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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快要生孩子了,顧將軍這時候卻沒能陪在她身邊。”
光是想想,她就對蔓霜十分愧疚。
“其實也不必這麼趕,知道了地方,回頭有機會再去也行。”
即使下個月就是生父的忌日,但是心裡有誠意,不是忌日去拜祭也沒什麼不妥當。
“國師要是擔心,速去速回不就好了?”封應然笑笑,不掩飾他對雪春熙的不捨。
這話叫雪春熙心裡有些過意不去,反手握住他的大掌道:“不過去拜祭一下,哪裡要費多少時日?我必定是速去速回的,可捨不得耽誤了跟皇上成親。”
封應然聽得唇邊的笑意更深了,點頭道:“那我就立刻準備出行的事,等著國師儘早回來了。”
交給他來辦,雪春熙自然是沒異議的。
顧青被召見的時候,已經大略知道這件事,猶豫道:“讓國師出京,還請皇上三思。”
想對雪春熙不利的或是想佔為己有的人實在太多了,路上的意外只怕不會少。
離京後再是有御林軍護著,哪裡有宮裡來得安全?
“國師已經意動,再阻攔下去,只會讓她徒增傷感。”封應然搖搖頭,既然攔不下,那就索性讓她出去一遭:“若非有你護送,我也不敢讓國師出遠門的。”
顧青聽了,連忙跪下道:“皇上放心,屬下一定會護得國師周全,將國師全須全尾地送回京中。”
封應然走近,扶著他起身道:“朕自然是相信你的,就是秦家人得多注意一些。”
“皇上懷疑,秦家人另有所圖?”顧青讓探子在南方查探訊息,並沒有得到多少有用的,不免發愁。
新帝登基的時間不長,安插耳目要徐徐圖之,不敢一下子暴露出來,引起朝臣的不滿是小,壞了封應然的大事是真。
先帝曾經有放下釘子,願意歸順新帝的都收下了,不願意的就悄然無聲地處置掉。
收下的人在地方有些根基,打探訊息還是可以的。
只是這些年來先帝沒有用心經營,任由探子隨波逐流,如今身居高位的少,打聽訊息只能浮於表面,不然怎會讓秦家到了京中才得到訊息?
這讓顧青十分不滿意,想著這次去南方,該是狠狠敲打這些眼線了。
“秦家身為商賈,費盡心思讓國師認祖歸宗,只怕是想要藉著國師的地位,能夠把家族往上提一提。”顧青琢磨著,如今真是如此,倒也無傷大雅。
商賈的地位不高,秦家又沒有舉人,不能涉足朝廷,靠山太少。
這一代家主能耐不弱,秦家迅速崛起,但是金山銀山也需要有人護著才是,不然就是一塊大肥肉,一不留神就要被瓜分殆盡。
秦家人恐怕是擔心這一點,才會費心讓雪春熙回到秦家。
即便不能如願,起碼也向世人表面,秦家有國師這個靠山,身後還有新帝在,要對付秦家,也得掂量一番,震懾一下不安分的人。
“誰知道呢?你親自去瞧一瞧,不就清楚了?”比起猜測,封應然更相信親眼所見,親耳所聞。
他不能離京,那麼顧青就是自己的耳朵和眼睛。
讓顧青去看清楚,就等於是封應然親自了解此事了。
如此信任,叫顧青心裡燙貼,對封應然鄭重行禮:“皇上放心,我必定查探得清清楚楚,絕不讓秦家得寸進尺,對國師不利。”
“有勞了,儘早回來,不然國師可要怨朕的。”封應然微微一笑,拍了拍顧青的肩頭:“蔓霜快要生了,說什麼都要趕在這之前回京。”
封應然這般體貼,顧青更是感恩不已:“屬下會盡早回來的,即便被耽擱了趕不回來,心裡有遺憾,蔓霜素來善解人意,必定也不會介意的。”
這話一出,封應然卻不怎麼贊同:“她嘴上不說,心裡未必真的不介意。初次為母,必定忐忑不安,你又不在她身邊陪著,久而久之成了心結就難解了。”
顧青愣了愣,覺得這話在理,頓時納悶封應然文武雙全,居然連這點兒女情長的小心思都拿捏得清清楚楚,不由佩服得緊。
是不是跟國師在一起久了,封應然也變了呢?
以前的封應然雖然跟他稱兄道弟,卻也不至於這般親近,有種若有若無的隔閡在,讓顧青很難越過去。
如今的新帝卻是有人情味多了,每每開口,總能說到他心裡去,恨不能為封應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國師為封應然帶來的這些改變,顧青是感激的。
想到以前的封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