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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拓跋?提出需要東海隊出手相助時,眾人苦得眉頭都要縮成一團了。可以肯定一點,屆時其餘部族的首領必然是處於觀望的態勢。若是拓跋?一方取勝,則繼續效忠於他,反之則倒向拓跋窟咄一方。
此時東海隊達到B段位的僅有張偉一人,而對手至少是五名B段位高手,這是東海隊前所未有境遇。以張偉一人,最多能夠拖住一名對手,而且勝率也不過是五五開。剩餘六人加起來最多也只能勉強拖住一名對手,那麼這樣一來,拓跋?就必須要有能力獨自面對其餘三人才行。
於戰術方面,自然是張偉的領域,本該由他來與拓跋?商討。另一方面,少年道武帝也見識過他的身手,以胡人崇尚武力的固有觀念,張偉也自然成為這支隊伍中最具發言權的人。誰的拳頭硬,誰說話才算數,這個年代的鮮卑人想法就是如此單純。
不過不要緊,反正在司馬富強看來,張偉於這方面是絕對可靠的,便授權他全權與拓跋?商討三日後的行動。
拓跋?的實力達到了A段位,不愧為年僅十六歲就能建立魏國的不世豪強。所以他確實能夠一人拖住三名對手,但是要獲勝就有些難度,還是得靠東海隊這邊的援手。
司馬富強和張偉討論了許久,得出的結論是不能讓拓跋?面對三名對手。因為身為拓跋部的領袖,接下來他還有高柳之戰要指揮,若是於此時負傷,恐怕只會讓更多的部族首領人心思變。
所以東海隊必須承擔大部分的擔子,對付三名B段位的對手,堅持到拓跋?收拾掉兩名對手之後再對他們施以援手。
所以這是場硬仗,其兇險程度不亞於渭北戰成宜或是瓦崗戰郝孝德,不過也不至於像週一夜面對黃忠時那般無助。關鍵在於如何發揮出曉風、殘月二人的專屬技能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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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夜上 盛樂除叛逆(三)
三日轉眼既至,拓跋?召開了一次部族首領大會,讓依附於拓跋部的各部族首領齊聚盛樂。於會上,拓跋?當眾揭發於桓等五人,並按草原的習俗提出生死對決,這也是唯一能夠穩住其他部族首領的方式。
草原人可不興漢人鴻門宴那一套,什麼埋伏刀斧手這種事於他們是一種恥辱,若是此時的拓跋?不按規矩來,他便會喪失信譽,招致更多的叛變。
對方五人,所以拓跋?一方也只能出動五人。他自己算一個,東海隊則出動其他四個名額,分別是張偉、曉風、殘月和司馬富強。至於兩位女士和午陽,則只能暫時充當場外的拉拉隊。當然,這也是事先就商量好的,否則東海隊真要欲哭無淚了。
五對五團戰,無論拓跋?這邊採取何種戰術,在草原人看來都算是公平的,這也是東海隊唯一可乘之機。
一開場,拓跋?自己就挑上了於桓和另一位,而張偉也對上了一個擅長摔跤的對手。至於司馬富強三人,看似人多,卻必須面對具有壓倒性優勢的兩位對手。
拓跋?那邊自不消說,從一開始便佔據了上風。但由於是一對二,優勢並不大,想要在不受傷的前提下取勝,還需要多點耐心和時間。同時,他這邊也是場中最吸引目光的,草原諸部並不關心那些名不見經傳的夢中人死活,所以全都關注著拓跋?的一舉一動。
張偉的對手是個摔跤好手,在三天前其實二人已經有過一次交手經歷,當初是為了向拓跋?展示夢中人的實力,取得其重視。當然,當日交手時候,張偉還藏了一手,便是他那隨時能夠變硬成為爪子的指甲。
此時他三番兩次裝作要去抓對手衣領,準備伺機割喉,無奈對手本身就是摔跤高手,對於別人抓衣領的行為異常的敏感,總是堪堪避過,讓張偉一直沒有機會下殺手。若是過早亮出爪子,或許能傷了對方,但是將失去更多一擊斃命的機會。所以張偉只能隱忍不發,靜待機會來臨。
殘月獨自面對一人,對手是個匈奴大漢,膀大腰圓,使的是一柄數十斤重的宣花大斧。歷史上使此款兵器最出名的自然是程咬金了,也算是重武器的一種。這是張偉和司馬富強事先幫殘月選好的對手,就盼著他能夠以一己之力拖住對方一人,其他人便要輕鬆許多。
他自然是沒有能力與B段位的對手對抗,哪怕此人要比當日的裴行儼弱得多,所以殘月一開始便按隊長的授意使了激將法,挑起對手不服輸的血性。
他將錘子舞得虎虎生風,就像在耍一根木棍般輕鬆,輕蔑地看著對手,大叫一聲,“有種的就先接我三錘試試!”
對手是個十足的莽漢,草原人又沒有諸多的彎彎繞,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