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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全騎兵陣容,夢中人第五天一早出發,抵達暴離關時也不過是第六天凌晨。安排士兵們在關內紮營休息,夢中人親自入關與離字營的將校們接洽。
離字營的兵權掌控在一位王姓將軍手裡,據說他是原暴民軍中的一員名將,以善守著稱,所以常年鎮守此關,力拒關外虎視眈眈的兌州府軍。
王將軍對於東海軍首腦們的突然來訪本來是相當排斥的,畢竟當初說好了北部平原要保持高度的自治。若非要求入關的只有九名夢中人,而東海軍的人馬都避嫌地在遠處駐紮下來,他甚至考慮拒絕開門。
不過當聽到東海軍是前來對付關外的兌州府軍時,王將軍立刻眉開眼笑,把眾人領到東牆上介紹情況。
關外的兌州府軍有五千之數,足足是東海軍騎兵營的十倍之多。已經駐紮於此超過一年時間,期間數次攻打暴離關未果,雙方已經陷入漫長的僵持階段。
經過一年多的建設,官軍的臨時營寨也漸漸地修築得堅固,朝著暴離關的一面已經由簡易的木柵改為石塊堆砌,儼然有了一座要塞的初步框架。要依靠騎兵正面衝擊兌州府軍的營寨已經沒有一絲可能。
但是由於官軍勢大,暴民軍一直居於守勢,從來未曾反攻出去過,因此兌州府軍的基層將士們多少有些懈怠。他們的營寨與暴離關距離太近,只有一里遠,幾乎是雞犬相聞。雖然關牆上的床弩還射不到對方營寨,但是東海軍的騎兵卻可以輕鬆地穿過這一小段距離向對方展開打擊。
現在的問題是如何用騎兵去攻打這座已經趨於要塞化的營寨,三個臭皮匠很是苦惱。所幸他們時間還有很多,可以慢慢找機會。
在馬不停蹄地奔行了兩百餘里之後,夢中人此時已經相當疲累,便在王將軍的安排下抓緊時間休息,準備在入夜之後前去偵察一番,再做商議。
黃志在一覺醒來之後已經是第六天的黃昏,不管是暴離關還是兌州府軍的營寨都飄起了嫋嫋的炊煙,在落日的餘暉中顯得格外的祥和,這也讓他低落的心情平復了許多。
深深地吸了一口略帶有些嗆人煙氣的空氣,黃志終於正視了自己的問題,人生不外乎一次次的分分合合與生離死別,人在成長的過程中總要面對這些。更不用說黃志最近經歷的兩次死別都是歷史上早已死去千年以上的人物,實在沒理由為他們而消沉下去,甚至一蹶不振。
“別了張?,別了項羽,我們本就不是一個時代的人,雖然能夠有幸並肩奮戰,但天下午不散的宴席,我會連你們的那份執著一起奮鬥下去的”
司馬富強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他的背後,看著黃志挺直的脊樑,放心地露出微笑,這才走上前去,拍了怕他的肩膀,“走了,吃飯去,等下還有活幹。”
司馬富強所說的“活”自然是夜探敵營,以夢中人的能力,他們神不知鬼不覺地莫入暴離關外的黑暗之中,悄悄地向兌州府軍的營寨潛伏過去。
就連在城樓上關注他們行動的王將軍見到這一幕都不免有些吃驚,他在心裡偷偷做了一番評估這些神奇的夢中人若是以自己為敵手的話,暴離關還能不能如鐵桶般繼續固守下去。
結合當初暴民軍在暴震關的慘敗,王將軍得出一個讓他心寒的結論,自己引以為傲的防守能力在夢中人跟前竟是如此的脆弱。東海軍絕對能夠拿下暴離關,而他所能做的僅僅是給對方造成儘可能多的傷亡,相比於失敗,這實在是有些微不足道。
“或許和平易幟真是最好的選擇……”他終於意識到自己所掌握的籌碼其實並沒有原先所想象的那麼多,對方能夠放權給自己,已經是極大的恩惠,他絕對不應該再有任何非分之想。
暴民軍已經成為過去,現在的他就是離字營的長官,東海軍旗下的一員。有了這樣的認知,王將軍內心對於東海軍僅存的少許敵意終於完全消散。
漸漸靠近兌州府軍營寨的夢中人並不知道他們身後暴離關東城樓上王將軍內心所想,他們正在為眼前的發現而振奮不已。
眼前的這座營寨並不像在暴離關的牆頭所見的那般堅固,要塞化的正面只不過是個幌子而已。除了西側完全為石砌,其他南北兩面也才完善了一半,至於背離暴離關的東面,依然是脆弱的木柵結構。
估計帶領這支軍隊的將軍也如同黎威那般貪墨了不少公帑,把建設營寨的款項剋扣了一半,弄出這麼一座不三不四的東西來。
殘月看著那些不堪一擊的木柵,不屑地評論到,“就算不發動‘蓄力’,就以我現在五倍於常人的‘強力’,也能輕鬆地拆了那堵破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