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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被人如此算計,他終於體會到了那種如墜冰窖的感覺,十一月的隴西本就寒意十足,他現在更是完全感覺不到自己的手腳存在。
就在他頭腦一片混亂的時候,淺水原的土地上響起一陣隆隆的馬蹄聲,如雷鳴般由遠及近,壓迫著南海隊夢中人的神經。他們能清楚地感覺到腳下的地面在隨著遠方馬蹄的起起落落而戰慄,這股戰慄又傳遞到他們的腿腳,傳遞到他們的心裡。
連隊長都無計可施了,難道南海隊將會在今天告別夢境世界?要解脫了嗎?
經過三百年的發展,尤其是東漢末年至隋唐初期這戰事不斷的三百年,騎兵和騎戰的發展已經幾近巔峰水平。別說是三國時期西涼騎兵,就連北魏拓跋?手下的鮮卑騎兵也不如眼前宗羅?這支西秦騎兵彪悍。
如果說三國時期的騎兵僅僅是騎著馬的普通士兵,身上能有件皮甲就已經是名軍官了;而到了北朝年間,北方鮮卑騎兵就已經發展為身著具裝鎧的重騎兵,如同坦克出現於一戰的歐洲戰場那般所向披靡;而事到如今,就連具裝鎧都已經瀕臨淘汰,被新研發的明光鎧所取代,身著厚厚板甲的騎兵根本不是普通步卒能夠輕易傷害得了的。
所以除了依靠拒馬,身處第一道防線的步卒根本就是去送死的。沒錯,東海隊就是要他們去送死,所以乾脆連拒馬都不讓擺上,讓南海隊用人肉去頂對方的重灌西秦鐵騎,如此怎能不令他們感受到那種無力的絕望。
此時西秦鐵騎已經進入視線之內,再有個半分鐘時間便會向著南海隊碾壓過來,把他們踐踏成肉末,就算他們手頭有八劑“續命水”也無濟於事。
“隊長!”一名隊員狠狠地拍打著賈軍師,將他從神情恍惚的狀態中驚醒。
“我們還沒有輸!”賈軍師突然想到了什麼,再也不去看那漸漸奔襲過來的西秦騎兵,而是回頭,凝視著身後躲在重重保護之後的東海隊。
直到黃志也向他看過來,賈軍師才對著對方伸出大拇指,然後掉轉向下,“今天我們輸了,但是不會再有下一次!下次見面時,不管在哪,不死不休!”
南海隊的隊員們不解地看著隊長,以為他被嚇瘋了,這個時候還有閒心對在後頭看熱鬧的東海隊撂狠話。
賈軍師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片來,隨即他嘴裡唸唸有詞,那張卡片瞬間化作一道白光,將南海隊全員籠罩進去。
“他拿的是什麼?”黃志察覺有異,趕緊問隊長。
司馬富強也時時注意著賈軍師的一舉一動,他相信這個老奸巨猾的傢伙絕不會如此輕易放棄,所以當對方掏出卡片的一瞬間,便立刻發動了“登高遠眺”的效果。
“是‘三國夢境卡’!”司馬富強遺憾地回答到,“沒想到可以透過這招逃命的……”
前方賈軍師看著看片消失,才轉頭對其中一名隊友說到,“現在,打暈我!”
那名隊員愣怔了一下,並沒有馬上動手。
“快點!不想死就馬上打暈我!”賈軍師大吼到。
此時西秦鐵騎已經近在咫尺,隊友們甚至快要聽不見彼此的說話聲。那名夢中人咬咬牙,伸手在賈軍師的後頸上輕輕地砍了一下,頓時將他打暈在地。隨即一道白光從賈軍師身上擴散出來,再次將南海隊全體籠罩進去,隨著白光的消散,那裡變得空無一人。
“你看見了嗎?那道白光?還有那些人?”曉風忍不住拉著身旁一名小兵問到。
“什麼白光?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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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夜 東海黃金週
在最後關頭讓賈軍師成功逃脫,這對於辛苦佈局了數天的黃志來說實在不是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情。直到戰後李世民在慶功宴上當眾宣佈南海隊全員臨陣叛逃,將受到永不錄用的懲處時,才讓他稍微好受一些。
不過另有一事讓夢中人感覺相當古怪,那就是在場計程車兵竟沒有一個看到南海隊化作白光消失的那一幕。彷彿被人集體洗腦了似的,戰後隨便抓來一個士兵詢問,得到的答案都是統一口徑――南海隊是叛逃了。至於再問他們是否看到當時的細節,卻又沒人能夠答得上來。
雖然最終沒能除掉南海隊任何一人,但是可以肯定一點,他們在隋唐主線是徹底混不下去了,除非賈軍師願意隨隨便便找一個註定要被李唐消滅的陣營混日子。可是即便他們去投了堅持到最後才被李唐鎮壓下去的江淮軍輔公?,那也不過是再混個五年。加之江淮軍後期除了623年被李唐所滅的那一戰,其他時間基本上都是無所事事地在安徽宣州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