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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都只能是依靠強攻。”
“師父,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這樣。”小七趕緊解釋,“我們這片小樹林外就是尾縣官道,隔著官道才是尾南倉,所以師父你看到的恰好是他們防守最嚴密的一面。而事實上當我繞到尾南倉背後靠山的一面時,那裡幾乎沒有什麼哨兵,我們可以輕鬆地從那裡突入。”
張偉聞言立刻興致高漲,“說說另一面的地形是什麼樣子的,有沒有能夠讓五百人潛伏的地形?”
張偉此言一出,小七本來洋洋得意的表情頓時變得萎靡了許多,“師父,那個……我不清楚……”
張偉為之氣結,不過這也怨不得這小夥子,他畢竟不是專業的軍事人員,又沒有隊長“沙盤推演”的技能,要他一個菜鳥新人具備專業軍人的那種軍事素養實在是有些不太現實。
拍了拍小夥子的肩膀,張偉安慰到,“也罷,你的這個發現還是很有價值的。具體情況等隊長來了讓他去看看吧。”
七聞言笑逐顏開,師父難得誇他一次,足見這個發現意義重大,“師父,那麼接下來我該做些什麼?”
張偉抬頭看看天上的星斗,這才發現東洲世界的星空完全不同於現實世界,他想要利用軍隊裡學過的那一套辦法透過星象來判斷方位和時間,在夢境世界裡面完全行不通了。無奈地嘆了口氣,才對小七說到,“時間也不早了,你先去睡吧,明天白天換你值守。”
夥子點點頭,找人要了條毯子窩到一旁睡覺去了。
張偉則盯著尾南倉的牆頭又觀察了起來,試圖摸清對方換崗的規律和其他方面的漏洞,以便明晚能夠選擇一個最佳的攻擊時機。經過尾東關一役,他也發覺自己對於古代戰爭越來約有心得,不像以前在戰爭夢境中,都是渾渾噩噩地跟著司馬富強和黃志的指示在行動。如果說以前的他更像一名打手或者一員猛將,那麼此刻他終於慢慢地向決策者在轉變著。
倒不是說他突然開竅了,而是由於歷史不可改變的緣故,戰爭夢境根本是在奉行著一種既定的套路,沒有他自由發揮的機會。與其自作主張地做出一些與歷史相違背的事情而招致像曉風那般被炮彈“追殺”的不測,還不如一切聽從那位身為戰爭史專家的隊長安排來得穩當些。
倒是來到了東洲勢力夢境之後,沒有可以作為依據的歷史事實指導,東海隊長在面對茫然的未來時的表現遠不如張偉時不時的靈光一閃。司馬富強在幾次對叛軍作戰中所發揮的作用遠不如張偉重要,對於東海軍的指揮權隱隱地在向張偉這邊一點點地轉移過來。
不過這些僅僅是戰術層面的變化,若是上升到戰略層面來看問題,張偉還遠不如熟悉人類數千年戰爭史的司馬富強。東海隊長依然穩穩地掌握著戰略思想的主導權。而黃志的作用倒是沒有多大的變化,基本上坐穩了參謀的位置,只不過現在的他更加擅長利用自己的“社交”技能,起到鼓舞士氣、協調友軍以及各方面力量。
三個臭皮匠各有各的優勢和作用,可以說是缺一不可,不管少了誰,東海軍的指揮能力便會下降不止一個臺階,甚至淪落到平庸的地步。而當三者合一時,卻是已經遠遠地超出一個諸葛亮或者司馬懿的地步,比這兩位三國時期的軍事家看待問題更全面、更深遠、更千變萬化,真應了那句“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的名言。
清晨五點左右,在日出之前,司馬富強和黃志領著步軍也終於抵達了這片小樹林。尾南倉城牆上的守軍此時也是懨懨欲睡,一夜的值守讓他們身心俱疲,心裡不住地抱怨著負責尾南倉的昭武校尉,埋怨他反應過激。
在這些普通士兵看來,東海那支擅長飛簷走壁的奇兵根本懶得來對付他們這樣一座小倉城,要是真來了他們也守不住。這二十天來他們也被折磨夠了,尾南倉城裡僅有區區五百守軍,其中有兩百人是運糧隊的老弱病殘,其餘三百人才是真正具有戰鬥力的軍人,就這樣還得分成幾班輪流值守、操練,這二十天的工作量比過去兩個月加起來還要大一些。
司馬富強到來之後,張偉也不讓他休息,趕緊將小七的發現說出來,並且親自陪著隊長走一趟,趁著黎明前最後的黑暗,同時也是叛軍們最鬆懈的時候去一探尾南倉另一面的地形是否能夠作為主攻的方向。
司馬富強可不是小七,有“登高遠眺”和“夜視”,他完全不用靠近尾南倉,只是找了個合適的角度發動技能,遠遠地便摸清了那一帶的地形。
對著同行的張偉點點頭,司馬富強說到,“沒問題的,雖然不能潛伏五百人進去,但是安排幾十個精銳人員埋伏在那個方向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