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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洲’夢境間接擊殺方案生成……”
“以東海軍襲擊兌州府軍,東洲皇庭出兵平叛為執行依據。執行步驟:離州及兌州府軍全面調動,進行全方位圍剿東海領地,並調集A段位武將對其就地格殺。”
“預計完成執行所需時間為一至七個夢境日,方案備選。”
“最終選擇判定如下:”
“目標團隊:東海隊。”
“處罰措施:抹去。”
“執行力度:間接執行。”
“執行強度:S。”
“執行方案:‘二戰’夢境和‘東洲’夢境兩個備選方案同步執行,完成即止。”
“以上訊息存入日誌備查。”
夢與現實的分界線
東洲夢境,中州魁縣,皇庭大殿。
一班官員靜靜地看著一個花白鬍子的老頭,耐心地等著他顫巍巍地從自己的站位裡面挪出來,用了其他人三倍的時間才走到隊伍前頭。誰也不敢有所怨言,甚至前方五尺高臺上的東洲皇帝陛下,因為這位太史局張老太史有‘天意’要傳達。
老人好不容易才站定,又抖著似乎患有帕金森綜合症的手,花了好一會兒功夫才從懷裡掏出一份奏摺。
東洲皇帝看到那份奏摺的厚度,臉色不禁有些難看,別人來還好,若是張老頭要照本宣科地念一遍,老眼昏花加上口齒不清,這次朝議還不得拖到中午去。情急之下,他突然有了主意,當即搶先開口,“既然事關‘天意’,把奏摺遞上來,朕要親自念。”
身邊的小太監識相地趕緊下去從張太史手中接過那份奏摺。
東洲皇帝迫不及待地從小太監的手裡接過那份奏摺,才看了一眼,頓時雙目放光,“好啊‘天意’讓我們對那些東海夢中人下手,而且是全力剿滅讓朕看看細節是怎麼說的……”
臺下群臣頓時一片鬨然,顧不得朝儀規矩,紛紛與旁邊的同僚交頭接耳。
臺上的東洲皇帝也是被喜悅之情所渲染,完全沉浸在奏摺的細節中,不去計較群臣的失態。
就在這時候,他又看到了一條令他憤怒的訊息,“‘天意’提醒我們東海軍曾經冒充暴民軍出暴離關襲擊兌州府軍哼夏卿,這是怎麼回事?怎未聽你奏報?”
兵部尚書趕緊出列,額頭上冷汗淋漓,口中慌不迭地應到,“兵部至今未曾收到前線戰報,老臣定當問責於兌州刺史。”他這是把責任推到此時不在場的地方大員頭上。
這時依然未曾退回佇列的張太史插進這個話題,“啟稟聖上,奏摺中已經說明,東海軍襲擊兌州府軍是在一週之前,前線部隊已經完全潰散。莫怪夏卿不知道,就算兌州府知道此事,也不過是在三四天前,要想從數千裡之外稟報上來,恐怕仍需三四天時間。”
“張太史所言甚是,兌州刺史的失職稍後仍是要追究的,今天就先商議如何出兵東海”回到正題,東洲皇帝的臉色又好看了許多,不再追究兵部尚書的責任。
兵部尚書知道下面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參與,便也不退回佇列,垂張太史身邊,等候皇帝垂詢。
東洲皇帝繼續看著那份長篇奏摺,口中時不時地冒出一兩句評論,“東海夢中人手握近兩縣之地,‘天意’建議我們集合離州、兌州兩府大軍,分別從東海和暴縣北部平原兩地同時圍剿,方能奏效。‘天意’同時提醒,目前在牢縣東牢關外的那支南海軍群龍無首,建議我們迅速派人接手,並突入東牢關。嗯?南海夢中人死光啦?”
張太史再次開口,“聖上英明,奏摺後面另有提及,‘天意’說南海已無夢中人,南海鎮‘夜幕’消失。”
東洲皇帝拍案而起,不過卻是高興的,“好今天是朕的大喜之日,通知下去,讓御廚為群臣準備午宴”
兵部尚書心中卻有些許疑慮,等到皇上坐回龍椅中,才戰戰兢兢地提出,“在臣的印象中,‘天意’總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似乎未曾如此詳細過。太史局可要確認此事無誤,否則……”
“夏卿這是什麼意思?”張太史還沒反駁,東洲皇帝卻不樂意了,“難道夏卿不願意剿滅這些霍亂我東洲的賊子嗎”
“皇上息怒臣不過是為了審慎起見。”兵部尚書惶恐地低下了頭,“諸位臣工可還記得數年前出兵中原鎮一事?若此事有些許差池,此番我們便要損失離州和兌州兩府的兵力,不可不慮”
回憶起那段慘痛的教訓,東洲皇帝接受了兵部尚書的說法,轉頭問張太史,“張太史,兩府加起來十萬人馬,可就掌握在你們太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