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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繼續撲到底,老風也要寫回當初的深度。老風要是早點結婚生子的話,孩子都可以有這位lvluyi那麼大了。也不知道lvluyi是否在能夠看到這段話,不管怎麼樣,謝謝她了。
再互動一下,黃志口中的“秘密武器”是誰?這個很好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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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夜 三勸杜子騰(四)
第六夜三勸杜子騰(四
打鐵要趁熱,當天下午,黃志坐骨神經終於不再疼痛,夢中人們帶著他們選定的秘密武器再次來到尾城南門外。
傳令兵忐忑不安地找到正在官署裡發愣的杜子騰,眼看著上司的脾氣越來越不穩定,這名可憐的叛軍士兵真不想來通報此事。
這兩日閒來無事,傳令兵和一眾同袍們時常聊起城下的聯軍。說到其中那支新建立的東海軍,不少人便是期待勝過恐懼,有很多關於他們的傳說。能征善戰那是次要的,畢竟這些士兵們不是叛軍的決策者,關心的也不是這支對手的實力。
對這些只為混口飯吃的基礎士兵來說,關鍵是自己今後的命運會是如何,也就是戰敗之後落到對方手中會有什麼樣的下場。說到這方面,這支東海軍真的很不一樣。
聽聞尾縣民間比較可靠的小道訊息,東海軍對待叛軍俘虜還是相當不錯的,從不會處以強制勞役的處罰,更不像離州府的官軍那般直接將戰俘殺頭以作為領賞之用。
經過兩次尾東關戰役和望慧城一系列作戰,叛軍被東海軍俘獲計程車兵已經超過兩千人。聽說這些人現在過得都不錯,至少比當初在叛軍時候的日子要滋潤得多。
這些人想繼續在軍隊打拼的,東海軍會酌情接收、重新訓練;而那些想脫離軍隊去務農的,東海軍更是直接將他們安置到東海領地上,分地、分房、分糧,這等好事在尾縣可是從未有過。真可謂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唉,他們還是早點打進來好了。到時候老子把兵器一扔,蹲牆角去,據說這樣就可以躲過一劫,東海軍不殺投降的人。”傳令兵在門外躊躇著是否該進去,同時心裡也在盤算著自己的後路。
“你在那裡嘀嘀咕咕地做些什麼?”這時候杜子騰回過神來,發現了站在門口的傳令兵。
傳令兵嚇了一跳,以為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了,誠惶誠恐地低著頭走進去,“將軍,那些人又來了。”
“哪些人?”杜子騰的心思顯然還在神遊物外,一時反應不過來。
眼見杜子騰並未繼續追究剛才的事情,傳令兵也就放心了,說話的膽氣也足了,“就是上午來過的那幾個人。”
“哦,是他們。”杜子騰不勝其煩地甩甩頭,這些人簡直就是陰魂不散了。“走吧,再去看看。”
儘管他很不耐煩,但是又不能不去關注。誰知道夢中人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杜子騰身為尾城現時的最高指揮,實在是迫不得已一次又一次地去面對這些人。
走在去往南門城樓的路上,他的心裡一片迷茫。早上已經從那些夢中人的口中證實了三路援軍的下場,果真是盡皆被聯軍各個擊破了。如此算來,整個尾縣的叛軍規模此刻只剩下可憐的五千人。
這樣的兵力根本不足以對付如今虎視眈眈地環伺在尾縣邊境之外的各路官軍,就算排除南面遲遲沒有動靜的兌州府軍,單單是尾縣西面與北面邊境之外的離州府軍便有不止五千。更何況在杜子騰看來,恐怕單憑眼下尾城東面的這支聯軍就有能力將尾城和各個邊境城關一一剷除。
總歸一句話,杜子騰已經意識到尾縣叛軍完了,只是他嘴上不肯承認罷了。從叛軍首領們打算乘勝追擊離州府軍,反攻東尾關開始,那些得意忘形的傢伙根本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對手,即不知己又不知彼,盲目自大已經將叛軍推向了失敗的深淵。
數天前,杜子騰收拾殘兵逃回尾城時,還抱著一絲重振“義軍”、東山再起的幻想。不過隨後追擊而來的聯軍卻讓他感受到了一絲無力的窘迫,再接著就是偷營的失敗讓他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感到膽寒,而三路叛軍的覆滅更是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摧毀了他的信心。
從官署到南門城樓這麼短短的一段路,杜子騰彷彿走過了他從山賊到“義軍”這麼多年。
他曾經一無所有過,曾經勇敢過,曾經無畏過,曾經善於機變,曾經善於鑽營,所以他得到了。後來他擁有了很多,所以開始軟弱了,開始害怕失去,開始畏首畏尾,開始尋求穩固,所以他又失去了。
從籍籍無名到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