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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準準準……”宗綾記得曾經在和香鎮時,柳藍玉就與她說過,想走遍整個大晟,看盡天下各處風光。她想了下,又問,“你打算先往哪邊去?”
柳藍玉應道:“先往西北吧!據說那頭偏於貧窮,我們打算去那裡撒撒錢,積積德,以求得一個雲途安順。”
宗綾點頭:“這樣也好,陸家最不缺的就是錢。”
宗綾與柳藍玉一直聊著大晟哪個地方比較稀罕,比較值得遊一遭。後來約定好了兩日後一起動身離城。
秦洬揹著宗綾朝凊王府走的路上,宗綾便就與秦洬說起了這事,秦洬除了對她,便對任何人事都不感興趣,無論她說什麼,他都只是靜靜地聽著。
宗綾嘆了口氣,突然道:“不知為何,其實我總隱隱感覺藍玉似乎並不開心,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
“親我。”不想一直揹著她默默前行的秦洬突然說出這兩個字。
她略有些愣。
秦洬又意味不明的道了聲:“親我。”
宗綾拿他沒辦法,看了看附近,發現這裡是臨近凊王府的寬闊大道上,沒什麼人。她便在他背上直接就著這個姿勢在他的後脖子左方親了一口。
秦洬因為柳無風讓他不爽而繃緊的臉色,這回終於柔和了些。
宗綾撇了撇嘴,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只埋在他的背上閉上了眼。
兩日後,他們收拾好了東西,同乘著一匹馬,帶著一輛專門換著使的馬車出門了。他們先是去了陸家,柳藍玉與陸深予沒準備什麼馬匹,直接就一輛寬大舒適的馬車。
宗綾先拉著柳藍玉上了凊王府的馬車,在去城外的路上,二人免不了一陣閒聊。後來出了城,經過一小段同路,到了分岔路口,她們互相擁抱了一陣子,便不捨的道了別,分別往北方與西北方去了。
宗綾與秦洬乘著馬,被他摟在懷裡的她還一直看著朝另外一條道離去的陸家馬車,心裡的不捨著實非常濃郁。想到什麼,她遺憾道:“我都忘了問藍玉打算多久回來。”
秦洬低頭親了親她的耳根,含了含她的耳垂,低啞道:“別再注意別人。”語中隱隱含著一絲壓抑不住的怨氣。
宗綾縮了縮脖子,嗔道:“別鬧,葛叔還在。”
跟著他們一道離都駕馬車的是葛叔,驚奕最近似乎總被秦洬派出去做什麼事。宗綾知道秦洬定然是在做什麼,她乖乖的不過問。
秦洬雙腿一夾,駿馬便邁步離後面的馬車遠了一段距離。葛叔非常識趣的眼觀鼻鼻觀心,沒有加快速度跟上去。
這裡離耀都距離偏遠,路上也沒什麼行人。秦洬從後面親了親她的脖頸後,便伸手掰過她的臉,吞噬起她的氣息。他的技術越來越純熟,她哪裡能抗拒得了他,很快便軟的一塌糊塗。直到後來感覺到他伸手撩她的裙子,她大驚回神,忙按住他的手,紅著臉急問:“你想做什麼?”
他貼著她的耳根,輕柔誘聲道:“想吃你。”
宗綾聞言更是睜大了眼:“你……”朗朗乾坤,在這隨時可能遇到人的大路上,虧他想的出來。
秦洬轉過她的身子,將她的雙手控制在她身後,不顧她的抗議,將毛手毛腳進行的徹徹底底,宗綾有再大的不贊同,也被他強勢的溫柔給擊潰。
事後她埋在他懷裡壓不住那種彌天般的羞臊感哭罵著,想盡辦法在他身上找軟處捏,找不到便捶打起他堅硬結實的胸膛。
她不明白他好端端的一個遙不可及的神仙似的無情無慾之人,如今怎就變成了一個流氓。還是那種最驚世駭俗,讓人難以置信的流氓。
秦洬任她捶他捶的沒力氣,才伸手愛憐的抓住她的手,低頭親了親她的手掌底下,那一塊因為捶他而紅起來的地方。之後輕勾著嘴角緊了緊胳膊,感受著懷中屬於他,可以任他為所欲為的柔軟人兒。
宗綾抬眸注意到他輕快的模樣,眉頭更是擰了起來,不解怎的罵過打過他,他還有心情笑。
被他欺負過的她,自然是累的,後來他見她垂下的眼皮子輕輕顫了顫,便知她該睡覺,就扯著馬韁繩停下了馬,等著馬車靠近了,抱著她下馬上了馬車。
他將她抱在懷裡,確定她的姿勢是舒適的,才沒再動,任她睡的打輕鼾。
他垂頭一直專注的看著她的臉,理著她鬢角的發。
一路上,他們並不急著往隱州趕,而是遊玩著緩緩前行,說不出的瀟灑恣意。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他越來越大膽,走到哪裡都可能對她實行一次丈夫的權利,弄得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