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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委屈地直接向她告狀。
一個人高馬大的少年郎,一臉委屈的向一個嬌小柔弱的小姑娘告著狀,這幅明顯求安慰的模樣,倒是逗笑了一旁的步湘汌。
就連對自家兒子那種,有了媳婦忘了孃的感慨也消去不少,兒砸,任重道遠吶!
謝安娘也是頗為無奈,雲璫這丫頭,有時候就是愛較真,就在後輕輕扯了扯雲璫的的衣角。
對於自家小姐的意思,雲璫自是明瞭,順勢向晏祁問了好,便進退得宜的往旁側退了退。點到為止,她懂!
可算是沒了人形障礙物擋在中間了,晏祁對此甚為滿意,只見他喜笑顏開的就又要往謝安娘跟前湊。
“嗯哼!”
卻是步湘汌重重咳了一聲,接著便聽她關切問道:“晏晏,腦袋可還疼著?”
晏祁這些時日,犯頭疼的次數是越來越頻繁,聽慧遠大師說,這是個好現象,代表著他以往罷工的腦部區域正在活躍恢復。
用手探了探頭的晏祁,眨眨眼,搖著腦袋道:“阿孃,不疼了。”
謝安娘聞言,不動神色的打量了他一眼,瞧著倒是氣色挺不錯的,而且現在這幅模樣看久了,倒也就習慣了。
退一萬步講,就算不能治好,只要能保持現狀也行,當然,動不動就伸手抱人這一點能改掉就最好了。
。
掀開蓋子看了看,見先前放的水快燒乾了,慧遠就又往裡面加了小半瓢。
抬眸,便見外間走進一人,正是前來拜謝的謝安娘。
“謝施主來了。”慧遠手執蒲扇,倒是很自然的問候。
“前些時日,倒是多謝大師的仗義執言,才使得安娘擺脫了孤星之嫌。”謝安娘福了福身,滿是感激的謝道。
放下手中蒲扇,看了眼一臉誠意的謝安娘,這倒是讓慧遠頗覺對不住謝安娘。
只聽慧遠長嘆一聲,很是愧疚的擺了擺手:“當不得,當不得。都是師兄做得不妥當,白白累得謝施主受了許多非議,貧僧在此代師兄賠罪了。”
“一碼事歸一碼事,大師既是幫了安娘,自然是當得起安娘這一禮的。”她一向恩怨分明,對於他人的慷慨援助,總是記得格外的清楚。
慧遠心裡暗自可惜,看樣子,謝施主是不準備接下他拋去的和解枝了。
罷了罷了,冤冤相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