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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是個清白的人。
望著她憤恨中明顯透著受打擊了的神色,他將她往自己懷裡緊了緊,話頭陡轉:“我原諒你這次的所作所為,以後乖乖的。”
原諒?
宗綾的嘴角勾起一抹諷意,他倒是很能顛倒黑白。
他一直撫摸著她的後腦,感受著她迫不得已的乖順。縱使知道無論是於她,還是於他,都是一種刻骨銘心的折磨,他依舊甘之如飴。
只要能擁有她,無論是何種境地,他都欲罷不能。
沉默了許久,垂眸不經意間,他又注意到她身上的這身大紅喜服,他眸色沉了沉,胸腔的浪潮又開始翻湧不休起來。
感受到氣氛陡的又更沉了些,也感覺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危險目光,宗綾緊張的繃緊了身子。她知道他又在介意她身上的喜服,從他突然出現在她身後開始,他就已經有了兩次緊盯著她身上的喜服,仿若想將她這身衣服盯出個窟窿,亦或是想直接扒了撕碎。
當她發現他的手落到她的腰間時,她不由驚的抓住他的手,抬眸警惕的看他:“你想做什麼”
溫軟的觸感讓他心頭一動,手下欲扯她腰帶的動作停下,不由反握住她那軟軟小小的手,用拇指在她光滑的手背摩擦著,仿若是在做一件很享受的事。
他沒有否認自己的動機,語速緩慢道:“看你這身喜服不順眼,想扒了。”
宗綾聞言嚇得身子一僵,趕緊道:“你這裡有沒有衣服?我換。”
他這人醋意太大,性格又如神經病,她怕他會真的忍不住不顧她的掙扎扒了她的衣服。
秦洬伸手從她身後的竹床上拿了身衣服擱在她的腿上,他拉過她的手擱在那疊的整整齊齊的大紅衣服上,道:“換上這個。”
“好,我換。”宗綾不知道他給自己準備的是什麼衣服,只趕緊將那衣服抱在懷裡。只是當她要站起身時,他卻仍舊是緊摟著她。
“你……”她看向他,接觸到他看似清冷卻隱約似乎壓抑著無限熾熱的眼神,她立刻低下了頭,略有些顫意道,“我……我去換衣服。”
她討厭他看她的眼神,讓她感覺自己似乎隨時會被他吞入腹中一般,讓她惶恐,讓她覺得太過危險。
好在他沒再發神經,終於壓下對這具溫軟嬌軀的不捨,放了她,任她如脫離了鳥籠的鳥,腳步如風般跑到了屏風後頭。
她蹲在屏風後頭使勁的喘氣,一陣陣猶如藤蔓快速在她身上攀爬,直至勒住她喉嚨一般的感覺襲來。
她該如何擺脫他?
非得你死我亡嗎?
秦洬一直隔著屏風看著那隱約印在屏風上的嬌小身影,她知道她在蹲下身抱著自己,她知道在無助。只要她能和他在一起,他願意用盡全力去化解她的無助,可惜她只要柳無風。
柳無風……
隔著屏風,宗綾也能感覺氣氛陡的凝滯,如突由盛夏變成了嚴冬,冷的她不由打顫。她以為他是等不及了,未免他闖過來,她趕緊把懷裡的衣服展開,想給自己換上,卻發現這仍是一件喜服。
她愣住,不解這為什麼是喜服。
她突然意識到什麼,立刻偷偷伸出腦袋去看坐在竹床上的秦洬。
只見他那高大清瘦的挺秀身姿被一身大紅色的衣袍給包裹著,令本就俊美中透著絲陰柔的他更添了一絲妖異,好看的奪目,輕易便能攝人心神。
她睜大了眼睛,直到他仿若發現了她的目光,抬眸看過時,她心下一驚,趕緊躲了回去。
他竟然穿的是一身喜袍。
之前她根本沒有心思注意他的衣服,只隱約知道是紅色,可沒想到竟然是正兒八經的喜袍。再一看手中的新娘喜服以及屏風上的大紅喜字剪紙,她覺得不妙,臉色不由白了白。
秦洬語氣不明的出聲:“是要我幫你換?”
聞聲,宗綾嚇得手中的喜服差點掉落。她不想穿他給的喜服,更不要他給她換。
就在她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眼眶通紅到想再次落淚時,素來腳步總是如無聲般的他站在了她的面前,嚇得將手裡喜服一扔,立刻坐在了地上。
她驚恐的看著他,眸中懸著晶瑩的淚水,她顫著聲音問他:“你想幹什麼?”
秦洬欲從她面前蹲下身,她嚇得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跑開。她跑到門邊想開門,可是卻死活沒法將門拉開,她急的直嚷嚷:“我不要跟你成親,我不要跟你成親……我要出去……”
秦洬的心裡本就壓抑著滔天的憤怒,當下被她如此一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