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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綾扁了扁嘴:“哪裡都疼。”
秦洬的鼻翼微動,一股血腥味襲來,他眸子微眯,立刻扯下她的腰帶,不顧她的驚呼脫下了她所有的衣服。當他見到她嬌嫩的面板上,那些有包紮好的,有不需要包紮的傷口後,臉色立刻沉如水,極度嚇人。
宗綾被他這模樣嚇得打了個哆嗦,後知後覺的發現,他果然是可以說話的。便忘了自己身上的疼痛,也忘了被扒了衣服的羞臊,驚喜的拉著他的衣袖抬頭看他:“你果然是能說話的?你何時能說話的?”
秦洬沒回答,只是抿了抿嘴,問她:“這身傷哪裡來的?”
宗綾晃了晃他的胳膊:“你先說你何時能說話的?”
“剛能說。”秦洬臉不紅心不跳的撒了謊後,又問道,“你身上的傷哪裡來的?”
宗綾低頭指著自己胳膊上的兩道割傷,應道:“這裡和這裡是我自己割的,我使用了苦肉計讓俞王妃幫我逃走了。這裡,這裡,這裡……是磨傷的,是……”她突然停下話語,心覺還是不要說太多的好。畢竟以秦洬的脾氣,說的越多,心中的氣越多。與俞王府硬碰硬,誰勝誰負還不清楚呢!
宗綾不說,秦洬也能猜的到大概,他捧住她的臉親了親,一路延伸而下,將宗綾弄的顫抖不止。不可否認,宗綾身上都是皮外之傷,只要他小心點,並無大礙。
宗綾見他不再多問其他,便反問道:“你知道我是被抓去了俞王府?”
秦洬未答,只努力的誘她。
宗綾又問:“那你知道俞親王是為何抓我嗎?是因你,還是因為我娘?”她想了想,終歸還是隱瞞了秦子藺將她引下山崖的事。
秦洬見她竟還在走心,乾脆直接埋入,弄得她立刻啥都沒法想的叫了起來。
她本就疲憊,哪經得起他的折騰,搖曳不止的她一直哭著要睡覺。可秦洬當真是太過想她,想的什麼都不管不顧,哪怕自己身上有重傷,也絲毫止不住他如脫韁野馬的馳騁節奏。
後來還是攀著他後背的宗綾抹了把不正常的溼膩,她迷迷糊糊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淚眼朦朧間,那是一手鮮紅的血液。她大驚,嚇得渾身的浪潮都沒了,顫著聲音問他:“怎麼會有血?怎麼會有這麼多血?”
秦洬拿下她帶血的手控制住,更加賣力的淹沒了她所有的思緒。直到他終於不得不完事的時候,宗綾已經在他懷裡睡了過去。
秦洬仍舊無視自己身上的,以及沾在被子上的血,只輕輕撫摸著懷中人如瓷般的肌膚上,每一處刺的他眼睛生疼的傷。淡淡的眸底,是一片若隱若現的殺意。
宗綾確實是累了,在俞王府靜不下心來休息,回到了凊王府又被秦洬狠狠折騰,以至於她醒來時已是第二日早上。她睜開眼就看到秦洬雙眸輕闔的俊臉,見到他臉上的微白之色,她想到昨日從他身上摸到的一手鮮紅,臉色變了變,立刻起身睜大眼睛,先是看了看他肩上猙獰的傷口,又看了看被子上所沾的鮮血。
她顫了顫唇,不解他為何總是不要命也要行房。
她的目光再落到他臉上時,他已經睜開了眼,正神色幽幽的看著她。見到她看著自己,他伸手將她攬回了臂彎,蹭了蹭她的額頭,問道:“睡夠了?”
宗綾抬頭看他:“你的傷哪裡來的?”
秦洬不答,只是道:“小傷,無礙。”
知道他沒興趣說,也知道定然是與為了救她有關。她嘆了口氣,試著起身道:“我去給你包紮傷口。”
她掙扎了幾次,秦洬就將她放了,她穿好衣服,去拿了藥箱就將他扶起身,低頭細心的給他包紮傷口。他身上攏共有四處傷,處處幾乎到致命點,足見他遇到的事情是有多兇險。
秦洬低頭看著認真為她包紮傷口的宗綾,知道她並不是一個有仇必報之人,哪怕被人抓去欺負了。畢竟她自己就是個前科累累的“壞人”,所以她的潛意識裡總覺得自己沒資格去懲治誰。
所以他並不提什麼,二人都心知肚明就好。
後來還是宗綾意味不明的突然道:“你給我下了蠱?”
她能問這個問題,秦洬並不覺得意外,只是仍舊有些緊張的抿起了嘴,他害怕一點點風吹草動,就讓她再次將自己推得遠遠的。
這次無法感應到她的存在,他便知道她的蠱被解了,她也已瞭解自己對她下蠱之事。
他不回答,就是預設。
宗綾就算知道他定然不會害自己,可心裡多少還是有些生氣的,給他包紮好傷口,她就背過身去低著頭生悶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