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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看看。”她不過只是想看看自己的丈夫罷了。
縱使知道他對自己沒有感情,她依舊是忍不住朝他靠去。
秦子藺知道她對父親的感情究竟有多深,為了不打擾夫妻倆,他便退了出去。
隨著兒子的離去,俞親王朝俞王妃招了招手,意味不明的出聲:“過來。”
俞王妃乖乖的走近了些。
俞親王見她離自己的距離有些遠,黑冷的眸子裡劃過一絲不悅,喝道:“過來,坐本王腿上。”
俞王妃臉色微紅,過去靠近他,未待她主動,他便伸手大力將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
他低頭撫摸著那張縱使上了年紀,卻依舊白嫩的臉,粗礪的拇指在上頭劃過,帶起了一絲絲的紅痕。
他似乎覺得頗為有趣,便更大力的撫著她的臉,惹得她感覺有些生疼,柳眉微皺。
許久之後,他低沉出聲:“聽見了?知道本王要殺秦洬?”
俞王妃垂了垂眸,沉默一會兒,才弱弱的出聲:“爺,別殺他好不好?”能聽到這些話,她並不覺得多意外。
其實她早知他想要的是什麼。
俞親王聞言卻是笑了,仿若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他拍了拍她的臉:“你竟然會對本王提要求,真是難得。”
“但是……”他倏地收住臉上的笑容,“你憑什麼對本王提要求?出幾趟門,就不乖了。”
“我……”俞王妃臉色白了白,知道自己越矩了。
可她更不想他把自己逼死,不由又急道:“王爺聽我一次好不好?”她的眼眶漸漸紅了起來,柔弱動人。
俞親王眸子眯起,明顯是不悅極了,一把將她給推開:“滾,早在成親時,本王對你說過的話,你忘了?”
她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她強壓住頭暈的感覺,流淚道:“我沒忘,我只是為你好,你就聽我一次好不好?收手吧!好不好?”
俞親王不想與她多言,起身就要走。
這時她突然又大聲道:“如果我死了呢?看在夫妻二十多年的份上,如果我死了,那在臨死之前,你是否能將我的遺願聽下去。”
俞親王聞言停下腳步,轉身一步一步靠近她,並從她面前蹲下,幽幽的盯著她那張蒼白的小臉。
他倏地伸手握住她小巧的下巴,冷冷道:“死?在沒經過本王的同意之前,你覺得你死的了麼?”
俞王妃含淚望著他。
他只以為她打算以死威脅他,便突然彎腰抱起她就朝書房外走:“看來,本王得派人好好看著你。”
他的妻子,素來柔順乖巧的妻子,似乎有那麼點不乖了。
頤明醫館。
今日宗綾仍舊在醫館待到很晚,走時,她不由想起有人捉她,又有人幫她之事。
思起齊雲帝對她說過的話,她想,保護她的人一定與秦洬有關。說不定,一直在她周遭沒有離開過。
思此,她的心境是複雜的。
這段時間她時常會想究竟是誰要害她,似乎有嫌疑的人不少。只是卻又找不到任何證據。
憑她一己之力,終歸是弱小的。
她不是沒想過要找老夫人幫忙,可怕就怕事情鬧大了,卻是個讓老夫人為難的事兒。
畢竟施明媚與施明絮也都是有嫌疑的。
就在她帶著沉思坐在去施府的馬車上時,陳晗騎著馬跟了上來,透過窗牖歡喜的喊著她:“阿綾姑娘,好久不見。”
見到陳晗,宗綾將紗簾打下,不想與他說話。
但陳晗仍舊在外頭嘰嘰喳喳的,沒話找話與他說,說的都是些沒意義的廢話。
或者說,因為她不在乎他,所以覺得他所說的話都是沒意義的。
“阿綾姑娘。”陳晗討好道,“這段時間我一直在耀都各處尋著,功夫不負有心人,讓我終於找到了一個與你丟失的那個幾乎一模一樣的菸斗。”
就在陳晗欲將那菸斗拿出來給她時,她突然冷冷道:“我不要,就算像,那也不是同一個。”
陳晗微愣了下,也不知是因她不要菸斗,還是話中的冷漠。
他正欲再多說些什麼時,有幾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是殺手,是殺意凜冽的殺手。
他們老早就守在這個宗綾回施府的必經之路。
宗綾能清晰的感覺到這些人不同於上一次的,這些人是要殺她。
心駭之餘,她倒是不急。十有八九,又會有人出來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