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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給了她面子,徑直在上首落座。二皇子這次倒沒有爭搶,到底大皇子還是兄長,他乖乖在大皇子的下首落座,四皇子緊跟其後。
之前兩位兄長爭執,四皇子一直作壁上觀,絲毫沒有勸阻的意思。
如今見兩人消停了,他這才開口道:“傳說雪府的姑娘一手卦術玄乎得很,沒想到容貌也如此出眾。很可惜父皇說過,每人只能挑一位帶走,要不然……”
四皇子手執摺扇,桃花眼裡含著笑意,在座的雪府姑娘都能感覺到他打量的目光。
雪春熙有些不自在地低著頭,這位四皇子滿臉玩世不恭,彷彿來挑的不是卦術師,而是到紅樓裡挑一位伺候的姑娘家。
心高氣傲的雪元香被氣得滿臉漲紅,若非因為跟前開口的是皇子,只怕早就發飆了。
大皇子對這個喜歡流連美人之間的四弟有些看不上眼,可是沒有威脅的弟弟,他又是歡喜的,當下笑道:“四弟可不能胡說八道,要是父皇聽見了,少不得又要呵斥你不懂事了。”
四皇子調皮地吐了吐舌頭,求饒道:“大哥可不能回宮告訴父皇,不然父皇又要讓我抄寫四書五經,上回抄了百遍,可把我愁壞了。”
二皇子聽罷,接話道:“四弟發愁的不是怎麼抄完,而是錯過了花魁甄選,對吧?”
四皇子開啟摺扇,搖頭晃腦地笑道:“知我者,非二哥莫屬了。花魁甄選一年一次,可惜就這麼錯過去,只能等明年了。”
雪府家主面露尷尬,她知道四皇子是個不著調的,沒料到會如此直白地在這裡談論花魁之事。
她擔憂地看了眼雪元香,知道這個侄女素來最是厭惡紅樓那些自甘墮落的女子,如今四皇子不在意地提起,又很是推崇欣賞的神色,必然十分不悅。
幸好雪元香還是有分寸的,臉色雖然不好,卻不至於太難看。
只是四皇子實在眼尖,一下就瞧出雪元香的不屑來,挑眉道:“看來大姑娘很不喜歡花魁,只是把紅樓的姑娘帶回去還能尋些樂子,也不知道父皇讓我們兄弟把雪家的姑娘帶回去,就為了每天算一卦,不然就不能出門不能辦事了嗎?”
他說得不經意,絲毫沒把雪府的卦術放在心上。在自己看來,之前的日子裡沒有卦術師,依舊過得有滋有味的。
反倒如今把一個卦術師帶回去,恐怕每天被約束著,這個不準做,那個要小心,這日子還怎麼過?
雪元香面色蒼白,彷彿不能忍受自己居然被皇子把紅樓那些賣笑的姑娘跟她混為一談,袖子裡的雙手握成拳,狠狠壓下心底的火氣,免得失禮於人前。
雪妙彤也是微微皺眉,她再怎麼想要跟皇子們打好關係,能夠離開雪府成為國師,站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卻不喜歡四皇子的話。
好像她們這些卦術師是可有可無的,並沒有那麼重要。若是如此,自己跟隨皇子離府,以後的地位只怕遠遠不如自己所想,處境可不就要艱難許多了?
雪春熙覺得四皇子說的話分明是故意的,周圍幾個姊妹,除了依舊事不關己的雪幼翠,其餘幾人臉色都有些難看。
身邊的雪丹珍低低咳嗽一聲,忽然開口道:“四皇子此話差矣,卦術師再厲害,也不能每天不停算卦,次數還是有限制的。就連國師大人怕也是如此,只有皇上需要的時候,才會讓國師尋求天命的指示。一年到頭,恐怕也就一回,又可能一次都沒有。”
四皇子看著雪元香隱而不發,還以為雪家的姑娘都是謹小慎微的,沒料到居然有人會開口反駁自己:“這位是雪家的六姑娘吧?的確如此,國師甚少離開寶塔,除了父皇,沒有人能夠登塔。就連大哥,也就跟隨父皇去過一次。”
大皇子聽了,點頭道:“不錯,我有幸跟隨父皇進入寶塔一回,問的來年是否豐收。”
四皇子上下打量著雪丹珍,見她一身白色的狐裘沒脫下,毛茸茸的帽子襯托出她的小臉蒼白如玉,楚楚動人,目光含笑道:“六姑娘不錯,可是願意跟隨我?”
雪春熙大吃一驚,沒想到屋內的雪元香和雪妙彤還沒被挑去,雪丹珍就率先被四皇子看中了。
雪丹珍似乎並不意外,波瀾不驚地起身行禮:“承蒙四殿下看得起,小女子願意跟隨殿下。”
“很好,”四皇子搖了搖摺扇,看向兩位兄長道:“大哥,二哥,我挑好了,你們隨意。”
說罷,他站起身,示意雪丹珍跟著自己:“還請家主另闢一個安靜的屋子,讓我和六姑娘聊一聊。”
家主有些擔心,這位四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