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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雖聽晏伯母說,晏祁的病情會有好轉,可就眼下這樣子,她一直是將他當成弟弟哄的,從未想過其他。
見她一臉的不解,倒也沒有一口拒絕,步湘汌覺得有戲,心下暗自欣喜,可臉上卻浮現一抹黯然:“你可是不願?也是,晏祁現在這般模樣,要是換了常人定然也是不願的,你要是不想答應,也別不好意思,直說就是,伯母都能理解的。”
謝安娘見狀,急忙安慰著:“伯母,我不……”
後面的話還未說出口,便見步湘汌先一步開了口:“你也別說了,伯母也知道這是強人所難了,只是,安娘,伯母可以保證,你若是嫁過來了,伯母定然是要拿你當親生女兒疼的,伯母可是做夢都想要你這麼一個貼心的小棉襖。”
這話倒也是她的肺腑之言,有個像安娘這般乖巧的女兒的該多好,想她以前可是一直期待生個粉粉嫩嫩的女兒出來,到時候一定要將人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只見她拿著帕子壓了壓眼角,繼續說道:“安娘,你也知道,這晏府也就我們孤兒寡母守著,你要是能嫁過來了,多添一口人那也是熱鬧不少,再說,這府中人際關係簡簡單單的,到時候你掌家了,也能省心不少。”
步湘汌這些話,可不是無的放矢,基本條條都能戳中謝安孃的心扉。
謝安娘聞言,倒是怔了一下,她所求不多,並不是非得像爹孃那般恩愛有加才行,只要夫妻倆能相敬如賓,沒有那些烏七八糟的糟心事便可。
只是這婚姻大事,到底是一輩子的事,她雖要求不高,可也不意味著就能隨隨便便答應,便認真的道:“伯母,您誤會了,我並沒有嫌棄的意思,只是今日這事實在是突兀,我一時也沒有個頭緒,若是可以,可否容我再想想。”
不可否認,對於步湘汌所說的那些話,她是有點動心的,可姑娘家該有的矜持還是得有的,而且她也確實需要好好想想。
步湘汌見狀,也不再步步緊逼,逼緊了可能會適得其反,鬆弛有度才是王道,便寬聲道:“不急,是該好好想想,伯母等你音訊便是。”
而回到謝府的謝安娘,經過反覆思量後,終究是差人送去了口信。
她想著,這女子終歸是要有個棲身之所,嫁誰不是嫁,既是如此,不若選個自己喜歡的環境,安安穩穩的度過餘生也好。
“小姐?”雲璫見謝安娘望著那小黑芽發呆,不由擔心,小姐這是怎麼了?自從寺中回來後,便常常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事情做到一半便老走神。
“怎麼了?”回過神的謝安娘,見雲璫來了,不由問道。
因著擔心下人弄不清這些花草的習性,這花房向來是她自己動手打理的,倒也樂在其中,從來不讓旁人幫忙,因而這花房也是鮮少有人來的。
“小姐,是大老爺來了。”雲璫也是知道自家小姐的那點小性子,與大老爺生了隔閡,便處處避著不想見人,可有些事總歸是要面對的。
便忍不住多嘴勸了一句:“小姐,您別嫌奴婢話多,依奴婢看吶,自夫人去世以後,這大老爺可是府上最關心您的長輩了,真真是將您當女兒疼的,您要是心裡有什麼不舒坦,說開了就是,總這樣下去可是不行的。”
謝安娘頗為訝然的看了眼雲璫,倒是不曾想就連雲璫也看出來了,她一直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那大伯,許是也瞧出來了吧!
她只是一時不知怎麼面對,過了這麼些時日,她也算是想明白了,這種事,誰又說得清楚?趙氏的話也許是真的,可她也不該憑著猜想就妄自下結論,大伯對她的好,並不能因著這幾句話便被抹殺掉。
想到這兒,她便放下手中的小鏟子,淨了淨手,徑直往外走去。
“誒,小姐,您這外罩不換下嗎?”見謝安娘穿著那身在花房穿的衣服,就這麼出去了,雲璫趕忙提醒。
謝安娘望了一眼自己身上,許是搬花草的時候不小心捱到了,衣服上竟是沾了些褐色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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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謝襲,前去考察了一番未來侄婿的品行,臉帶笑意的從聚德樓出來,心情甚為不錯,可行至半路,他卻是突然覺得不對勁兒,不由眯了眯眼。
好小子,竟是將他牽著鼻子走了!
他本意只是來相看一下這晏家公子,若是不滿意,這門親事到時候再推掉便是,若是瞧著尚可,便再回府與謝安娘說道,讓謝安娘自己也拿個主意。因著事情還未定下,他還特意將這晏府提親的事兒給壓下了,免得到時候多生事端。
熟料,只是出去一趟,竟然連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