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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否則杜子騰真要帶著數百叛軍殺將出來,在這片毫無障礙物的空地上,還真不知道他們該如何應付。
半晌之後,黃志的傷口已經完全收口,只是因為箭簇已經傷了他的坐骨,所以疼痛依然還繼續折磨著他的神經。根據李莎的判斷,大概還需要小半天時間,坐骨的挫傷才會被“恢復”效果慢慢地消除。
黃志現在顯然無法騎馬,只能在李莎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慢慢走回聯軍營地。
隊友們也不著急,騎著馬跟在他們兩人身後慢慢地前行著,看著他褲子開口處若隱若現的屁股蛋笑個不停。
黃志不停地咒罵著跟在身後死也不肯超前的隊友們,“你們這些該死的傢伙下次換你們嚐嚐屁股中箭的滋味”
“哎呦我不行了,笑得我肚子疼”曉風趴在馬背上,痛苦地抱著肚子,眼淚都笑了出來。
“肚子疼……杜子騰該死的杜子騰”黃志聽著這個諧音,終於回憶起那位給自己帶來巨大痛苦和羞辱的肇事者。
而杜子騰這會兒正在南門的城樓上繼續關注著這些夢中人,眼見他們明明有馬騎,卻故意慢吞吞地往回走,他更加堅信這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騙局。
夢中人們自然不知道這些,還在繼續拿黃志逗樂,這也是進入夢境世界這麼久以來難得的一次情緒釋放。只不過其他人的情緒得到了釋放,受害者黃志本人的情緒卻更加壓抑了。
這時候張偉策馬上前,拍著他的肩膀說到,“兄弟,上一次看到你穿開襠褲,都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真是懷念啊”
此言一出,又引來身後隊友們鬨堂大笑,連一直獨自走在最前面的黃鶯都忍不住回頭來看了一眼,臉上已經憋得通紅,顯然是剋制了好久。
“你不是我兄弟”黃志咬牙切齒地拍開張偉的手。
回到聯軍營地外面,黃志眼看著連同新加入的叛軍騎兵,這處營地裡有足足兩千五百人之多。他要是就這麼穿著露屁股的破褲子進去,用不了一個鐘頭,所有人都會知道這件事,那以後他可就沒臉面對那些東海軍的軍官和士兵了。
咬了咬牙,黃志強忍著疼痛跨上戰馬,利用馬鞍來擋住開了口的褲子。隨著胯下戰馬每行進一步,他的屁股也顛了一下,疼得臉上直抽搐。
李莎緊跟在他旁邊,擔憂地看著他,“很疼吧?不行的話別勉強,還是下來走吧”
黃志咬著牙,“再疼我也能忍”
“死要面子活受罪。”曉風在背後評價到,這倒是他難道說出的一句有哲理的話。
黃志回頭惡狠狠地瞪了隊友們一眼,“這件事目前只有你們知道。哼要是出現第十個人知道這件事,小心下一次我不顧兄弟情誼,背後也給你們屁股來一箭”
“哇,恐嚇啊我好怕”曉風拍拍胸脯,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
“啪”清脆地一聲,這是司馬富強拍上了曉風的後腦勺,“鬧夠了就該停,玩笑也該適可而止。在隊伍裡,大家是隊友、是兄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士心讓大家樂一樂也還好。但是現在是在軍隊裡,軍隊是個嚴肅的地方,是個講究權威和威信的地方。這件事,大家自己樂一樂也就算了,確實不能傳出去。明白嗎?”
腦門上捱了這麼一下,就算曉風還不明白,也不敢再亂說話了。
東海隊的三個臭皮匠在東海軍中是仿如神明一般的存在,為每一個士兵所尊崇、所景仰。尤其是擁有“社交”技能的黃志,他擔負著鼓舞士氣、聯絡友軍、勸降敵人的重要職責。擔負著這樣重要的司職,很難想象如果他失去了威信會怎麼樣。
司馬富強適時地制止了隊友們繼續開黃志的玩笑,更多地是考慮了這方面的問題,倒不是真的怕他惱羞成怒。
聽了隊長的解釋,隊友們很快也想明白了這個道理,自覺地將黃志包圍在人群中間,避免他在一般士兵面前繼續走*。
好不容易回到中軍大帳裡,屏退了所有計程車兵,黃志才忍著痛慢慢地從馬背上爬下來,身上又是一身冷汗。
看他實在難受,李莎又給他右邊屁股來了一次“恢復”效果。
黃志為了不讓她擔心,強裝笑顏地轉頭看著女孩,“今天虧大了,被你又是看又是摸的,啥時候補償我啊?”
李莎聞言立刻想到了某些曖昧的事情上頭,臉上頓時感覺到一股熱潮上湧,隨即臉上一片潮紅,趕緊放開原本搭在黃志臀部上的手,低著頭不敢看對方。
黃志這才意識到自己說的話裡頭有毛病,趕緊解釋到,“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