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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損失。
回首仰望高高的艦橋上傳令兵守護的那面信旗,現在的問題是如何在事故發生之前得到它。司馬富強看了看此時的太陽高度角,大概算出現在的時間應該是十點左右,而在他的記憶當中,黃海海戰是當天的十一點半打響的,而定遠艦的第一炮是在將近一點的時候打響的,而炸膛事故大概在一點多時候發生的,所以他們還有三個多小時的操作時間。
不過不管時間還有多久,想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信旗從艦橋上取下都是不可能的,那隻會被人當成日軍的探子被當場拿下,軍法處置。
黃志也曾考慮過以自己的“社交”技能去說服水師提督丁汝昌能不能找個什麼理由忽悠對方,讓他同意將信旗暫時從艦橋上取下。然而這個想法當即被司馬富強給徹底否定了,信旗是整支艦隊的靈魂,關係到艦隊指揮運轉,即便是海軍大臣親至,也不可能讓丁汝昌同意將其拿下。
所以兩人討論了半天,得出的結論是反其道行之,讓自己儘可能地接近信旗,並且在事故發生的當時伺機保護信旗不失。
等到二人將此情況告知其他隊友之後,竟是出乎意料地得到了強烈的反響。
先是黃鶯的表態,“讓我去保護信旗吧!我的‘頑強’技能剛剛升C段位,‘堅韌’效果提升到了350,‘吸收’效果也強化了許多,連D技能所造成的傷害都能減免10了。新增加了‘再生’效果,嘻嘻,以後都不怎麼需要紫砂幫我療傷了。”
司馬富強很堅決地搖搖頭,“不行,主炮炸膛可不是什麼D技能,就算你的‘頑強’達到了A段位,被炸到也是當場送命,絕對不行!”
第二個表態的是自認為對東海隊沒什麼貢獻的小七,要想盡快融入這支隊伍,得到隊友們的認可,他必須更加積極主動一些。他的辦法是利用自己的“潛行”技能,悄悄地把信旗偷下來,畢竟偷東西就是他的本行麼。
不過在其他人看來,這個辦法甚至比黃鶯去守護信旗還要不可行,因為小七那“潛行”專屬技能還僅僅是可憐的E段位,在這種大白天里根本不可能生效,除非所有人都是瞎子,才會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小賊“偷偷摸摸”地靠近對於艦隊至關重要的信旗。
起來還真是麻煩,正因為信旗的重要性實在是不言而喻,所以誰也沒辦法在不引起注意的情況下將它帶下艦橋。而一直將其留在那裡,結局只有一個,就是被主炮炸膛的事故所毀去。
就在一條條路被堵死的時候,曉風得意洋洋地開口了,“隊長你怎麼忘了我呢?我速度快,到時候跑過去搶了信旗就跑,他們抓不到我的。”
“這個主意倒是不錯。”司馬富強點點頭,如果能夠算準炸膛的時機,曉風的辦法倒是具有很強的可操作性。
此時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個鐘頭,很快丁汝昌便會發現海面上的幾簇黑煙,並由此判斷出附近有日軍艦隊的存在。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出身於太平軍時年五十八歲的丁汝昌倒是一名經驗豐富的老將,自1879年便開始負責北洋海防事務,接下來的這十六年都嘔心瀝血地投身於北洋水師和北洋海防的建設。
只可惜這老頭雖然嚴於律己,卻因為早年在太平軍中的經歷而不善於整肅軍紀,令得手下貪腐嚴重,令本就有限得緊的水師經費更是捉襟見肘,竟連堂堂北洋水師旗艦定遠艦的主炮都會年久失修,才會招致今天吃敗仗的惡果。
再者清政府自順治十二年5年)開始實施長達百年之久的海禁,導致當時中國的航海事業遠遠落後於列強,航海人才和航海技術出現嚴重的斷層。雖然此時清廷已經意識到海軍對於把守國門的重要性,但卻為時已晚。
儘管清政府斥巨資從英、德兩國購買二十餘艘各類艦艇,並且引進英國教官琅威裡,但終究是為時已晚,只能是匆匆地培養出一批半桶水的水師管帶以統領各艦。而作為水師提督的丁汝昌自己更是一個沒有受過水師培訓的陸軍將領,從此役的一開始便將艦隊擺出一個錯誤的陣型來,以至於艦隊失去指揮之後,各艦被迫陷入各自為戰的窘境。
念及於此,黃志都沒什麼熱情去與丁汝昌“勾搭”,而是和司馬富強將更多的精力放在那門隨時會給定遠艦帶來**煩的主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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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夜 甲午大海戰(三)
“你們幾個,快過來幫忙!”一名清軍軍官眼見東海隊一撮夢中人在甲板的一角竊竊私語,心裡頓時有些不滿。
作為北洋水師的少壯派,他對於提督大人的治下無方多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