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裡還備著幾碟,都留給雲璫姐姐!”
謝宣娘性子內向話少,有時候看起來甚是木訥,可這都只是對她不甚瞭解的人所有的評價,接觸久了,便會發現她其實是個觀察入微的小姑娘,對於關心的人,向來是不嫌話多的。
這幾日去到甘棠院,與雲璫也算是混熟了,此時見雲璫悶悶的不吭聲,便想著逗笑一下。
可上午受到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以至於雲璫對整個三房的人,都抱著懷疑的眼光,尤其是朱氏,如此陰險狠毒的人,真真是死後也要下地獄!
若不是看小姐另有盤算,她也不會如此沉得住氣,早早便鬧開了,好讓眾人皆知朱氏的險惡用心!讓朱氏以後沒臉做人了!
心中憋著一股子氣,對於謝宣娘臉上淺淺的笑容,她也覺得甚是不爽,便只客氣地開口:“奴婢今兒個已經夠撐的了,四小姐屋中的酥卷,怕是無福消受,您還是留著自個兒享用吧!”
謝宣娘微怔,雲璫姐姐這是怎麼了?怎的這說話的語氣如此怪異,倒像是不滿她似的。
謝安娘見苗頭不對,趕緊轉移著話題:“宣娘,你和三叔現在相處得怎樣了?”
謝宣娘一聽這問題,不自覺的摸了摸額角,額角光潔如初,確實沒有留下任何的疤痕,可她心底的創傷卻不是那麼輕易便能抹除的。
只是那人到底是她爹,為人子女的也不好多說甚麼,便只是笑了笑:“和原先差不多,也還行。”卻也沒心情再關注其他了,倒也沉默了下來。
。
朱氏聞得謝安娘來了,眼中也是閃過一絲詫異,停下手中打得噼裡啪啦的算盤,合上賬本,走了出去。
見了謝安娘,忙招呼下人上了茶點,笑道:“安娘來了,可是稀客呢!來,這邊坐。”
便如同朱氏無事不登三寶殿,不怎麼往甘棠院去一樣,謝安娘也是鮮少來到三房,朱氏臉上帶著殷切的笑意,內心實則在揣度她的來意。
打量了一眼謝安娘主僕,視線落在那木匣上頓了幾秒,便見朱氏問道:“安娘今日可是得閒了?你可是難得來三嬸這兒坐坐呢!”
謝安娘將雲璫手中的匣子接了過來,臉上掛著笑容道:“三嬸前幾日送來的布料很是好看,我瞧著甚是心喜,便拿來做了幾個小香囊袋,三嬸看看,可是喜歡?”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小匣子開啟,裡面靜靜躺著的石榴紅小香囊,瞧起來甚為精緻小巧。
朱氏望了過去,頓了頓,十分歡喜的拿起其中的一個,讚道:“安娘可真是心靈手巧,這麼些小玩意兒可得花費不少功夫吧!”
還以為這裡面是甚麼寶貝!就幾個破香囊,能有甚麼好看的,只是她家閨女的親事可還得拜託謝安娘,她便只是心中暗自吐槽,臉上卻依舊帶著滿滿的笑意。
謝安娘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朱氏,自是沒有漏過朱氏眼中一閃而逝的失望,朱氏從進門起,便拿眼睛睨了那匣子不下三次,依得朱氏貪財的性子,現在見得裡面並不是甚麼珍貴之物,失望之情自然是在所難免。
而朱氏毫不猶豫便伸手拿起香囊地動作,不帶一絲的凝滯,彷彿並不知這上面是浸染過慢性□□的,這倒是與她想象的有所不同。
依著她這三嬸藏不住事的性子,若是看見匣子裡的石榴紅香囊,瞧見那眼熟的布料,不說大驚失色,可心虛怎麼也是避免不了的,現下倒是不見半分驚慌失措,還一點也不避諱的將那香囊拿在手中翻看。
謝安娘微微蹙眉,從這情形看來,下毒之人也許並不是三嬸,而是另有其人?
也對,這布料經手的人定然是不止三嬸一個,這中途若是有人不懷好心,暗中做了手腳,也未曾不可能。
想到這兒,謝安娘便裝作不經意地說道:“也是三嬸眼光好,選了這匹出色的料子,做出來的香囊也好看。我倒是頗為喜歡這種布料,就是不知三嬸是何處得來的?也好讓侄女去挑挑。”
朱氏聞得謝安孃的問話,咬咬牙回道:“你若是還是要,我庫房中也還剩那麼幾匹。”
有求於人,難免就先得對人有求必應,朱氏想到自己庫房中僅剩的那幾匹存貨,又得送出去,便是一陣肉疼,可為了她家閨女,她認了!
而端著茶點前來的水霞,乍一見到朱氏手中的石榴紅小香囊,便覺有點眼熟,待走近一瞧,見得木匣中另兩個小香囊,心下卻是不由一震。
連端著茶水的手都不由有點抖,見得謝安娘一雙沉靜明亮的眸子望過來,心下一陣心虛,生怕人看出什麼,趕緊低著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