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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說話,你二哥我也不是個多話的人,就此別過。起轎。”
隨著轎子的離去,俞親王從後簾回頭意味不明的看了眼宗綾,宗綾接觸他的目光,不由打了個哆嗦,躲到秦洬的另一邊。
宗綾扁嘴道:“你二哥看起來怪怪的。”俞親王的目光讓她感覺到不安。
秦洬當眾摟過妻子,撫著她的背安撫著,心裡想著俞親王如此注意她的可能。
他可沒忘記,當初在俞親王的書房裡,看到的那副畫。
秦洬牽著宗綾上了馬車,回到王府後,與宗綾軟磨硬磨,才讓她把一晚藥以極度痛苦的方式喝下後,他就陪著她躺床上歇息了。
直到見她睡了過去,他走出去了對面廊橋底下,驚奕走過來後,他淡聲吩咐:“查一查當年俞親王與施英的事情。”
“是!”驚奕應下。
自嫁入凊王府後,宗綾的生活總是沒有什麼變化,每天醒了就是與秦洬在一起,該吃的時候吃,該喝藥的時候喝藥。無聊了,便在他的陪伴下出去玩玩。
在這樣的生活中,她的身體一日比一日要好些,一個月後又明顯可以看到她的變化。
這日秦洬從宗綾身後教她彈琴,側頭看著她,見她那張臉嫩嘟嘟的,因透著絲不明顯的粉色而顯得更加水靈,他心中一動,不由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臉。
宗綾猝不及防被戳了下,以為是有蟲子什麼的飛到自己臉上,嚇的驚叫一聲就起身。
秦洬未想到她的反應會這麼大,下意識就從她身後緊緊的抱住她。
宗綾在他懷裡摸了摸自己的臉、脖子、幾乎全身上下。之後她睜大眼回頭看秦洬:“剛才是什麼在我臉上,你看見了嗎?”
秦洬伸出手指示範性的又戳了戳她的臉。
“你……”宗綾明白過來原由,一手拿起他的大手,一手在他手背上就是狠狠一拍,“你有病。”
秦洬不在乎被她打,他反而轉過她的身子,痴迷的親上她那仿若入口即化的小臉。
如今是臨近秦子藺與施明絮的婚期時,施家與俞王府都在為大婚忙碌著。
對於施府來說,已經名聲破敗的施明絮能撈到這門婚事,確實算是可喜可賀的事情。而且堂堂俞王府願意娶這麼一個女子進門,多少會讓外面的多想。
也不知是否有人在刻意放訊息,耀都有人在傳之前那些讓施明絮名聲破敗的事情怕是有隱情,否則俞王府怎會要這麼一個女子進門?
而且秦洬脾性古怪,視人命如草芥,宗綾曾作惡多端,這都是眾所周知的事。
施家人未想到這門婚事還能將施明絮的名聲帶的好起來,府裡府外的,也都更是一片其樂融融。畢竟施明絮的名聲關乎於整個施府的名聲。
施佩戡踏入施府,見到四周佈滿紅妝,只覺眼睛刺的難受。他嘆了口氣,有些煩躁的回到了自己與慕容琴所住的獨院中。
慕容琴為他寬衣後,便問:“二妹大喜的日子快到,我怎覺得你不大開心?”
施佩戡沒說話,去到桌邊為自己倒了杯茶灌下。他不善於撒謊,所以乾脆就不說。
前些日子他無意中聽到母親與妹妹的對話,才知道這門婚事竟然她們算計來的。他是一個老實人,眼睜睜的見到母親與妹妹醜陋不堪的一面,他的心情又怎會好?
偏偏他的立場卻只能選擇隱瞞。
就在昨日,他去暢意海找同在兵部武選清吏司任職的員外郎高畫質談論公事,見到二樓的護欄上,屈膝坐在上頭提著酒壺喝酒的秦子藺。那時的秦子藺眸視前方,面無表情。
因家中母親與妹妹,施佩戡對秦子藺充滿了愧疚,他抬頭對秦子藺道:“世子酒量不好,還是莫喝多了吧!”
聽到聲音,秦子藺低頭看來,見是施佩戡,他滿不在乎的笑道:“練練酒量,免得以後又認錯人,一醉成畢生遺憾。”
明明是在笑的,施佩戡卻從他那雙波光瀲灩的桃花眼裡看到了悲慼,讓施佩戡心中的愧疚越發的濃郁。
再沒心情進暢意海,施佩戡轉身就走了。
想到自己妹妹的毒辣,想到那個倒黴的俞王世子,施佩戡臉色越來越沉。
可他終究是沒勇氣毀掉妹妹好不容易得來的婚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眼睜睜的看著臘月二十,俞王世子與施明絮的大婚日子來臨。
臘月二十這日,宗綾與秦洬既沒有去施府喝喜酒,也沒有去俞王府。應宗綾的要求,秦洬陪宗綾待在醫館陪柳藍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