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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稍微動了一下,箭矢便擦身而過。
所幸二人野心不大,選取的目標是那兩名校尉,總算是逼得兩人為躲避箭矢而暫時放棄了對午陽的進攻,讓這莊稼漢子能夠有足夠的精力去招架叛軍主將的這次攻擊。
若是他們射擊的是叛軍主將,恐怕午陽這會兒真的沒命了。因為那傢伙身上穿著一件令張偉的爪子無功而返的防身用具――鎖子甲,所以叛軍主將對於張偉的攻擊都可以無視,更不用說黃志和李莎的弓弩。
鎖子甲是公元前五世紀歐洲人發明的,後經由西域傳入中國,是可以有效抵禦刀劍箭矢傷害的金屬鎧甲,就是造價昂貴,沒有一定地位的將領基本上不會配備。
當然,這鎖子甲也不是完全不懼刀劍或者箭矢,主要還是看出手之人的實力。若是由黃忠使二石弓來射擊,照樣能要了叛軍主將的命,可是黃志卻做不到這一點。
得到隊友的援助,午陽立刻刀盾齊上,竟是架住了鳳嘴刀的全力一擊。別看午陽平常玩不出什麼花巧,既沒有曉風的迅捷,也沒有殘月的威勢,更沒有張偉的華麗,但是他的“腳踏實地”卻令他穩穩地擋住了叛軍主將的這一刀,一步不退。
叛軍主將眼見自己對午陽的攻擊無效,立刻掉轉鳳嘴刀,往爪子依然被卡在自己鎖子甲上的張偉斬去。
此時黃志也是看出了自己好兄弟的窘境,要想指望其他人去救援,已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只有靠我了!”他飛身從矮牆上躍下,跨過兩米的距離,直接撲到叛軍主將的背上。胸口撞在對方堅實的後背上,差點把肋骨撞斷,頓時一口氣有些喘不上來。
叛軍主將雖然結實耐撞,但是這一下也令往前一個踉蹌,鳳嘴刀失了準頭,斬在張偉背後的地面上,火星四濺,清脆的聲響迴盪著整個尾東關上頭。
張偉的爪子也因此被拗斷,整片指甲蓋都掀了起來,幾根指頭都是鮮血淋淋,讓這個受傷時從不喊疼的前特種軍人竟忍不住嘶吼了一聲。所謂十指連心,他在這一刻等於是體會了一次古人拔指甲的酷刑。
這種時候,黃志本應該是用匕首攻擊的,但是這會兒他卻顧不得這麼多了,哪裡還有空去摸摸腰間哪個武器袋裡裝的是匕首,只能是再次使用“弓鬥術”,順手將手裡的一石弓往叛軍主將頭上一兜,準備用弓弦將其勒斃。
叛軍主將可不是當初南海隊的菜鳥夢中人,他自然不會這麼輕易地栽在黃志手裡。左手往背後一伸,揪住偷襲者的衣領,然後身體前傾,順手一扯,他便給黃志來了個漂亮的過肩摔,將剛剛準備回來補位的司馬富強又給砸翻了。
雖然黃志救回了兄弟一條命,但是東海隊的形勢並未有任何的好轉,甚至張偉也因為失去了爪子而幾乎沒有了戰鬥力。
被箭矢逼退的兩名校尉再次欺身而上,把午陽攻得風聲鶴唳。
叛軍主將也再次舉起了鳳嘴刀,在他看來,沒有爪子的這個對手更是毫無威脅。現在他是想殺哪個就殺哪個,叛軍勝利在望。
李莎站在矮牆上,拼命地想要加快手弩裝填的速度,但是無奈這東西就是如此麻煩,等她將弩矢裝好,恐怕已經有一名隊友倒下。而且即便她能立刻完成裝填,以她那低下的技能段位,最多隻能拖延其中一名校尉的攻勢,可以說是於事無補,根本改變不了已經瀕臨崩潰的戰局。
七依然躲在陰影中處於潛行狀態,倒不是他怕死不敢搭救隊友,實在是能力有限,貿然出擊的話不但幫不到大家,反而會成為拖累。他的偷襲只有在對手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的瞬間才能奏效,就比如早些時候對付那個宣節校尉,而此時的戰局他還沒找到這個機會。
這個時候,東海隊需要一名具有強大戰力的生力軍來逆轉整個戰局,而這名有能力逆轉的人,便是東海隊不可或缺的重武器手――殘月!
東海隊在馬道的作戰雖然驚險萬分、曲折萬分,其實從頭到尾不過是半分鐘的事情,城樓那邊殘月才剛剛把控制城門開關的絞盤固定好,根本沒有意識到隊友們已經苦戰了半分鐘之久,此刻更是到了崩盤的邊緣。
當他扛著大錘慢條斯理地哼著歌走過來時,卻見馬道上一片狼藉,一直被曉風攻訐為有某種不正常關係的隊長正和黃志抱成一團在地上打滾,張偉和午陽滿身是血地節節敗退。這才意識到隊友們的形勢已經惡劣到極點,他趕緊一個箭步衝上矮牆,從李莎的身邊直接躍下,同時大錘在半空中已經掄圓了。
由於對張偉的戰力有著深刻的瞭解,眼下卻見他如此悽慘,殘月自然將叛軍主將列為首要打擊目標,毫不猶豫地一錘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