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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笑而不語,請千戶們吃飯其實不是多大的事兒,他連樓越亭那樣的青梅竹馬都能解決,幾個小小的千戶,量他們也沒那膽子挖牆腳。他只是記掛那天她在他胸前薅的那兩把,她都敢這麼明目張膽上手了,他討點兒利錢回來,怎麼了?
“我會打五花拳,這回換我給你松筋骨,如何?”
星河被按住了,手腳劃拉,鬼哭狼嚎:“不成,我是姑娘!”
“什麼姑娘,發小跟前無男女。”太子覺得她的坎肩有點礙事,“我替你脫了吧!”
不領情是不行的,星河反對無果,只得“半推半就”屈從了,顫聲道:“只按背後,前頭不行。”
太子的視線往下溜了半截,想起那年午後的一場奇遇,到現在殘留的暈眩還未消散。他說好,“只按後面。”見她緊張,皺著眉頭道,“硬得臘肉似的,還能鬆快嗎?”
這麼好的主子,遇上三生有幸。細想想,就像他說的,除了那件事,別的差不多都幹過了,就算他真想拿她練本事,她不也得認命嗎。於是破罐子破摔,舒舒坦坦趴好了,等著他來伺候。
太子精巧的手看著文弱,勁兒卻不小。一路從後脖子婉轉而下,邊摁還邊問她,“怎麼樣?受用嗎?”
星河闔著眼,“受用得不成……”他一下勁兒,禁不住一聲長吟,“天爺……”
太子歡喜了,賣力氣的當口還不忘佔點兒小便宜。脫了官袍的身子,是姑娘的身子,玲瓏、纖細、柳腰一捻。他問:“腰上痠痛麼?在衙門裡整天坐著,出去又得騎馬……”
她說:“別問啦,您想掐哪兒就掐哪兒吧。”於是那手老大不客氣,從腰上挪到了屁股上。
按壓的間隙,太子爺享受了一把絕佳的手感,抽空道:“明兒該下封后旨意了,你衙門裡的事兒辦完了,甭管新皇后是誰,想轍把人拉攏過來。”
星河含含糊糊應了,“左昭儀大約是不成了,剩下不宜冊立的只有梁夫人……皇上總不至於專挑有兒子的立吧。”
太子一哂:“就算不立梁夫人,立了誰,老大和老三的心也不會死,咱們兄弟還得繼續較量下去。”
星河回頭問:“萬一皇上立了年輕的皇后,皇后再有孕,主子打算如何應對?”
“一個同我差了二十二歲的皇子,不足為懼。再說憑你的本事,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
他聲線冷冽,不帶任何感情。殺人這種事兒,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他是存心想拉她下水,徐二馬是打頭陣的。星河聽了,沉默良久方道:“主子的意思我明白。”
堅冰忽然從他臉上消散了,他又換了個聲口:“這會兒連詔書都還沒頒呢,犯不著杞人憂天。”
一位皇后要成事,沒有三五年道行不成。在這皇子俱已成人,手上或多或少執掌朝政的時候,夾縫中生存,更是寸步難行。並不是每位皇后都有好結局,也不是每個皇子都有機會平安長大,即便憑藉皇帝的寵愛盛極一時,待得皇帝老邁,刀也就架到脖子上了。
星河輕輕舒了口氣,翻過身來,枕在他腿上。因為有了早前的經驗,動作行雲流水,配合得極其自然。想起那個樞密使,試探著問太子:“您和霍焰相熟嗎?南玉書今兒撂挑子了,讓我去會樞密使,我聽說這人不好打交道,怕回頭下不來臺,心裡有些怕。”
他皺眉看她,“心裡怕,就不該接這個差事。原本不是你的職權,你去捅那灰窩子幹什麼?至於霍焰這人,長輩、族親,僅此而已。”
她撼了他一下,“您和他有往來嗎?”
“往來?”他緩緩搖頭,“遇上了先國禮後家禮,循規蹈矩的,沒什麼往來不往來。我倒聽說霍青鸞曾經試圖攏絡他,被他拒之門外了。這人在邊陲任過十四年鎮軍將軍,幾次征戰出生入死,有把硬骨頭。對我來說,只要他立場中正,就沒有刻意親近的必要。中正的人,我向來是容得下的。”一壁說,一壁凝視她,輕柔地撫了撫她鬢邊的絨發。
這話似乎是有意說給她聽的,星河心裡明白,諂媚地說:“左昭儀不能封后,臣有功勞吧?”
他嗯了聲,鼻音裡帶著嘲訕的味道,“你宿家功不可沒,我這裡都記下了。”
話不由衷,她嘟囔了下。抬起手來盤弄指甲,細細揣摩著:“十四年金戈鐵馬,回來什麼都看穿了……那樞密使多大年紀?”
太子道:“左不過三十七八,霍家武將十二歲從軍,回京時二十七,執掌樞密院十年,差不多就是這樣年紀。”
她底氣分明不足了,“比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