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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宗綾就迫不及待拉著秦洬起了床。秦洬坐在床邊看著積極洗漱梳妝的宗綾,見她精力充沛,他不由心覺挫敗。
他尤記得,昨晚是差點把她弄暈過去,未想她早早就醒來,還像個沒事人。
宗綾將自己打理好,就過去親自伺候他洗漱,還真是一個勤勞的,會伺候夫君的小嬌妻。
當她將他拉到梳妝檯前,她給他梳頭時,他透過鏡面專注的看著她。
他尤記得在來隱州前,她雖有乖乖與他在一起,對他也挺好。可他清楚的感覺到,他們之間隔著一層無形的屏障。
如今這屏障是真的消失了。
“好啦!”宗綾笑眯眯的拉著秦洬就朝外走,那力道還挺大,完全不容秦洬有半點停頓猶豫。
上了再山,進了蓮庵,宗綾就打聽到了施英所待的地方。進了屋子,見到背對著外面敲木魚,唸佛經,仿若四大皆空的施英,宗綾不由心裡有些緊張。
看到這樣子的娘,她不敢撲入對方懷裡,過去就只站在對方旁邊,輕輕的喊了聲:“娘。”
施英睜開眼,側頭看著她,溫柔的笑了笑:“來啦!”
見到孃的笑,宗綾才有勇氣過去挽住對方的胳膊,跪在旁邊道:“我與秦洬明日就要回耀都了,想再來陪陪娘。”
施英握住宗綾的手:“也好。”
宗綾不捨娘,施英又怎會捨得女兒。這一日,施英幾乎都沒有鬆開過宗綾的手,聽著她軟嚅的聲音,自己也時不時搭一句話。後來宗綾乾脆沒有離去,直接住在了蓮庵,次日早上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蓮庵,下了再山,上馬車往耀都的方向去了。
馬車裡,宗綾被秦洬抱在腿上,她摟著他的胳膊,沉默了許久後,突然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你說,對娘來說,我是不是比爹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差太遠了?”
秦洬捏了捏她的鼻子:“胡思亂想什麼?”
宗綾垂眸。
秦洬又道:“自然是都一樣重要的,若你娘失去的是你,仍舊難以走出來。失去了的,總是要格外想珍惜些。”
宗綾理解,她也不是與不在了的爹爭風吃醋,卻是不想娘一直如此遙不可及,仿若很難看到她的存在。
這一次他們並沒有在路上游玩,半個月便到了耀都。
當他們到耀都的那日,矮桌前的施英,突然停下了敲木魚的動作。不斷有淚從她輕闔的眼縫裡流出來,默默無聲的流著最洶湧的淚。
她終究還是做不到放下阿綾他爹。
只是這模樣去見他,可是會太難看了?
當日下午,隱州城施府裡也在唸佛經的老夫人手裡的佛珠突然斷裂,她捂了捂仿若空了的胸口,心神不寧的站起身就去了施衷緣的書房。
她進去時,施衷緣正在聽派去看守蓮庵的手下說話。那手下見老夫人進入,便馬上閉了嘴。
老夫人過去對施衷緣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我怎覺得特別不踏實?”
施衷緣神色無異道:“哪有什麼事?你總是胡思亂想。”
老夫人也不確定什麼,又問:“真沒什麼事?”
施衷緣:“真沒什麼,去歇歇吧!”
老夫人捂了捂自己的胸口,面帶懷疑的離開了書房。
老夫人離開後,施衷緣臉上的悲痛之色再難壓抑,一瞬間,他又老了許多。沉默了許久,他吩咐道:“抹去真相,就說阿綾他娘雲遊了。”
“是!”
當書房只剩下施衷緣一人時,他那雙眼裡終是溢位了老淚。
四月下旬,立夏已過。
遠在耀都凊王府的宗綾迎來了一件可喜可賀的事,也就是終於換了調理身子的藥方子,她再也不用喝那秦洬都不敢碰的怪藥。
秦洬說,她的身子恢復的很好,只要臉上的紅潤度能追的上正常人,那她如今的身子骨也與正常人差不了多遠。
之前的藥是調理身子骨的,現在的藥,才是真正調理不孕症的。
喝過那種任何人都不敢喝的藥,再喝這種尋常人都能受得住的藥,宗綾覺得很輕鬆。她喝過一碗藥,將蜜餞送入嘴中後,心有感慨道:“好久沒見過藍玉了,也不知她何時能歸來。”
秦洬將她抱到自己腿上,低頭覆住她的唇,將她嘴裡帶著藥味的蜜餞勾過去吃了後,懲罰性的咬了咬她的嘴:“別想別人。”
宗綾被他咬的有些疼了,她滿懷怨念的嗔了他一眼,伸出胳膊勾住他的脖子,竟是也咬起了他。她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