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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節副尉心中不免有些得意,這次應該是能全身而退了,最多再受點輕傷。從一開始他最擔心的便是曉風的速度,可是現在看來卻是不用愁了。
東海隊的其餘夢中人都站在馬道與牆頭的銜接處,將馬道入口擋得嚴嚴實實的。不過宣節副尉並不需要從那裡下去,他可以直接在距離這些人數米的地方跨過關牆內側的矮牆躍下,這裡到馬道的高度僅有兩米多,想從下面上來或許不容易,但是從上往下就簡單了。
曉風勉強追上了他,不過這個距離確實無法給對方致命的一擊,除非有人能夠攔他一下。
就在宣節副尉得意洋洋地跨過矮牆往下跳時,他的背後突然伸出一支胳膊,一把匕首從陰暗處伸出來,橫在他的脖子前。
宣節副尉腦海裡一片空白,他看到了這支匕首,但是卻無法做出任何反應,因為他已經開始下墜,就像自己把脖子往匕首的鋒刃上面送去一般。
伴隨著如中敗革的撕裂聲,宣節副尉的脖子被拉開了一半,重重地跌落在馬道上出來的鮮血得如同一掛瀑布一般,一瞬間便失去了生命。
在他頭頂上的矮牆後面,小七現出了身形。作為東海隊編外隊員,同時也是最弱的戰力,他的職責並不是和隊友們一起把守馬道,而是躲在一旁伺機殺傷敵人。這一刻,他發揮了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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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夜 夜襲尾東關(三)
將這個埋伏在機關房的隱患解決之後,夢中人們紛紛鬆了口氣,看來戰場上真是容不得一點點大意,就是因為司馬富強和殘月以為城樓已經掃蕩幹勁,才差點送掉了黃志的小命。
黃志站在原地,強烈的痛楚讓他完全不敢動彈。宣節副尉的四尺長劍穿透了右胸,直接扎穿了他的肺葉。每一次呼吸,隨著胸膛的起伏,長劍的劍刃便在肺部來回切割一次,讓他體會到了痛徹心扉的感覺。
這時候李莎已經完成了對張偉的治療,趕緊過來處理他的傷勢,看到黃志胸口上插的長劍,雖然明知道沒有生命危險,眼淚還是忍不住地滑落了下來。儘管這不是黃志傷勢最重的一次,但是看到他臉上那種痛苦的表情,女孩是感同身受。至於定軍山那次,她也說不清楚自己當時為何會鎮定到那種地步,恐怕是內心一定要救活黃志的強烈信念在支撐著。
當李莎的纖纖玉手貼在胸膛上,一股柔和而溫暖的感覺在黃志的胸口流淌著,瞬間沖淡了傷口的痛楚,甚至連拔出長劍牽扯傷口也不是那麼難以忍受了。這種感覺以前並未有過,似乎是在李莎的“治療”技能晉升C段位之後才出現的,標誌著女孩的能力進一步提升。
感受著劇痛過後那種舒服的感覺,巨大的反差讓他忍不住呻吟起來,黃志甚至有些懷疑,張偉是不是為了享受這種感覺而故意讓自己負傷的。
李莎卻不這麼想,她還以為自己的動作不夠輕柔,而讓黃志傷口感到疼痛,急得眼淚又不受控制地流淌了下來。
在昏暗中,李莎的淚珠反射著遠處火把的光亮,顯得尤其的晶瑩剔透。
黃志這時候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李莎C段位的“癒合”與“恢復”兩效結合,對於重傷已經有能力完全治癒。況且黃志胸口的穿透傷並不算很重,沒有傷筋動骨,只要在傷口發炎之前及時予以治療,甚至可以歸為中度傷害。
感覺到傷勢無礙了,他伸手為李莎拭去淚水,“傻丫頭,當初定軍山我那麼慘,也沒見你哭,現在怎麼反而不如當時了呢?你要堅強些,我們今後的路還很長,傷痛在所難免。只要你繼續變強,這點傷痛就擋不住我們前進的腳步。走吧,隊友們在等我們,我們要一起戰鬥到最後!”
黃志說這些話時,偷偷發動了“鼓舞”光環,儘管至今還不能確定此效果是否對同伴們也有效,但肯定不會有負面影響。
女孩點點頭,自己伸手把眼眶裡殘餘的淚痕擦乾,從武器袋裡掏出手弩,與黃志一起向鎮守馬道的隊友們靠攏過去。
機關房裡傳來一陣“吱吱嘎嘎”的聲響,那是殘月眼看著黃志這邊沒有什麼問題了,便按事先的計劃去開啟城門。
尾東關的關門正一點一點地上升起來,而關內的尾縣叛軍們卻依然還未完成集結。守關的將領自己也是到了這會兒才完全清醒過來,走出臥室看到牆頭對峙著的雙方,終於意識到自己一直以為是堅不可破的雄關居然被人打進來了。
“來人啊!叫今夜值班校尉過來!這廢物在做什麼?”叛軍將領憤怒地對著手下的傳令兵大吼。
怎奈當班值守城頭的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