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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懶,所以大多數時候,他都是在大晟最繁華的清河城做逍遙快活的閒散王爺。
俞親王轉動著手裡的酒杯,神色莫辨的看著眼前已經不能說話了,卻仍舊是世人中心的七弟秦洬,心中冷然一笑,面上卻不動聲色。他抬起酒杯,笑道:“我先敬七弟一杯,恭喜七弟破開數種荊棘,終於抱得美人歸。”
秦洬與宗綾的感情之事,在耀都可是傳的風風雨雨,何種說法都有。
俞親王笑的溫潤如玉,與暗地裡的那個陰冷到全身散著戾氣的他截然不同,看起來倒有些像他的兒子秦子藺平時的模樣。
秦洬拿起赤親王給他倒的酒,神色淡淡的喝下。
這時秦洬最年輕的堂兄仁南王秦淼端著酒走過來搭住秦洬的肩膀,眼睛蹭亮的看著他,並將手裡的那杯酒遞給他:“來,喝了。”
仁南王是秦洬三皇叔前浩親王最小的兒子。自小善戰,生的又魁梧雄壯,在從軍這方面有著異於常人的天賦。所以他手裡有著不小的兵權。他算是看明白了,今日的秦洬心情特別好,尤其是見其被自己這般對待,仍舊不嫌棄的接過酒喝了,如此足見不趁今日欺負欺負他,那就必定會成為此生遺憾。
仁南王趕緊又倒了杯酒遞給秦洬,聲音雄厚有力的笑道:“來,再喝,不醉不歸。”武將就是武將,還是這種結實的不像話的武將,說句話都有些地動山搖之勢。
秦洬側頭看了眼這得寸進尺的堂兄,又接過喝了。
見到如今的秦洬真是見鬼了似的好欺,其他人都一窩蜂的湧了過來,你一杯我一杯的灌他喝酒。性子較靜些的,就坐在位置上笑看著,瞅到了機會,再敬酒。
就連秦洬的侄子秦子藺也拿著一杯酒走過來,笑問秦洬:“據說,無論小皇嬸在那裡,小皇叔都能第一時間尋到她。為侄倒是有些好奇,小皇叔究竟是用了何種方法尋人?也好讓為侄學學如此巧技。”
秦子藺這問題一出口,整個酒席上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要知道,都明白如今的秦洬是不能說話的,是以都不會問他任何問題,免得他不能答,鬧得尷尬難堪。
低頭獨自喝酒,不知在想些什麼的俞親王抬眸不鹹不淡的看了過來。
好在秦洬臉色無異,只接過秦子藺手裡的酒喝下。
為了緩和氣氛,秦蒙湛過來也欲灌秦洬的酒,卻在走近了才發現秦洬臉色蒼白。他眉頭微皺,立刻問:“莫不是小皇叔受傷了?”問過之後才意識到不該問,便直接伸手搭在秦洬的腕脈上,果然發現其受了內傷。
受了內傷還喝酒,最關心秦洬的秦蒙湛自然要阻攔,他回身對眾人道:“興許是在救小皇嬸時,小皇叔受了傷,當下他不宜再喝,無論誰的酒,都由我給擋了吧!”
在場的各位除了想趁機折騰秦洬之外,還想看看這跟神仙似的秦洬,醉酒後會是一副什麼樣子。若是由秦蒙湛擋酒,那又有何趣?可人家都已說秦洬有傷,他們若再灌酒,那就太不識時務了。
何況若真把人灌出個好歹,宮裡那位怕是也會不高興。
於是再不情願,也只能壓下,裝作什麼都不介意似的繼續過來敬酒,由秦蒙湛一一接過喝下,秦洬則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淡淡的打量著鬧的非常歡樂的眾人。
秦蒙湛一杯接著一杯酒往嘴裡灌,恍惚間,他似乎回到了曾經與紫荊成親時。那個時候他也是不斷被灌酒,心卻飛到了房裡正在等她的紫荊身上。
他也不是個喜鬧的性子,當時仿若就是為了告訴大家,他娶到了最想娶的人,所以他很樂意被所有人鬧,人越多他的感覺就越滿足。後來喝了個酒飽的他,回到房間,摟住了此生摯愛……
想到那時嬌羞的埋入他懷中的她,他微微冷笑了起來。以前的她,明明是喜歡他的,後來如何就變心了呢?
他至今想不明白,她為何非得背叛他,非得喜歡一個空有皮相的男人。
秦洬的目光落在秦蒙湛臉上,注意到其眼裡的傷痛與憎恨。他眸色微動了下,也不知是在想些什麼。
各位這麼鬧著,幾乎到了深夜時才慢慢散去。
秦蒙翼走之前還嚷嚷道:“不是還可以鬧洞房麼?我想去鬧洞房。”
秦蒙棋拉住要去悠水榭的四弟,道:“鬧什麼鬧?小皇嬸昏迷不醒,鬧誰去?”他實在是不想稱那麼個小丫頭為皇嬸,卻無可奈何。
秦蒙翼只能不甘不願的隨秦蒙棋一起走了。
秦洬回到房間時,宗綾仍舊還在閉眸睡覺。他不知她是否已經看開,看她睡的挺恬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