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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就不顧她的掙扎將她身上的衣服扒拉的乾乾淨淨。
她使勁捶打著他,罵道:“你有神經病。”
沒想到柳無風被調走,是他的手筆,他憑什麼如此不尊重人?他想操縱她倒也罷,她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從打算認命開始,她就決定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他,給這個控制慾極強又霸道神經的人。
可他憑什麼要以權勢插手無風哥哥的人生?
因為柳無風的突然出現,今晚的秦洬有點瘋,比以往弄她都要弄的厲害,明知嬌弱的她不能承受,他仍舊肆無忌憚,企圖淹沒在她腦中與柳無風有關的任何事。
凊王府大門處,柳無風吊兒郎當的踏了出來,看那模樣似乎還挺得意。
那個秦洬,讓他不痛快,他豈有不還一點不痛快的道理。
只是,當他抬眸見到跑到他面前的提劍的紅衣少女時,他有些頭疼的撫了撫額。
少女伸展著胳膊攔住他,模樣雖嬌俏粉嫩,卻滿是蠻橫之態:“說,這是誰的府邸?你來這裡做什麼?”
這少女是汗昌邊疆定遠將軍之女郝祁兒,自認識了柳無風后,便就一直纏於他,頗有點像宗綾當年纏秦洬的架勢。只是她的性格與曾經的宗綾差距蠻大,柳無風與秦洬的性格差距更大。
柳無風看了看眼前的郝祁兒秀眉緊皺,嘴唇翹得老高的模樣,頭又更疼了。
他不喜歡她,也沒想帶她來耀都,是她自己偷偷跟來的。
這丫頭是他此生見過的最潑辣的姑娘,纏人功夫非常強,而且還他孃的會不賴的武功。
半句不合,就與他開打。
柳無風哼了聲,越過她就走。
“柳無風!”郝祁兒喝了聲,伸劍又攔住他的去路,“你說,你的心上人是不是在裡面?”
她早就調查過,這廝曾有個未婚妻,但被一個親王搶了,眼前這府邸大概就是那親王的府邸。
“是是是……”柳無風不耐的轉身施用輕功就跑。
郝祁兒叉腰就罵了起來:“你個不要臉的,人家都嫁人了,你還夜探。她有什麼好?能好過我這個清清白白的漂亮黃花閨女嗎?”
王府門前的守衛見到有姑娘在這裡潑婦罵街似的喧鬧,就要過去攆人,卻見對方竟也施用出神入化的輕功追男人去了。
這年頭出入耀都的潑婦似乎特別多,而且還都是美美的。
還非常不要臉。
郝祁兒追在柳無風身後罵:“你不要臉。”
柳無風轉頭挑眉哼了聲:“你纏著我,你就要臉了?”
“你……”郝祁兒怒的抬起劍柄就要打他,卻被柳無風跑了去。
二人一跑一追著離去。
悠水榭中,秦洬折騰的宗綾哭哭啼啼,最後見她似要斷氣般,他便再難忍心,只能壓抑著自己那仍舊沒有滿足的欲。望摟著她停了下來。
宗綾推他,哽咽道:“你不要抱我。”
她討厭他仗勢欺人欺負如她再生父母的柳無風,她自己傷了柳無風的心,完了柳無風卻還要被這混蛋欺負。
也討厭他不尊重人,直接將人家的禮物給扔了。
這次秦洬倒也乾脆,直接就放開她起身給自己穿衣服,看都不看她一眼下床離開了房間。
這些日子,秦洬無論再如何與她鬧小別扭,每次都是緊緊的抱著她,還是第一次像這次真的放開她就走了。
陡的襲來的涼意讓宗綾不由往被窩裡鑽了鑽,心裡的怒氣變成了委屈與心酸。
她看到他起身時,那仍舊昂然的部位。
她怨他不講道理,可他也不容易。
秦洬站在外面吹著冬月裡涼颼颼的冷風,縱使他看著眼前雪景的臉色是淡漠的,也不難看出其眼底的黑沉。
這時驚奕來報:“爺,俞王世子仍在梅園閣歇息著。”
對秦洬來說,這是小事,他沒做理會。
驚奕退下。
房門從裡面被宗綾開啟,她已穿了衣服,也披上了斗篷。她過去拉住秦洬的手,可秦洬卻將手縮了回去,背過身不去面對這個在與他進行房事卻還掛記著柳無風的女人。
她乾脆厚著臉皮過去挽住他的胳膊,撇嘴道:“我錯了就是。”
秦洬身心都被她折騰,著實怒氣不小,他本想將自己的胳膊從她的懷裡抽出,不經意間卻見到她睜著可憐兮兮的眼睛看著他,在雪的對映下,她眼裡的那點溼潤變成了潔白的星光。明明只一點淚,卻能顫動他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