絢爛冬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躬著身子,咬著槽牙——實在太費勁了,解不開。想了想,去燈樹那兒找了把剪子,一剪刀下去,給他把褲子也扒了下來。
世上怎麼能有她這麼倒黴的人,本以為能和這半拉發小把酒言歡的,誰知道他半道上醉了,然後把撒潑耍賴的功夫發揮到極致,鬧著要生孩子,鬧著要她睡他。
星河悻悻然抹了把油汗,心裡開始計較,他直說憋得慌,也怪可憐的。如果現在把青柑找來,擱在他床上,沒準能酒後亂性一把也說不定。
她叼著手指頭,從上到下把橫陳的太子爺打量了一遍,到底還是把這個念頭掐了,她怕他醒了後悔,回頭活撕了她。
她對他絮叨:“睡吧、睡吧……明天等您酒勁兒過了,咱們再論長短。”
橫躺不成事,得搬到枕頭上去。她光著腳繞過來,兩手一抄,扣住了他的腋窩。把吃奶的勁兒使出來,拖得底下褥子都移了位,終於歸置好了。扭頭一看,中衣的右衽豁了口子,太子的胸膛敞露出來,白生生的一片,叫她心頭咚咚直跳。
男人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一樣。上回她隔著手巾摸過,結實,蘊含無比的力量。她邊想,邊伸過手去拽了拽那衣襟,想是背後壓住了,拽不過來。小指不留神蹭到了肉皮兒,她頓住了,摸著後腦勺琢磨了半晌。
薅兩把吧,反正他這方面並不拘泥,何況還醉了。她把手探進去,摸了摸,真是……肋下兩排肉稜子手感真好,要練成這樣,得拉多少年二胡啊。再往上騰挪,這裡也好,她張開五指,在他的胸肌上比了下大小。
其實不管男女,長到這麼大年紀,都會對異性的身體產生好奇。星河想研究的其實是越亭,可惜沒這個機會,太子倒是現成的,所以屈尊將就一下。
手指頭刮過去,有細小的一點凸起。手背往上一拱,朝裡頭看了眼,耷拉的中衣遮不住春光,太子胸前一覽無餘。
嘖,她含蓄地笑了笑,看見了。這就算和剛才他偷親她的那件事兒扯平了吧!她心滿意足,戀戀不捨打算收回手,視線不經意一瞥,竟發現太子正看著她。她愣住了,反應卻很快,“我給您擦身子呢。”
他不說話,眼睫垂下去,往自己胸口看了眼。
不是醉了嗎?裝醉?星河皺起眉,伸手蓋住了他的眼睛。
他沒動,輕輕逸出一聲長吟:“別停……”
這麼一來她倒難堪了,敷衍著說:“這就擦完了,主子睡吧。”略頓一會兒,把手挪開時,他果然又閉上了眼睛。
她鬆了口氣,展開被子給他蓋上,沒敢再瞧他,慌手慌腳落下帳子退出了寢殿。
殿外廊廡另一頭,德全和幾個太監正圍著銅茶炊喝釅茶,見她出來便問:“宿大人,主子爺都安頓好了?”
她漠然望著他們,對他們的作壁上觀感到氣憤。
然而德全是有他的道理的,這麼大的動靜,太子爺該醒了。先前都喝得要跳城牆了,事兒肯定沒辦成,回來不得補辦嗎。他們這些人戳在眼前,萬一主子震怒,就得吃掛落兒。況且他調製的酒沒能把宿大人喝倒,把主子喝趴了,明兒睜眼問罪,又夠他脫層皮的。
德全只是不明白,“主子爺怎麼那麼輕易就醉了呢,八成先前在大宴上喝了不老少。”
隨侍的善銀說沒有,“我由頭至尾在大殿邊上等吩咐,主子就敬了兩杯酒,怹老人家還沒四王爺喝得多。”
“那怎麼的呢……”德全嘀咕,一雙眼睛看向了她,“宿大人喝得不多吧?”
星河沒好意思說,在太子醉倒之前,她喝得要比他多。她也沒想到,這主兒酒量那麼差,才幾杯下肚,就開始胡言亂語,要脫褲子了。
她虛應了兩句,看看茶炊上,“今兒你們上夜?”
德全說是,“這不是主子喝高了嗎,防著夜裡要伺候。”
她哦了聲,“那你們守著吧,我回去了。”
德全又是一頓插秧,“我的大人,您行行好,今兒夜裡留下吧。主子醉得不省人事,您留下,也是對主子的一片孝心不是?”
累了這半天,她實在是受不住了,也沒力氣和他嚼舌頭,自己認栽,提裙重又進了寢殿。
內寢分兩部分,落地罩內垂簾一放,是主子就寢的一方小天地。落地罩外有南炕也有羅漢榻,夜裡地炕勻著火燒,榻上沒有被臥還是涼了。她過去把炕桌搬開,擺平了褥墊,開啟螺鈿櫃取了一床薄被出來,蹬鞋上炕,脫了罩衣就躺下了。
躺下真好,過節的累,比在衙門當值還勝三分。許是那桂花釀後勁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