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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徐世績的帳外,一名相熟的親兵與他點頭打招呼,“馬校尉又來啦,徐將軍去魏公大帳,恐怕要晚些才能回來。”
司馬富強這個“校尉”稱呼與他在東洲勢力的職位差不多,也就是個六至七品的樣子,是瓦崗軍授予的頭銜,但是卻沒有實際的權利。
中國的九品中正制由三國時代曹丕開始施行,到隋唐趨於完善,因此在夢中人歷經的三大主線以及東洲勢力夢境中都有相近的官制存在,也就給了夢中人一個評價自己在各個不同的世界中所處位置的基準。
黃志在三國時代受封的諫議大夫一職,在九品中正制中,差不多是正四品下的級別,級別不算很高,但絕對比校尉一系列的武職要高得多。畢竟司馬富強在東洲勢力中獲得的昭武校尉也不過是個正六品上的階級,算是校尉中最高的一階,再往上就是將軍級別,不可同日而語。
說起這個官職級別來,司馬富強實在是無法不嫉妒黃志。三國的諫議大夫也就罷了,那是黃志自己的主線,東海隊長沒啥好不平衡的。可是在司馬富強的主線裡,黃志卻依然壓他一頭,居然被封了個遊擊將軍,實在是讓他吃味,不得不再次羨慕“社交”的隱性效果。還好身為東海隊長,司馬富強在東洲勢力永遠是黃志上司,總算找回了點平衡。
司馬富強不擅交際,所以也不再和那名親兵多說些什麼,徑自趕往李密的中軍營地。以他的地位,在沒有接到通知的情況下,自然是沒機會進入中軍大帳,便和各位將軍的一眾親兵在外等候,其間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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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夜之三 瓦崗隱危機(四)
這次軍議比以往要長得多,顯然瓦崗軍形勢不妙,若非司馬富強熟知歷史,光是看眼下的形勢誰都會覺得危機四伏。瓦崗軍舉義六年以來,可以說是一路順風順水,偶有小敗也沒多少損失,這次卻損兵折將,失了柴孝和,算是最慘的一次,嚐到了兵臨城下的危機。
司馬富強看著在一旁面色凝重的親兵們,這些人的臉色最能反映他們頂頭上司目前的狀況,看來瓦崗軍的大將們個個都對抵禦王世充沒什麼信心。不過歷史卻是已知的,暫時還沒有過不去的坎,瓦崗軍仍將繼續延續他們的勝蹟,直到一年之後。
這場軍議持續到華燈初上,也許是與會的諸人都覺得餓了,才暫時告一段落,瓦崗諸將興致不高地紛紛走出來。
司馬富強立刻向徐世績迎了上去。時任瓦崗軍右武侯大將軍的徐世績也同時看見他,眉頭緊蹙地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眼見主上臉色不善,司馬富強知道自己的事情也不急於一時,就不在當下的場合提起,而是隨著徐世績往回走。
徐世績時年二十四歲,還相當年輕,歲數比年近三十的司馬富強要多了,再加上東海隊長天生就是一張滿臉橫肉的大叔臉,看起來兩人就像差了一輩似的。
所以未來的英國公很是謙虛地向他討教,“王世充兵十萬大軍臨月城,士氣高漲。反觀我軍自從黑石關一敗,卻是士氣低迷。儘管已經屢屢增兵月城,但卻是無濟於事,一敗再敗。這一次魏公也是沒了主意,不知馬校尉有何見教?”
“馬校尉”聞言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李密此人固然剛愎自用,但多少還是有些軍事才能的,怎麼會因為一場失敗落拓至此。退一步來說,徐世績尚且年輕,經驗不足也就罷了,瓦崗軍那些農民出身的猛將也可以不去考慮,但是新近加入瓦崗的那些個隋將難道個個也都不懂兵法?
司馬富強突然嗅出一股強烈的陰謀意味,有人存心看李密出醜!李密自己剛輸了一陣,又失了柴孝和,心神大亂,所以一時沒主意可以理解。其餘那些裝作沒主意的人,恐怕是翟讓的親信私下裡許了他們什麼好處,所以心存惡念,想要趁此機會拉李密下馬。
歷史果然不是靠書本上那幾段文字能夠說得清楚的,瓦崗軍的內部矛盾遠比想象中的要複雜得多。司馬富強也不點破,這不關他的事情,他的首要職責是保護東海隊不在即將爆發的這場內訌中遭受損失。
在徐世績看來,陷入沉思的馬強是在努力地幫自己想對策。儘管李密出於權力紛爭而有些排擠眼前這個大漢,但毋庸置疑,這位“馬校尉”極有均是天賦,或許他能解救瓦崗軍於危難之中。
若說徐世績完全沒有察覺到瀰漫於瓦崗軍中那股散發著腐朽惡臭的陰謀氣味,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其性格決定了他不願意介入其中,而雙方也都瞭解其為人,均在這場陰謀中將他排除在外。這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