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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姐姐,就在蔓陽長公主擰眉不悅他這輕佻的態度時,他懶懶的伸出食指指了指她,再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然後轉身離去。
待蔓陽長公主明白他的意思時,他已經施施然的走遠。
他這是在說她腦子有病,氣的她臉色鐵青,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就砸了出去,這小子對她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在場的婢女與嬤嬤都嚇得噤若寒蟬,頭低的都快埋入胸口。
施府中,因為女兒的失蹤而病得更厲害的施二夫人得知施明絮在蔓陽長公主,便不顧體虛的走路都打晃的身子去了蔓陽長公主府。除了她之外還有施家其他人,例如老夫人,慕容琴他們都陸陸續續的來了。
礙於蔓陽長公主的囑咐,施明絮並未將秦洬要害她的事情說出去,因為蔓陽長公主不想給秦洬招來麻煩。其實她也不敢說出去,畢竟紙裡包不住火,事情鬧得越大,真相越易被挖出。
施家人見到她的樣子,免不了心疼極了,尤其是施二夫人,差點當場栽了下去。抱住自己那本是嬌豔動人如今卻虛弱不堪的女兒,她與其他人都直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都被施明絮敷衍了去。
蔓陽長公主站在門外,神色有些嚴肅。
她會尋個由頭將施明絮擱在蔓陽長公主府,一來是為了保護這丫頭,二來也是看在與施二夫人從小的關係,而看住這丫頭。
據她所知,她那個心高氣傲的弟弟,不該會誣賴一個女子。
若這丫頭真僱了殺手殺人……
柳府。
秦子藺一手提著一壺酒,一手拿著一把摺扇輕輕搖動著。他站在柳府大門口等了通傳,才入了大門,被引去柳府的練武場。
當下柳無風正拿著自己的煙桿武器練武,煙桿的揮舞蒼勁有力,操縱自如,腳下的移動如移形換影般迅速利落。不過看他的神色,倒不像是個受了情傷的人,星眸似乎只專注於眼前的一切可攻擊的事物,靶子、飄落的樹葉、哪怕只是一個細小的蒼蠅。
秦子藺倚著一棵樹,單手瀟灑的收起摺扇插入腰間,拿起手裡的那壺酒抬起下巴喝了一口。他目光頗覺有趣的看著收招朝他走來的柳無風,笑問:“柳將軍被未婚妻拋棄,怎不難過?”
柳無風奪過其手裡的酒壺,直接不嫌棄的就著壺嘴也給自己灌了幾口,咕嘟咕嘟幾聲後,他一擦嘴角,隨意道:“她能跟喜歡的人在一起,我何須難過。”
秦子藺看著他,欣賞道:“拿的起放的下,不愧是豪傑。”
柳無風跳到樹上坐下,一邊喝著那壺酒,一邊問道:“世子怎又來找我?”三番兩次莫名其妙找他,有些稀奇。
秦子藺倚著樹,漫不經心道:“我也有情傷,所以找同樣有情傷的你聊聊,不過似乎找錯人了。”
他本該查查秦洬為何那麼對待施明絮,但不知怎地,他不大想去查。這些日子他有暗暗關注施明絮在客棧的種種,所以也知道她去了蔓陽長公主府求助。
柳藍玉端著一盅爹孃給柳無風熬製的生魚補身湯朝演武場走來,卻見到了秦子藺,她垂了垂眸,端著這盅湯,轉身又走了。
秦子藺抬眸見到來了又走的柳藍玉,挑了挑眉,問柳無風:“柳姑娘怎來了又走?”
柳無風看向柳藍玉的背影,把手裡的酒壺扔給了秦子藺,躺在樹上翹著二郎腿,道:“我不知道。”
近段時間的他,還真沒心思關注那些。他覺得他得練好武,讓阿綾需要他的保護。
施府。
沒有跟其他人一道去蔓陽長公主的宗綾,獨自一人坐在風萍院的亭下趴在桌子上茫然的看著天空。
她不知道爹孃有沒有在看她,她不知道爹孃有沒有生氣。
這一坐,她便坐到了施府那些去蔓陽長公主府的人回來。她隱約聽到遠遠的傳來混亂的嘈雜聲,她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也不想知道是因為什麼。直到施明雀過來把她諷刺了一頓,她才知道施二夫人還未走到自己的院中就暈倒了。
施明雀倚著紅柱抱胸問她:“你知道叔母為何暈倒麼?”知道無動於衷的宗綾不會問,施明雀笑了笑,繼續哼道,“因為我二姐,她不知是受了誰的虐待,滿身是傷,正在蔓陽長公主養傷呢!叔母這是一次接著一次飽經打擊,以後也不知下不下得了床。”
施明雀看著宗綾雖臉色蒼白,卻不減風姿的小臉。
她就不明白了,施明絮虛弱起來,整個人給人的感覺黯淡無光,難看了不少。可這宗綾,明明常年體弱,卻仍舊動人。那瘦弱的體質,反而讓其更顯嬌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