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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這位行將入土的從來只能在祭祀活動中發揮點預熱的老太史突然變得重要起來,因為只有他才能接觸到“天意”。
這時候老太史咳嗽了兩聲,才勉強讓他幾近失聲的沙啞嗓子裡發出能夠讓臺階上東洲皇帝能夠聽得見的聲音,“啟稟皇上,沒有任何新的天意。”
“沒有天意……”本已不知不覺中站起身的東洲皇帝頹然地坐下,“難道我們繼續坐視他們胡作非為?天意讓我們割讓九分之一的土地給該死的夢中人自治天意讓我們把尾縣南部又劃給了那個該死的東海天意為什麼就不能讓我們出兵剿滅這些該死的傢伙?”
“是的,沒有這樣的天意。”老太史重複了一遍,聲音變得更加清晰。
東洲皇帝的額頭青筋暴起,卻又無可奈何,曾經他們也嘗試著無視“天意”的意思,強行向地處魁縣東面的中原鎮派兵,意圖陣營在那裡胡搞瞎搞的中原夢中人,結果迎接他們的是一場可怕的瘟疫,讓進入中原鎮的數萬將士全體暴斃。
當時領軍的是三皇子,同時也是東洲皇帝最寵愛的兒子,本來是想讓這個兒子以壓倒性的兵力優勢殲滅夢中人“入侵者”,累積一點軍功的,誰知就此天人永隔,這便是“天意”對他的懲罰。
事到如今,已經有幾年過去了,東洲皇庭事後不死心地又嘗試過其他數種辦法要去對付那些夢中人,結果無一例外都是以失敗告終,而所有參與針對夢中人行動的人員都以暴斃來完結他們未盡的使命。
更糟糕的地方還在於東洲皇帝自身,每次做出違逆“天意”的行為,除了手下將士暴斃,他自己也要大病一場,幾乎就要死去,壽命在一點一點地被縮短。他甚至很擔心再有那麼一次,自己可能就真的熬不過去了。
從此東洲皇庭便知道,天意不可違
所以,這次不管東洲皇帝有多麼的憤怒,卻再也不敢自作主張地對夢中人採取任何的行動。
這時候,兵部尚書突然開口說到,“皇上,其實在臣看來,此次事件未必是件壞事。那南海夢中人顯然是要去對付東海夢中人的,我們為何不借此機會讓他們自相殘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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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夜 血濺橫斷關(一)
第二夜血濺橫斷關
東洲皇庭上發生的那一幕夢中人自然無從知曉,無論是東海隊還是南海隊,此刻都在他們各自的征程之中。
到了第十天的時候,南海軍此時已經行至敗縣邊境,在這一片地跨兩州十一縣覆蓋面積達到近三百萬頃的沿海丘陵中艱難地行進著。儘管事先已經未雨綢繆地考慮了許多事項,但是直到真正實施起來,南海隊的夢中人才清楚地意識到這種長距離行軍的困難。
雖然此時他們與東牢關的直線距離已經不到六百里,但受地形影響,實際上的路程卻依然有一千餘里。如果無法保證每日五十里的行軍速度,南海軍很難在預定的時間內抵達目的地。
儘管已經很有預見性地沒有攜帶任何輜重,但山區行軍又如何能與平原相比,要保持每日五十里的推進速度相當勉強,再要遇到任何一個突發*況的延誤,逾期將成為必然。賈軍師必須有其他的改進手段,否則幾乎可以肯定,週四夜結束的時候他們到不了東牢關。
“原先我是打算透過沿途向兌州境內各城關征調糧草,以此來達到減輕負擔的效果,沒想到加快行軍速度省下來的時間卻浪費在了和兌州府各守關將領的扯皮上,你說怎麼辦?”賈軍師對於“助手”的依賴越來越強。
“助手”不知道南海隊長為何有如此強烈的迫切感要趕在週四夜到達,但他作為新人就算再怎麼受到重視,也不會去挑戰賈軍師的權威。要他領兵打仗不行,要他做關鍵決策也不行,但是幫忙分析和出謀劃策卻是在行,片刻之後,“助手”抬起頭來,“有辦法了”
“快說”所謂一人計短,兩人計長,賈軍師這會兒算是深切地體會到有人幫著出主意的好處。
“頭兒你看,我們現在的問題不是行軍速度不夠快,而是每到一處關卡都要等待一段時間,一方面是為了辦理通關手續,另一方面則是和守關將領們進行徵調糧草的談判。”
“是這樣的沒錯,直接說重點。”賈軍師不知道為什麼,只要事關東海隊,他就特別沒耐性。
“助手”無奈地眨了眨眼,趕緊跳過前面的分析,直接說出自己想到的辦法。“我們可以帶著速度較快的騎兵隊先行,先一步到各關卡辦理這些繁瑣的事務,等到步兵隊抵達時,相信正好可以直接通關,省下大量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