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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只要明天白天huā費兩三個鐘頭在江畔狙擊渡江的官軍,將他們擊潰,便能將追兵的距離拉開到一天左右,何樂而不為。
打定了注意,司馬富強便讓杜子騰先安排好明天白天的伏擊事宜,然後才讓大夥兒睡個安穩覺。
東海軍計程車兵們能夠睡安穩覺,夢中人卻不行,為了天明之後進行半渡而擊的效果更好,他們特意犧牲了兩個鐘頭的休息時間,趁著黎明前最後的黑暗偷偷mō回江東去sāo擾追兵。
張偉制定的作戰計劃很簡單,此時秋高氣爽,天乾物燥,最容易引發山林火災。他們此次夜襲,就是要給離州府軍的臨時營地放把火,先消耗對方一些兵力再說,若是能夠因此而退敵自然更妙。
寅時剛過,輪值的哨兵便依照約定把夢中人幻想,而作為騎兵營的指揮官,杜子騰自然也跟著早早地起chu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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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夜 亡命十三天(六)
第七夜亡命十三天(六)
東海的秋季盛行西北風,要放火自然是到上風頭去。而九龍江西溪在這一段雖然是南北走向,但實際上卻是有點偏向西北…東南,所以往上游方向去放火是最佳選擇。
杜子騰睡眼惺忪地向黃志等人彙報,“上半夜末將已經讓人探過路了,在此處往上游兩里路的地方,還有一處淺灘,水深大概齊腰。只要小心一點,涉水過去沒有問題。”
此時正值秋季枯水,九龍江自上而下出現了大量的淺灘,夢中人幾次渡江都是涉水而過,根本不需要船隻。對於追兵而言,渡江同樣也變得簡單起來,這種情形雖然多少會影響半渡而擊的效果,但總比平地上交手來得划算。
張偉滿意地點點頭,又交待了一句,“現在就讓士兵們多睡一會兒,等到看見對岸火起再叫醒他們也不遲。”
隨後在斥候的引導下,夢中人來到了上游兩裡處的淺灘。這裡的水文情況比之黃昏他們渡江的淺灘稍有不如,水深多了二十公分,從大tuǐ到了腰部,無疑增加了涉水時的阻力,而且水流也更加湍急。
不過這些都難不倒夢中人,他們用繩子拴成一長串,殘月拿著大錘居中,若是有人不慎失足被水流帶起來,便靠他的重量穩定住整串隊伍。
無驚無險地渡了江,張偉趁著眾人正在擰乾身上的衣物時釋出了新的指令,“曉風和小七跟我走前面,以便在遇到斥候時能夠第一時間出手幹掉,免得驚動了敵人。”
“我看沒有必要。”黃志卻有不同的看法,“在黑夜裡分散開來,隊伍容易走散。關鍵是我不認為離州府軍會在上游方向安排斥候。”
知道黃志一般不會對自己的戰術安排提出反駁,所以張偉也慎重地考慮他的意見,“怎麼說?”
“不算第一天在山賊營地伏擊的另一支追兵,眼前的這支追兵跟了我們六天了,我們卻從來沒有反擊過一次。以人的思維慣xìng來分析,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我們這麼一小股逃亡部隊會主動出擊。所以他們就算安排了哨兵,也只會在江灘一線,而不可能擴充套件到營地外圍的所有方向。畢竟士兵們都在山裡面跋涉一天了,誰都會累的。”黃志對此相當有把握。
張偉想了想,在黑夜的山林裡分散隊伍,又不能點火把,確實容易讓隊伍走散,與其冒這個風險,還不如相信黃志的專業素養,賭官軍會麻痺大意。
隨後夢中人們向著東南方向mō索過去,就這樣在昏暗的山林裡走了近一個鐘頭,張偉完全是靠聽著潺潺的九龍江水來判斷方向,也更加確定一點——就算官軍很認真地安排了外圍哨位,也不可能在如此的暗夜中看到他們。
隨著他們漸漸地逼近了官軍營地,眼前終於有了些微的光亮,那是營地裡的篝火堆。直到這一刻,依然沒有任何一名官軍哨兵出現在他們的跟前,看來黃志對於人心的瞭解相當透徹。
東海隊也終於抵達了最合適的縱火點,乾澀的西北風從身後吹來,穿過密密層層的林木撩過官軍的營地。可以預見,這把火放下去,整個營地都將在十幾分鍾之後陷入一片火海。至於能給離州府軍造成多大的損失,完全看他們的自身素養如何。
收集了附近的枯枝落葉堆在一起,曉風興致勃勃地擔任了“縱火犯”這一關鍵職務,用燧石火刀引燃了這堆易燃物。
火勢轉瞬間便一發不可收拾,即便是在起火點縱火的東海隊夢中人也認為自己沒有能力撲滅這團熊熊的烈火,更不用說那些還在睡夢之中的官軍。
回去的路要好走的多,因為不怕暴lù行藏,夢中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