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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不過是代表著對戚家的態度罷了。
與顏明錦敘話這才知道,原來顏邵霆定親了,定的並非福建陸家,若是陸家的話,秦玉樓定一早便知道了,而是與顏老爺頂頭上司內閣侍讀蔡士英蔡家攀上了親,定的乃是蔡家嫡出幼女四姑娘蔡婉。
京城不比元陵,這天子腳下的權貴之家秦玉樓完全摸不到邊,是以,並不知曉這蔡家四姑娘到底如何,不過,以顏夫人那般高的要求,想來定是不會差的。
顏邵霆的親事定好了,另外顏家二少爺顏邵昀的親事也已經定好了,兄弟倆一個在今年年底,一個在明年開春。
秦玉樓聞言倒是有些意外,上月與家裡通訊時,信中母親並非提及顏邵昀與二妹秦玉卿的婚事,想來定是近段時間的事兒呢。
顏明錦說完,只盯著秦玉樓默了許久,這才輕嘆了一口氣兒道:“真是世事無常···”
顏秦兩家終究還是結親了,誰也沒有想到···竟與預期中相去甚遠,可不就是世事無常嘛。
秦玉樓雙目微閃,卻是勾唇笑著:“這不正好,往後都齊聚京城了,就像還在原先的元陵似的,可不熱熱鬧鬧的···”
顏明錦聞言只忍不住將秦玉樓瞧了又瞧,見她明明不過微微淺笑,可那張豔壓群芳的臉上卻染上了一抹極為驚豔的色澤,令觀者無不驚豔,無論何時何地瞧了都挪不開眼,甭說男子,便是女子也是。
這般貌美又性子聰慧通透的女子,到底···是他們顏家錯失了···
想著方才在戲棚裡瞧見的那名威嚴凜凜的男子,又想著自家兄長這半年的寡言消沉,顏明錦心中不由再次嘆了口氣兒。
話說從榮家壽宴上回來後,許是因著白日裡見到了熟人,晚上臨睡前忽而有些想家了,躺在這個日漸熟悉的屋子裡,腦子卻不斷回想著她在玉樓東在秦家的過往,時間有時候還真是個奇妙的東西,明明不過才兩個月的時間,她竟然已經完全適應了戚家的生活了。
只不知道母親身子怎麼樣了,算算日子快要到臨產的日子了,不知祖母的身子怎麼樣,幾位妹妹應該也要開始說親了罷···
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這晚竟然做了個夢,夢裡竟然回到了小時候,一個□□歲的小男孩舉著個小鏟子對著旁邊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笑著道著:“樓兒妹妹,等這棵石榴樹長高了,你也就長大了,祖母說到那個時候你就可以嫁給我了···”
那個時候小女孩可不關心什麼嫁不嫁娶不娶的,她只關心她的小樹苗什麼時候可以長高長大,結的果子到底甜不甜。
夢裡的石榴竟然很甜很甜···
從榮家回來後,秦玉樓依舊日日前去壽延堂給老太太請安,只現如今老太太好似不再拘著她了,每日上午皆待在了壽延堂侍奉著,下午的時間便又重新歸還給她了,為此,秦玉樓自然欣喜不已。
只覺得不知是不是因著上回去榮家她表現好,老太太這才松的口。
秦玉樓這般自戀的琢磨著。
一時,便又想起上回丈夫戚修說過幾日便可回府了,秦玉樓一直盼著,卻不想一連著過了六七日,依然未見任何動靜。
直至第八日。
四月二十六,戚修駕馬風塵僕僕的歸來,此番回來竟帶回了個天大的好訊息。
原來戚修在圍場守衛時護駕有功,被聖上欽點升了職,升為正五品騎都尉,直掌羽林騎。
這一則訊息很快便傳往了京城,起先並未引起多大的動靜,畢竟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五品都尉而已,在這個滿京權爵的眼中,並未能引起多大的波瀾。
然對於戚家而言,卻是歷史性的一幕,意味著一個新局面的開始。
因為那日聖上聽聞戚修稟明身份後,高駕在馬上只眯著眼盯著下首的戚修瞧了許久,問了一句:“可是建國侯府戚家?”
戚修如實稟明,聖上只高深莫測的盯著他瞧了許久。
話說當年戚家一文一武皆深受先皇恩寵,卻不想戚家作死的牽扯進了奪嫡的鬥爭中,百年基業差點毀於一旦,雖保住了這開國的封號,但卻一下子折損了權勢滔天的兩名權貴,戚家長子次子一殘一死,整個戚家雖保住了,然根基卻徹底斷了。
這般苟延殘喘的蟄伏了十數年,現如今先皇已逝,過往的恩怨總算可隨之煙消雲散了,如今新皇又初登寶座不久,根基尚且不穩,急需培植自己的心腹勢力。
且日前天下太平,局勢雖穩,但自古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這一百多年的太平盛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