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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幸好李莎的偽裝技術確實不賴,愣是把她自己和黃鶯那凹凸有致的的身材“修整”得如同個男人般的平坦,而細白柔嫩的肌膚也佈滿了老兵應有的風霜,粗糙而黝黑。
即便那幾個奉命來捆綁二人計程車兵們不巧有著龍陽之癖,也不可能會對兩個平平無奇的“男人”感興趣,反倒是相貌俊朗的黃志自己該小心一點。當然,這只是假設,事實上這幾個暴民軍士兵不但沒能發現兩位女性混雜其中,他們自身也沒有顯露出任何不正常的性取向。
片刻之間,九個夢中人外加王校尉都被捆成了粽子,耳牆上那名暴民軍將領方才氣勢洶洶地走下來,目光不善地看著眼前這些“叛徒”。
這時候後面一員副將模樣的人在他耳旁嘀咕了幾句,他才開口說到,“把這些人砍了,腦袋掛在城牆上,讓北部平原的傢伙們知道背叛的下場”
張偉聽到這句話,不免有些失望,當下就準備亮出爪子割斷繩索。
這時候已經被粗麻繩捆牢的黃志掙扎著抬起頭來,看著那員暴民軍將領,用一種謙卑的口氣說到,“將軍,聽我說一句。”
那員將領眼見這些“叛徒”已經被牢牢地捆住,想來說什麼也改變不了現狀,便好奇地看著他,想聽聽這個看起來很不一樣的小兵有個什麼說法。
可惜對方終究還是低估了黃志那張嘴巴的能力,給他一個說話的機會,便等於給了東海隊一個改變現狀的機會。
“將軍即便堅持認為我們是叛徒,也不必急於此刻動手。若是我們真是東海軍的走狗,那麼稍晚必然會有東海軍的大軍來襲,那時候將軍再把我們押上城頭,當場殺雞儆猴給敵人看也還來得及。反之,若敵人沒來,我們便不是叛徒,將軍還能有機會還我們一個清白。”
黃志說得頭頭是道,但是那員將領卻並不會因為這幾句話就相信眼前這十個人是清白的,不過依然是接受了他的建議。“好,我便如你所願,等你們的同黨來襲,再把你們押上城頭當場殺給他們看,哈哈”
司馬富強的身材是隊伍中看起來最壯碩的一個,自然是被重點看守的物件,腦袋被用力地摁往地面,根本看不見周遭的隊友和敵人,只能看見身邊圍著一圈臭腳丫子。當他聽見黃志和暴民軍將領的對話,當下明白了這傢伙的用意,不由得對著地面偷樂。
暴民軍將領“聽從”了黃志的建議,先讓手下士兵將他們收押在了城樓底下的藏兵洞裡,就等著東海軍來攻城時,給對方來個“驚喜”。
夢中人們當然不是真正代表暴艮城來求援的,但也算不上叛徒,畢竟他們根本就不是北部平原的居民。根據事先約定好的,東海軍將再次採用慣用的夜襲手段,於深夜來“拜訪”橫斷關,以己之長攻敵之短。
不過這一次橫斷關的守軍顯然早有準備,不但當機立斷擒下了想要混進關的夢中人,還透過外圍散步的斥候發現了來襲的東海軍。可以說,司馬富強所寄望的騙城戰術基本已經失敗,接下來只能是隨機應變了。
收押在藏兵洞裡,夢中人們被橫七豎八地扔了一地,洞外兩名暴民軍士兵負責把守。
眼見外面夜色已深,巡邏隊已經打過了二更,司馬富強探頭探腦地玩觀望了一會兒,突然開口用英語說到,“現在動手嗎?”
黃志沒有直接回答他,反而問張偉,“能不能掙開繩子?”
“沒問題。”張偉言簡意賅地給了個肯定的答案。
“那就讓他們把我們送上城牆吧。”黃志做出了決斷。
這時候洞外的衛兵轉過頭來,“安靜點”
“他們說什麼?不像是北部平原的方言。”另一名衛兵好奇地問到。
先前說話的這人沒有好氣地答到,“你問我,我問誰去?孫將軍把北部平原計程車兵都支開去守備南圍了,留下來的都是南部山區的。不過聽起來不太像北部的方言,說不定是東海方言呢。管他們說些什麼,反正這些傢伙手無寸鐵,又捆得這麼牢靠,說什麼也沒用。”
藏兵洞又安靜了下來,在昏黃的燈光下,黃志和司馬富強交換了一下眼神,顯然心中又有了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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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夜 血濺橫斷關(三)
第二夜血濺橫斷關(三
時間很快來到三更,關牆上騷動了起來,從藏兵洞裡明顯可以聽到頭頂上紛亂的腳步聲,洞外不時傳來一連串的腳步聲,應該是奉命增援牆頭的暴民軍,所有證據都表明了一個事實――東海軍來了。
作為東海軍的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