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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蛋雖水靈,氣色卻比常人差了不少,便覺宗綾這些年過的不好。不過見宗綾竟是挽著婦人髮髻,頭插一根簡單的玉簪,她驚訝道:“阿綾嫁人了?”只是看這身簡單的打扮,倒有些看不出嫁的如何。
宗綾大概是被秦洬養出了些脾氣,直接不鹹不淡道:“祈雨是覺得我不該嫁人?覺得沒人會要我嗎?”
劉祈雨聞言,無辜道:“阿綾怎會沒人要?不說別的,就說阿綾這五年過去,仍舊比誰都嫩的長相,就不怕沒人要。”
她又打量起宗綾,語氣聽似羨慕:“世間又幾個能與阿綾這般,十七歲的人,卻如十四五歲般嫩。雖瘦小,卻該有的都不缺。”她心覺已嫁做人婦,這些話都是可以說的。
宗綾見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胸口處,她不由有些不自在。想來劉祈雨成婚許久了,竟是這般放得開。
劉祈雨又道:“阿綾嫁的是?”眸中隱隱劃過看好戲的光彩,大概是想看看曾經的隱州知府之女,如今只靠著能以色侍人的資本,嫁給什麼樣的人,亦或是做了何種人的妾。
宗綾淡淡的看著劉祈雨的眼睛,她以前怎就沒發現對方就這麼看不得她好呢?
劉祈雨以為宗綾是覺得難以啟齒,便神色憐憫,看似貼心道:“罷了,阿綾不想說,便不說。”
劉祈雨仍舊與曾經一樣,總是話很多,在這裡一會與宗綾說說那個,一會說說這個。以前宗綾聽不出什麼,如今聽起來,總覺得其話中有話,陰陽怪氣。
經此一遇,回憶起過去,她突然發現曾經她每做一件惡事之前,都會有劉祈雨在她耳邊煽風點火,推波助瀾。
如此,她的心裡舒服了些。原來以前的她也沒有想象中的壞,只是耳根子太軟,太過單純不懂事。
後來劉祈雨說著說著,便說起了宗綾曾經喜歡“祁疏”的事,每一句聽似是在敘舊,卻句句都仿若是在挖宗綾的傷口,點出宗綾的不知廉恥,痴心妄想,來打宗綾的臉。
後來劉祈雨惆悵道:“也不知那祁疏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這一次她的話聽起來倒沒什麼別的意思,只讓宗綾感覺到,原來她也喜歡“祁疏”。
後來有一位風流倜儻的俊俏公子踏進了小花園,朝這頭走來。他從劉祈雨旁邊站定,溫柔的喊了聲:“祈雨。”
劉祈雨聞言側頭望去,見到他後,柔柔的笑道:“燁哥哥忙完了?”
公子點了點頭,便看向宗綾,疑惑道:“這位是?”他看宗綾的眼神很清正,看起來是個不錯的人。
劉祈雨起身挽住他的胳膊,介紹道:“她就是宗綾。”接而又看向宗綾,“阿綾,這是我的夫君,隱州知府吳大人的獨子。”
宗綾淡淡點了下頭,沒出聲。
“阿綾,我們還有些別的事,就先行離去了。我會讓燁哥哥給衙門打個招呼,阿綾就只管在這裡歇著便好。”劉祈雨似乎沒了再與宗綾嘮嗑的興致,暗暗秀了秀優越感之後,便就走了。
宗綾收回落在劉祈雨背影上的目光,趴在了石桌上,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直到秦洬親自端了碗熱乎乎的粗麵擱在她面前,她驚訝的坐直了身子,問道:“這是?”
秦洬應道:“買的。”
宗綾左右看了看:“可附近沒有粗麵攤子啊!”
秦洬拿起筷子擱到她手裡:“吃吧!”
宗綾心覺辦成這事不難,便也沒較真,握好筷子就開吃了。吃了口面,喝了口湯,她對秦洬道:“我剛才看到小時候的玩伴,她坐下來與我聊天,在你來之前不久就走了。”
秦洬默了一瞬,問道:“劉祈雨?”
宗綾握著筷子的手頓住,驚訝的看著秦洬:“你記得她?還知道她的名字?”她本只是想向自己的丈夫說說劉祈雨的“壞話”,不想他卻直接說出了對方的名字。
這……劉祈雨在他腦中印象很深?這麼輕易便能想到?
她以為他素來都不關注任何人的。
不由的,她看到眼前那碗平時很愛吃的隱州口味的粗麵,已經沒了半點再吃一口的興致。
秦洬見到她明顯不高興了的模樣,他反而覺得特別暢快。他過去將她摟在懷裡,語氣愉悅道:“吃醋了?”
以前都是他為她吃醋,難得她為他吃一次。
宗綾垂眸欲推開他,他卻突然道:“因為剛才驚奕對我說,當年軍營東南面的糧草主庫是她燒的。”
宗綾的身子僵住,抬頭看他:“你……”
秦洬心疼的撫摸著她的臉,問道:“你為何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