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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她真是被逼著嫁於秦洬的?
看到老夫人還關心自己,宗綾鼻頭酸了酸,道:“我是被人抓走的,我也不想。”路上她早已想好了措辭。
“被人抓走的?”老夫人蹙眉道,“可我讓人調查的結果,你是自己走的。”
宗綾低頭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只是障眼的。”
老夫人看了眼坐在床邊倚著床頭,臉色蒼白如紙,閉眼休息的秦洬,又看了看宗綾,也不知是信了沒信,她又問:“誰抓走了你?”
宗綾搖頭:“我也不知道,秦洬派了人查。”她側頭看向虛弱不堪的秦洬,眼裡劃過擔憂,又道,“外祖母,我先服侍他睡覺。”
老夫人將宗綾的神色收入眼底,心下不由又是一怒,她甩袖就走。
管她的呢,她本就不想見到這兩人,反正如今也誰都沒事,只是虛驚一場,她也不必再操心這操心那,脾氣一上來,又繼續打算不見這兩人。
宗綾又怎會看不出老夫人還在生她氣,她握了握粉拳,去到床邊繼續幫秦洬脫外衣。
這一路上,為了往耀都趕,他一直固執的未曾閤眼。她親眼目睹著他的身體狀況越發糟糕,勸也勸不動,只能一路膽戰心驚著。剛進門時他竟打了趔趄,著實將她給驚到了。她何曾見過他這般跟個紙片人,隨時要斷氣似的模樣。
多日來,他也未曾說過一句話,大概是沒力氣說。
她心裡的愧疚,越發的濃。
到了耀都,他許是安心了,沒阻止她離開房間。不像趕路的這幾日,她一直沒離開過他的眼皮底下。
她端了盆水進房,給倚著床頭閉眼一動不動的他擦拭著臉。不過只是幾天的功夫,他更是瘦了一圈,嘴唇幾乎與臉同色,毫無血氣。看到這樣子的他,她的手不由顫了顫。
還真是一個不要命的人,她越發不知該如何是好。
給他擦了臉,她又繼續給他擦手,後來換了盆水,又脫了他的鞋襪,給他洗起了腳。他一直一動不動的任她擺佈著,她未看到他的眼睫輕輕顫了顫,薄唇也似抿了些。
洗好了,她對他道:“我不好意思脫衣服給你擦身子,你且先將就著好好睡一覺,待醒了再洗個澡。”她扶著他徹底躺在了床上。
她自己去到了偏房洗澡,脫了衣服,坐在比外頭的木桶要大許多的大浴桶裡,疲憊的閉上了眼。
人累,心更累。
當他們到達耀都時,她本以為如今的他不會再將她擱在施府,而是帶入凊王府,畢竟他有那個資格。
不想他竟問都不問就將她帶回了施府。
這讓她覺得很意外,也很不安。
她總覺得他馬上就要做些別的什麼事。
她突然想起之前那個夢,那個被他掐住脖子差點死去的夢。她心有餘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真的只是夢麼?
洗了澡,換了身衣服,她就一直待在偏房睡覺,直到次日天大亮時,她去到正房裡頭看了看秦洬,見他還在沉睡,臉色算是好了些。
她洗漱了一番,就用著風萍院的小廚房給他熬起粥。當她端著粥回到屋裡時,秦洬不知何時坐起了身,倚著床頭幽幽的盯著她。
她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知道他現在的精神還行,她就將粥端過去遞在他面前,道:“你喝了吧!”
秦洬不接,仍舊只是盯著她,眼睛深邃不見底,盡是些讓她看不懂的情緒。
她乾脆從床邊坐下,硬著頭皮一口一口的強制喂到他嘴裡。一碗喂罷,還又給他餵了一碗。他雖一直一動不動的盯著她,嘴皮子倒是挺配合,順順利利的將兩碗粥喝的一滴不剩。
睡也睡過,吃也吃過,想來也差不多了,宗綾便轉身就走,只道了聲:“我去醫館。”藍玉她們若知道她失蹤了,定然是得擔心的。
秦洬沒表示,任她離去。
只是待她走出施府大門,正想上馬車時,他卻突然穿戴整齊的施用輕功落在了她的面前,強制拉著她上了不知何時被驚奕牽過來的馬背,摟著她朝城南去了。
他這是有點精力就亂用,宗綾心緒複雜的低下了頭。
到了醫館,她搶先一步跳下了馬,進了醫館再回頭時,他收回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駕著馬朝凊王府的方向去了。
柳藍玉怔怔的看著突然回來的宗綾,陡的叫了起來,快步過去抱住她,哭道:“你這死丫頭是去哪兒了?可把我擔心死了。”
宗綾伸手抹去柳藍玉臉龐的淚,也抱住了多日不見的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