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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緊緊地抱著她掙扎的身子,俯在她耳邊,含著她瓷白的耳垂小聲道:“娘子,你再不吃掉它,它就要落到地上了,好可惜啊,嘖嘖。”
話音方落,男人的手指便落入一個溼潤溫暖的地方。
少女捧著他的手指,貪婪地吸吮著,溼噠噠滑膩膩的丁香小舌圍著那手指繞彎兒,癢癢的,繞得男人的心也是癢癢的。
她不見波瀾的血色瞳仁兒幽幽發亮,青色的獠牙又細又長,鋒利地只要一下就能咬斷他的脖子一般。
男人愛憐地垂眸看著她,臉色蒼白,滿目蒼涼。
她是他最愛的女人,一直都是,不曾改變。
而他卻沒能保護好她,傷害了他們唯一的女兒,還讓她就這樣變成了一個不仙不魔的怪物,千年前的那件事情之後,她不僅身子變小了,連記憶也變得混沌,每次睡覺醒來便會忘記睡前的事情,每日也只能以血為生,不飲血的話就會疼得在地上打滾。一次他休息,醒來找不到她,結果卻發現她在高塔的最下一層自己撞牆,看著她滿臉的血跡,痛苦的樣子,他的心都碎掉了。他知道她不願意喝他的血,她不願意看他喂她之後虛弱的樣子,但他願意,只要她活著,他死都願意,別說這點血了。
春山放開他的手,“難喝死了,”她舔舔嘴唇,不放過一絲血跡,一臉的意猶未盡,嘴上卻冷冷的,“告訴你,我是怕你的血滴到地上,弄髒我的地毯,才不是因為想喝,知道麼?”
“知道,”只要看到她,心裡的幸福就無邊地蔓延,他低頭吻她的鼻尖兒,柔聲道,“這都是娘子的恩賜,小的都牢牢地記在心裡,一刻都不敢忘。”
“哼,知道就好,”春山拿藥粉灑到他手指的傷口上,兇巴巴地道,“千萬不要自作多情,以為我離開你就活不成,那樣我會很困擾。其實,我巴不得你離開我的塔。”
他輕輕地撫摸她的長髮,小心翼翼地生怕一個不小心,懷裡的小傢伙就炸毛起來,“是我死皮賴臉地非要住在這裡,我離開娘子就活不成。”
春山一挑眉,氣呼呼地道:“誰是你娘子了,從剛才開始你就一直亂叫。拿針線來,我要縫上你這張不安分的嘴,唔……”
一直安分守己,柳下惠般的男人忽然把她壓在榻上,擒住她鮮紅的雙唇,一邊細密地吻著,一邊喃喃地道:“娘子娘子娘子,我勾人的小娘子。”
春山躲著,大叫,“閉上你……”可還不等說完,又被他吻住。
忍?
忍不住。
她忍不住喝他的血,他忍不住要她的身子。
她是他的妻子,他們還有一個孩子。
“顧晚風,天還沒黑呢!你亂髮什麼情!”
他溫暖的大掌遮住她的雙眼,“這樣就黑了。”
她在他身下掙扎,“你耍詐!不公平!”
“娘子,”硬淨修長的手指熟練地挑開春山的衣帶兒,摸進去,輕揉慢捻,“方才我餵你,現在輪…到你餵我了,這很公平。”
一陣雞飛狗跳之後,顧晚風被抓得一身傷,而某女則再度被吃幹抹淨。
他抱她沐浴,擦乾身子和頭髮,裹上乾淨的單衣,再摟進懷裡,落下幔簾,拉上薄薄的錦被。
她偎依在他懷裡,上下眼皮不停地打架,“顧晚風,我累了。”
他把她的碎髮掖在耳後,又吻了吻她的額頭,“睡吧,小丫頭。”
“不要,我知道,睡醒之後我就不記得你了,”春山強打著精神仰頭望他,“你告訴我,我們是不是認識很久了,我是不是忘記過你很多次?”
落在她腰間的左臂又向內緊了緊,他不回答,只是不停地吻她,額頭,鼻尖,嘴唇,耳垂,脖頸……
“顧晚風,我想出去玩,雖然不清楚具體的時候,但總感覺我已經在這裡住了好久好久。”春山的聲音開始飄忽,很沒精神。
他寬慰她,“很快了,再過些日子,我們就能出去了。”
“真的,你沒誆騙我?”黯淡的眸子忽地亮了亮。
“當然,我何時騙過你。”
“你一直都騙我,”春山的眸子又黯淡了下去,她垂眼,小聲道,“我想一定是這個地方太偏僻了,阿狸根本找不到回家的路,不如,”她忽地抬頭,盯著他的眼睛,“我們去接她吧。”
“好。”他笑著應。
她墜入魔道,愛恨,喜悲,明明什麼都模糊了,卻依然記得她有一個離家的,可愛的女兒。
聽到這聲“好”,春山笑起來,但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