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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祈雨看到落在自己面前的休書,撿起地上的休書,她立刻哭著爬起朝吳燁跑去:“燁哥哥,是他們陷害我,燁哥哥……”
可吳燁紅著眼,乾脆快步跑了,任她從後面摔倒在地。
秦洬揹著宗綾從摔倒在地劉祈雨面前走過,宗綾調皮的朝地上的劉祈雨吐了下口水,罵了句:“活該!”
劉祈雨受不了這個刺激,起身就想去撕宗綾,被秦洬抬腳朝後一踢,直接就將劉祈雨踢飛了去。
那些百姓見王爺與王妃都走了,便過來對著劉祈雨就是一頓揍。
離劉祈雨遠了,宗綾身上的氣焰就馬上散了去。她趴在秦洬的背上,道:“其實我挺想殺了她的,可我沒資格。”
秦洬應道:“落在你外祖父手裡,她仍活不了。”
宗綾:“嗯!”
後來劉祈雨是滿身傷回去的,百姓的悠悠眾口總是能將訊息傳遞的很快。當她拖著一身傷慢吞吞的回到劉宅時,卻被拒之門外。
一路上就已經不斷有人拿東西砸她,她知道爹孃定然也知道了今日發生了事,她心下一慌,連忙哭著敲門:“爹……娘……”
裡頭傳出劉通判怒吼的聲音:“滾,我沒你這個女兒。”
“爹……娘……”她聞言哭的更兇了,用盡全力拍打著門,“不要丟下我,爹,救救我。”若她被抓了,定然是被軍法處置的。
可沒人理她,她的手拍腫了也沒人理。
她貼著門,抱著自己哭的撕心裂肺。
她最討厭的宗綾嫁給了她喜歡的人,最疼她的丈夫休了她,爹孃如今又將她逐出家門。要不了多久,她將會被抓起來,必定一死。
而這一切都是宗綾害的,宗綾在一步步將她往絕境中引,折磨她的身心,讓她揹著最惡劣的名聲去死。水性楊花、不知廉恥、愛慕虛榮、陰狠毒辣……
她恨宗綾,恨有父母給贖罪的宗綾。
而她卻只能自己承受。
施府。
宗綾被秦洬牽著踏入前院時,正要去函悅軒,被施府的管家攔住去路:“王爺,王妃,老太爺有請進了一趟正廳。”
宗綾聞言詫異:“老太爺?”
管家:“是的。”
宗綾抬頭看著秦洬,眸中有緊張之色。
秦洬捏了捏她的小手,安撫道:“走吧!”
宗綾點頭,被秦洬牽著朝正廳去了,進入正廳,他們便見到坐在那裡慢悠悠的啜茶,因見到他們而站起來的施家老太爺施衷緣。
施衷緣雖上了年紀,一頭的銀髮,因是武將,看起來仍舊鐵錚錚的,硬朗的很。他先是看了看宗綾,後對秦洬行禮:“王爺。”
他是聽了外頭的傳言,才趕了回來。
宗綾仍舊有些怕外祖父,她靠著秦洬怯怯的喊了聲:“外祖父。”
對施衷緣來說,宗綾並不全無辜,尤其是她嫁給秦洬這事,著實是讓人覺得一言難盡。但也不至於像之前那麼難以接受了,他朝宗綾頷了頷首。
他問道:“外頭傳的可是真的?”
秦洬應道:“是真的。”
施衷緣看到秦洬在看自己時,眼裡隱隱透著冷意,他心下暗暗嘆氣,其實心中也是有愧,只怨自己當年不肯相信宗綾的話,一意孤行,才釀就了宗家的悲劇。
宗綾是個單純的,並未想到若她是背鍋的,那害死她爹孃的,施家也要擔更重要的責任。她總是潛意識裡覺得,害死她爹孃的,就是她自己。
說難聽點,宗綾其實多少也被曾經的種種打擊折磨以及多方面的洗腦,逼得她心緒認知在某些方面,出了些極難讓人發現的問題。
畢竟那個時候的她,年紀還小。
別人不知道,宗綾不知道,但她的丈夫,秦洬卻知道。
他突然對施衷緣道:“將軍不該說些什麼?畢竟就是因為將軍曾經的頑固不化,不肯相信阿綾的話,才害的阿綾失去了父母。”
當宗綾在聽到這話而覺得詫異之際,老夫人跑了進來將她抱入懷中,難得哭道:“都有錯,我們施家的人都有錯,是我們都不肯相信綾兒。”
施衷緣哽了哽喉嚨,終是嘆道:“我會派人將真相查明白。”
老夫人聞言過去怒道:“還查什麼?你這是至今不肯相信綾兒的話?”
秦洬不管他們吵什麼,只摸了摸宗綾的腦袋,牽著她走出了正廳,等她慢慢的感覺負擔更小。
後來宗綾不知想到什麼,突然跑回了正廳問施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