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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清軍當中,伺機給高盧隊致命一擊。
“那麼我們可以卸妝了吧?很難受啊!”殘月痛苦地摸著自己被李莎偽裝過的臉,“也不知道女人為什麼喜歡在自己的臉上粉刷那麼一層東西?一點都不舒服。”
“卸了吧,三天之後,我們以本來面目出戰。”張偉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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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夜 火拼鎮南關(五)
3月25日凌晨,尼格里上校帶著法軍第二旅的殘部從鎮南關潰退下來,狼狽地躲入文淵城中。
沒過多久,馮子材所率的清軍乘勝追擊來到了文淵城下,東海隊此時已經換上前幾日戰死於文淵城一帶的清軍士兵遺留下來的衣服,伺機混入攻城的軍隊中。
由於恢復了本來面目,隱藏於文淵城內的高盧隊根本認不出混雜在清軍當中的東海隊員。而且直到此時,他們依然不知道文淵城的結局如何。
高傲的法國人在他們的史書裡確實記載了這場清法戰爭,但作為最終的勝利者,他們對鎮南關的敗績只是寥寥幾筆帶過,更不願意將此記錄在教科書裡讓學生們牢記。
所以此時高盧隊便要為法國人的高傲付出代價了,大難臨頭了依然不知道要跑,總以為1885年3月清法戰爭結束的前夕,這場仗他們應該保有優勢才對。當然,有這種想法也是正常,這是人之常情。
混入清軍之後,東海隊開始實施第二步作戰計劃。擁有C段位“社交”的黃志此時面對友軍是無往而不利,輕輕鬆鬆便搭上了清軍主帥馮子材。
黃志的“親切”和“煽動”外加司馬富強制作精巧的沙盤,一下子便讓老將軍接受了東海隊的全盤計劃。
中國的兵法於攻城一道有太多的戰術和計略,都是這年代的西方人完全不懂的。這次黃志向馮子材推薦的是最基本的“圍三闕一”,給法軍留下逃亡諒山的出路,然後再伏兵於半道截擊,總比打攻堅戰要輕鬆得多。
法軍新敗,士氣本就低迷,加之文淵城裡已經被東海隊炮轟過一回,入目已是滿目瘡痍,更令他們感覺到此城難以堅守。眼見著通往諒山的道路尚未被清軍堵住,他們更是沒有了鬥志,只想著趁文淵城還沒被完全包圍之前,趕緊撤往相對安全的諒山。
中國人的兵法堪稱一門藝術,於此展露無遺,從心理上潛移默化地瓦解了法軍最後一絲的鬥志。僅僅攻到第二天,也就是3月26日,毫無心思固守的法軍便潰敗了,按照東海隊和清軍既定的部署往諒山方向潰逃。
而作為東海隊生死火拼的對手,高盧隊自然還是覺得隱身於法軍大部隊當中要安全一點,而事實上對當地地形不熟悉的他們也沒有太多的選擇,只能是茫然不知的情況下,一步步地遵循著東海隊設計好的路線走向足以令他們團滅的陷阱之中。
文淵城於鎮南關南面偏西十里不到的地方,是一座小山城,夾在雙方之間的兩道山嶺俗稱東嶺和西嶺,聯通彼此的便是中路谷地。而東嶺的東南方向便是文淵城通往諒山的唯一道路,所以架設在此的大炮只要稍微調整一下位置和射擊角度,便能根據需要隨時改變炮火的覆蓋區域。
東嶺素來便是兩軍爭奪的焦點,前兩日尼格里帶兵攻打鎮南關的時候,運了幾門開花大炮上東嶺,敗退之後卻無暇顧及,均為清軍繳獲。為了伏擊計劃的順利實施,攻打文淵城的時候馮子材甚至沒捨得用,就是為了等著此時取得更好的效果。
文淵城往諒山的山道全長二十餘里,全都處於叢林的包圍之中,可以說處處都是適合埋伏的地方,只看馮子材和東海隊如何選擇了。
這自然又是一次玩心理的好機會,所謂“行百里者半九十”,法國人接下來將要體驗的便是這個道理。馮子材與東海隊商量的結果便是將伏擊點設在將要抵達諒山的地方,法軍於此處已經能遠眺諒山城,正是最缺乏警惕性的時候。
高盧隊混跡於法軍之中,戰戰兢兢地逃了一路。若非有東海隊的潛在威脅,一般的清軍士兵對他們還構不成威脅,就算是敗退,也不至於這麼狼狽。不過在他們看來,那東海隊也不過爾爾,肯定是沒經歷過生死火拼的,除了第二日冒進造成兩人受傷之外,竟不懂得利用清軍破城的良機襲擊自己。
不過即便東海隊利用破城的時機對高盧隊展開攻擊,在他們看來,也不過是自找苦吃的舉動。高盧隊的夢中人可是已經將東海諸人的面貌牢記在心,哪怕對方換上清軍的服裝,也休想矇混過關。只要高盧隊員們注意集體行動,保持彼此之間的安全距離,不要留下給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