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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淵的法軍指揮官――法軍東京軍區(法國人稱越北為東京)副司令尼格里上校雖然一開始被王孝祺的偷襲打懵了,但好歹也是法軍坐鎮遠東的一方大員,此時也沒空去追求那些突然出現的奇怪同胞是些什麼人,而是當即下令文淵駐軍銜尾追擊王孝祺,爭取一鼓作氣拿下鎮南關,打入廣西。
隱藏在雨林裡觀戰的東海隊此時終於發現了那群身著便裝的洋人,這些人不止是裝扮與法軍規整的制服迥異,武器也是五花八門,西洋劍、雙刃斧、大馬士革刀、騎槍、鏈錘、長弓,一眼便能判斷出他們的身份。
就在司馬富強確認了對方的夢中人身份同時,夢境世界的那個畫外音同時出現在兩隊十六人腦海中,“發現敵對勢力高盧(東海)隊,生死火拼任務啟動,全員擊殺對方夢中人後方可退出鎮南關之戰。”
高盧隊的夢中人聽到這則通告之後立刻全員退回文淵,不再隨同法軍追擊且戰且退的清軍王孝祺部,而是佔據了文淵城的防守優勢,不肯輕易出城。
東海隊這邊則是截然不同的反應,個個都是茫然不解地望向隊長。即便是進入夢境世界最久的司馬富強也未曾聽聞過“生死火拼”這種模式,一時之間更是沒有應對之策。不過所幸他視距較一般人遠,看到了高盧隊龜縮文淵城的舉動,心中當下有了定計。
眼前這支高盧隊顯然是知道“生死火拼”模式的,所以能夠在第一時間做出最正確的反應,若是東海隊此時貿然出擊,恐怕必然要吃大虧。
對方想要佔據文淵城的防禦優勢,這本是個相當正確的戰術思想,但司馬富強反而不擔心了,這說明對方並不瞭解鎮南關之戰的歷史,或者他們根本就還沒判斷出此戰役的背景,畢竟不是哪支隊伍都能擁有一個他這樣的戰爭史活字典。
高盧隊想要賴在文淵城裡不出來,那就讓他們待著吧,東海隊不陪他們玩。如果司馬富強沒有記錯,現在的時間應該是1885年3月22日上午。而四天之後,法軍統帥尼格里上校戰敗退出文淵城,逃往諒山。
也就是說,高盧隊並沒有機會一輩子賴在文淵城中以逸待勞,等著東海隊來攻堅。相反的,只要東海隊利用對方龜縮文淵城的這幾日好好佈局,司馬富強相信一定有機會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尼格里的追擊部隊很快便被王孝祺打退了,沒有高盧隊的援手,又沒有開花大炮的火力支援,他們怎麼可能打贏。不過尼格里並沒有死心,當天便集結了文淵周邊的法軍第二旅共兩千餘人,準備於第二天一早以其人之道還治於其人之身,帶著文淵城餘下的開花大炮去奇襲鎮南關。
此時,東海隊依然藏身於文淵城外的雨林中,謀劃著如何對付隱身城中的高盧隊。
聽完隊長對鎮南關大捷的大致介紹之後,張偉有話要說,“我們最佳的攻擊時機自然是對方不得不退出文淵城的時候,但若是我們這四天一直按兵不動的話,恐怕到時候高盧隊也會高度警惕,效果未必最佳。”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要保持騷擾?”司馬富強反問,“可是根據我當時短暫的觀察,對方至少有兩名遠端攻擊手,分別使用長弓和短弓,騷擾文淵城的話,我恐怕會有傷亡。”
“文淵城裡現在都是法國人,東西方人種差別實在太大,我們想要跟著敗退的法軍混入城也不可能,否則於24日趁亂入城倒是大有可為。”這是黃志的意見。
“混在攻城的清兵裡如何?”張偉突發奇想。
“這個辦法不錯,但恐怕對方也會換上法軍軍裝混在敗退的法軍中。這樣一來,他們認不得我們的同時,我們一樣認不得他們,到頭來還是一場混戰。”司馬富強不得不再潑冷水。
所謂“善戰者,立於不敗之地,而不失敵之敗也”,先要確保己方不會出錯,不要給予對方自己擊敗自己的機會,才有資本去考慮如何抓住地方的敗象。若是一相情願地認為對方事事都會按著自己的意願,那恐怕東海隊離送死也不遠了。
所幸東海隊有三個臭皮匠共同出謀劃策,每人看問題的角度不盡相同,要說互補倒還不一定,但是互相抓對方的漏洞絕對沒問題。
三人就這麼討論了整整一天,摒除了各種不安定因素之後,一個近乎萬全的計劃終於出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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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夜 火拼鎮南關(四)
兩支隊伍就這麼一前一後地出了文淵城,東海隊由於帶著“重傷”的黃鶯,速度不是很快,慢慢地被對方追近了。
這時候高盧隊的兩名射手分別掏出各自的武器,長短弓各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