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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巴巴兒盯著她,“星河,你能不喜歡霍焰嗎?別老想著嫁給他行嗎?還想帶上耗子爪嫁她表舅,你缺德不缺德?”
這人又開始胡說八道了,氣得她大喘氣兒,閉著眼睛說:“我頭疼,再睡一會兒。”
他在邊上鬧,“你不答應,我又要親你了。”
結果她完全不為所動,依舊閉著眼,唇角卻漸漸仰起來,仰成了一彎銀鉤,一朵花兒。
太子看迷了,這回沒親她的唇,移向了她的耳朵。她的耳垂豐腴,含在嘴裡又糯又軟,恰到好處地在他心上撓了一把。他舔得嘖嘖,大有吞吃入腹的意思。星河終於忍不住笑起來,縮著脖兒,滾到了南炕最裡邊。
“您不能這樣!”她義正言辭指責他,“男女有別,您不能瞎來。”
他爬上炕,肩頭金銀絲的京繡團龍衝她虎視眈眈,“來都來了,這會兒撇清關係太晚了。你說,你喜不喜歡我?”
星河心頭一震,起先還笑著呢,後來反倒笑不出了。
戲謔的氣氛忽然消散,空氣不知什麼時候變得遲重起來。笑容從彼此臉上褪盡,原本可能只是玩笑,可這玩笑最後都當了真。
他問得真切,要她一個明確的回答。她的手不自覺握緊,答得也很真切:“我喜歡您。”可是又怎麼樣?他還不是照樣把宿家頂在槍頭上,利用她栽贓高知崖,利用她收拾了暇齡公主和左昭儀。
太子已經心滿意足了,他不會去問她愛不愛他,因為即便問了,問題照舊存在。他心裡知道,她應當是愛著他的,否則不會在他身邊時腦子就不夠用。真正依賴一個人時,大殺四方的錦衣使才會憊懶,才會變笨。這是他唯一掌握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