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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全數殲滅。
關內的空間太小,“陷陣營”和騎兵營在完成攻堅任務之後又原路返回北面的山下,而將守關的任務移交給更有這方面經驗的二營。
此時時間已經來到了第十二天,兩天之後夢中人就不得不暫時離開東洲大陸,回到“現實”世界等待十二個小時之後再返回。若是於此時挺進北部平原,很有可能會因為夢中人的暫離而影響到戰局。
所以司馬富強幹脆讓東海軍以暴震關為據點,原地休整兩天,順便看看能不能圍繞暴震關玩點什麼花樣。這一點在盤問了暴民軍的軍官之後也確定了下來,在東海軍兩千人馬兵臨關下時,暴震關守軍已經派出斥候前往其他幾座城關求援,相信援軍將會在幾日內彙集過來。
天亮之後,暴震關的牆頭上依舊飄揚著暴民軍的旗幟,而在南面關牆上值守的東海軍士兵也換上了暴民軍的軍服。
夢中人準備利用暴震關為餌,爭取多消滅一些暴民軍的有生力量,這樣等他們進入暴縣北部平原時,所承受的壓力將會小一些。
暴震關在一個鐘頭左右的激戰之後,進入了長達兩天的平靜期,終於在夢中人即將暫離的第十四天,暴民軍的增援部隊到來了。
三個臭皮匠也曾經考慮過主動出擊,就像當初在尾縣時的圍點打援一樣。但是暴震關以南是一馬平川的暴縣北部平原,這一點與尾城周邊的地形完全是兩種情況。
在這種平原上,除了可以利用騎兵的速度優勢施以突襲,實在玩不出其他的花樣來。而依靠杜子騰的騎兵營去打游擊,還不如把對方誘騙到這易守難攻的暴震關來得實惠,所以這個方案第一時間被棄用。
來援的暴民軍總數差不多有四千人左右,足有東海軍的兩倍。但他們應該是有不同的統屬,各自擎著不同的大將旗號,這一點和當初的尾縣叛軍很是相似。
杜子騰在南牆上看到這種情況,立刻把自己的見解向東海軍的三名決策者說了出來,“暴民軍內部存在著派系紛爭,這幾乎是東洲大陸所有起義軍的共同問題。當初尾縣的叛軍也存在同樣的情況,大家雖然為了共同的利益走到了一起,但還是根據自己原先佔據的山頭,或者各自的發祥地不同而有選擇地分化成幾個不同的派系。”
司馬富強一邊聽一邊點頭,他對這方面的研究絕對比杜子騰要深得多,從秦末的楚漢爭雄,到漢末的十八路諸侯討董;從隋末的各路義軍互相吞併,到明末太平天國諸王爭權。自古農民起義軍或者地方勢力或許在起事之初會為了共同的目標而團結起來,但是可以共患難,卻不能同富貴,一旦到了利益分配的關口,人性貪婪的一面便暴露無遺,表面和睦的聯軍迅速地分崩離析。
不過司馬富強僅僅是從人性的角度去研究過這件事情,而杜子騰卻曾經是身處其中的一份子,一個是知其所以然,另一個則是知其然,這便是理論與實踐的不同所在。所以東海隊長靜靜地聽著,聽著這個曾經也是當事人的杜子騰現身說法。
“暴震關空間有限,要想把這四千人一次性全部yin*進來一網打盡顯然是不可能的。”杜子騰說出了夢中人心中最大的困擾,顯然這位原尾縣叛軍少有的智將也不是浪得虛名的,雖然屢屢敗在夢中人手下,並不能說明他就一無是處。
看到隊長認真的表情,黃志和張偉也意識到這位東海軍騎兵營指揮官說的內容應該是相當有料,都打起精神認真地聽他的分析。
杜子騰一開始發表意見,也不過是出於當年在尾縣領兵打仗養成的習慣,也就是依然擺脫不了那種上位者的意氣。話剛一出口,他已經有些後悔,即便是身居東海軍長史的劉遠志也不曾在未經夢中人詢問的情況下隨便發表意見。
而且在他想來,自己那點兒看法,在三位東海軍決策者面前不過是稚嫩而上不得檯面的淺見。本來說到這裡,他便自覺地想要收口,繼續乖乖地學李二虎那樣當好聽眾。可是一轉頭卻發覺三名李二虎口中的老大正認真地看著自己,讓他不由有些意外。
事先完全沒想到這種情況,兩句話說完,幾位夢中人大佬不但沒有不耐煩地打斷自己,反而是虛心聆聽,這讓他感動不已。
杜子騰也算是很有些城府的人,不像李二虎那般把什麼情緒都掛在嘴邊,所以很快就將這份感動深埋在心裡,決定以後加倍地為東海軍的強大而努力。他決定繼續把心裡的見解都一股腦兒掏出來,再也不去想這三位大佬是如何看待自己的建議。
轉頭指著山下平原上正逐漸向暴震關靠近的那四千暴民軍,杜子騰接著說到,“諸位大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