要霍成儘快有香火傳承,正好她自己也喜歡孩子,便急著想要個孩子,可卻沒想過,霍成他,是不是也願意……
見阮蓁神色有異,霍成便知道她許是誤打誤撞想到了這一層,怕她多想,他俯首在她眼睛上輕輕落下一吻,低嘆一聲,道:“你還小,自己都還沒長大,若是再有個孩子,讓我怎麼放心?”
阮蓁隱約知道他在擔心什麼,抿了抿唇,正要說話,便聽他忽地低笑一聲,環在她腰間的手稍一用力,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抵著她的額頭,同時一手在她頸後緩慢的摩挲著,“難不成……寶貝兒是在向我表達不滿?”他故作恍然,“看來為夫要更加努力了。”
在她頸後摩挲的手突然就多了幾分曖昧與火熱,充滿讓人難以忽視的濃濃暗示,阮蓁只覺得頸後被他碰過的地方又酥又癢,著了火似的。她動了動身子,暈暈乎乎地試圖想明白霍成是怎麼突然想到這檔子事上來的。
霍成勾了勾唇,按住懷裡不安分的身子,抬起她的下巴低頭溫柔地吻上她的唇。
唇瓣廝磨,由淺及深,繾綣悱惻,不過片刻便擾亂了阮蓁僅剩的清晰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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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年來,天氣漸暖,本來膠著不下的南疆戰事也變得順利起來,捷報連番傳來,沒過多久,南疆大軍在雨中踏上了班師回朝的路。
兩疆的危機先後解除,大昱百年內再難有戰事,這於百姓來說無疑是莫大的幸事。民間舉行了許多的慶祝活動,朝中百官亦是頻頻上折稱頌光熙皇帝,為兩疆將士求封賞。然而在宮中,光熙皇帝身邊的幾位內侍近些日子卻是一個個提心吊膽,小心翼翼的在跟前伺候。新來的小太監不懂事,傻乎乎地把心裡的疑問問了出來——
兩疆大捷,皇上為何不高興?
是啊,兩疆大捷,舉國共歡,皇上怎麼反倒不高興了?總管太監眯著眼睛理了理雪白的拂塵,用手柄敲了敲小徒弟的頭,神色高深莫測。
然而事實上,他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在南疆捷報傳來的前一晚,暗衛給光熙皇帝送來了一封信,光熙皇帝看完後一句話沒說,燒掉了信,其後起身在御案後呆坐了半宿。
那信裡寫了什麼?他自然沒有資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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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監的疑問沒過多久就得到了解答。
上元節前一日,胡哲率領的南疆大軍終於抵達鄴城,在城外安營紮寨,等候光熙皇帝傳召,然而在大軍的隊伍中,卻護著一副棺槨。
那位青衫玉冠,霽月清風天下聞名的內閣大學士沒了蹤跡。
世代侍奉南疆蠱王,站在蠻人權力最高點的騰拓長老直到臨死前都沒想明白,他費盡心思擄來的人質、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是如何悄無聲息間奪了他的性命。他自然也不會知道,他的人質在殺了他後一把火把整個南疆聖地燒了個精光,連自己也沒放過。
待胡哲和鄭昌擊退了突然大波來襲的大股敵軍,三天三夜沒閤眼的兩人回到營地收到的便是賀瑾被俘的訊息。等到他們終於循著火光找到了百年來大昱傾數百暗衛都沒能踏進過一步的南疆聖地,最終找到的卻是一具被燒得面目全非的焦屍,唯有腰間的玉佩和懷裡光熙皇帝欽賜的玉牌能證明這具焦屍的身份。
以為賀瑾必定被好吃好喝招待著,擎等著被作為人質威脅己方的副將看到屍體,再沒了當初的信誓旦旦。
騰拓長老已死,南疆合族的信仰蠱王也葬身火海,蠻人一夕之間分崩離析,其後的事幾乎不費吹灰之力。
到了這個時候,鄭昌終於明白,原來一開始賀瑾就存了死志。他主動提出“詐死”脫身,說服光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