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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的時候卻都在相互影響著,這正是六爻全變的局面。”
到這裡,黃志突然雙目放光,“有了隊長你可曾聽過‘否極泰來’這個成語?”
“當然。”身為研究歷史的人,不管研究的方向是什麼,但是對於成語這東西,司馬富強不可能不懂。
他回答完之後立刻楞了一下,才又說到,“我想起來了,‘否極泰來’的典故正是出自《周易》,意思是逆境到達了極點,就會轉為順境。你的意思是說,‘否’卦六爻全變之後就是‘泰’卦?”
“沒錯的,就是這樣,我們這卦‘否’,對應的‘解卦’之法就是‘泰’。古人云‘否極則泰來’。”黃志這時候已經眉飛色舞了。
“那我們需要做些什麼嗎?還是什麼都不用做?”張偉不在乎那些虛的,他只想知道實實在在能做些什麼。
黃志停了一下,又抬頭望著營帳的穹頂深思了一會兒,才有了進一步的答案,“這一卦,前面五爻都已經運作完成,並得到驗證,那麼就剩下‘上九’仍屬於未實現的推斷。要想確保六爻全變,否極泰來,那我們自然是要做些什麼,以推動‘上九’的變化。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改變我們的行動計劃”
“改變?怎麼改變?”司馬富強和張偉同時問出了這個問題,同時也是今天討論的最關鍵一點。
“取消行動的話,老天不會主動幫我們除掉南海隊,難道還能指望突然有架飛機掉在了‘尊貴九號’別墅,把南海隊一鍋端地全部砸死?所以我的建議是提前行動時間。馬上行動吧,結束了這一夜,我和張偉請個假,馬上飛羊城去幹掉南海隊不用等到週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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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日 決戰在羊城(一)
第六日決戰在羊城
週五上午十點半,MF8365次航班在九千英尺的高空中向西飛行著,機腹下面是一大片如棉花糖般得雲海,雲海之下則是萬頃碧波。
三名男子帶著大大的墨鏡並排坐在相對靠近機頭的位置上,從航班起飛伊始,便不停地竊竊私語,引得過往的空姐紛紛矚目。
“我說,有必要戴這種‘黑超’的墨鏡麼?”黃志有些尷尬地推了推鼻樑上的鏡架。
張偉不以為然地回答到,“我們以前出任務時候都要戴這樣的墨鏡,能夠遮住大部分的面孔,和戴頭套的效果也差不多了。”
“問題是我們現在搭乘航班,身份證都有登記,你覺得戴這個有用嗎?”黃志不甘心地繼續追問。
“你太緊張了,放輕鬆點。”張偉用這句話打消了黃志所有的疑慮。
“唉。”黃志嘆了口氣,“我知道。但是‘現實’世界畢竟是有法制的,我們這麼做總是不太穩妥。”
“你不相信我的專業水準麼?不會留下線索給警方的。退一步來說,就算不幸留下了什麼線索,以你的‘社交’能力,連律師都不用請,肯定能搞定檢察官和法官的。”張偉打趣著。
“你怕什麼,我們兩個一個現役軍人,一個退役軍人在陪著你,出了事也是我們擔。”作為戰爭史研究員,司馬富強確實也是掛職的現役軍人,只是不知道是什麼軍銜。“現在關鍵是我們何時動手?今天週五,白天時候南海隊夢中人應該也是要上班的,是趁著這個時機各個擊破呢?還是等晚上一鍋端?”
回答這個問題的是張偉,“各個擊破表面看起來比較沒壓力,但是變數太多,等於需要好幾套行動計劃。而且一旦在這過程中有人打電話給已經被殺死的隊員卻沒有人接,必然會引起其他人的警覺,很有可能讓後續計劃難以為繼。所以一鍋端看起來比較困難,卻是最穩妥,也最不存在意外變數的。”
“好吧,這個你比較專業,聽你的。”司馬富強並沒有更好的建議。
F8365次航班經過一小時十五分鐘的飛行,準點於中午十一點半降落在羊城機場。一下飛機,東海三人立刻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那棟位於黃埔大道東的“尊貴九號”小別墅。
“尊貴九號”的結構和張偉在3D結構圖中所見的完全相同,是一棟三層的別墅,自帶前後兩個小花園,沒有游泳池。別墅坐北朝南,其中六間臥室集中在了南面,還有兩間在東北角,其他北面的幾個房間分別作為起居室、書房和健身房之用。
南海隊很警惕,前後花園都養了狗,光是這點就有些棘手。不過這卻難不倒黃志,弓箭作為幾乎沒有聲響的冷兵器,實在是刺殺的最佳利器,再結合司馬富強提供的“暗殺箭”,連箭矢飛行時的破空聲都消除了,殺兩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