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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箭”,雖然比之黃忠的“超音速箭”還有那麼一點兒差距,但在一百米的距離上,威力也毫不遜色,甚至還要更強一些。
“嗖”這是箭矢聲。
“噗嗤”這是黃志的身體被箭矢穿透的聲音。
“哼”然後才是他痛苦的悶哼聲。
位於黃志身後的李莎還沒弄明白他要大家小心什麼,就聽見了這一連串的聲音,然後發覺黃志那讓她安心的寬厚後背凸起一點,隨後一個箭簇從那裡冒出頭來,繼續在自己的眼前放大。
蠻力弓的威力之大遠超黃志想象,箭簇貫穿了他的身體之後,繼續向著他身後半米遠的李莎而去,直指女孩的咽喉
蠻力弓所射出的箭長達一米,扣除翎毛部分,箭簇加上箭桿足有七十厘米長。直到箭尾的翎毛卡在黃志的胸膛上,這支勁道十足的箭矢終於耗盡了所有的動能,停在了那裡。
而在他的身後,李莎怔怔地看著那支沾滿了黃志鮮血的箭簇停止自己的咽喉上,堪堪劃破了面板,從女孩纖細修長的頸部滲出的鮮血與黃志的混合在了一起。
“你沒事吧?”強忍著右胸被貫穿的劇痛,黃志首先想到的是身後的女孩。
他甚至沒有時間回頭看李莎一眼,因為這時候必須反擊,否則再讓南海隊的蠻力弓來上一箭,他可沒法保證自己還能用血肉之軀擋住。而且就算真能擋住,他的小命恐怕也得就此搭上。
強忍著難言的痛楚,他迅速地抬手從背後的箭壺裡抽出一支箭矢搭在弓弦上。平時輕而易舉的幾個動作,這會兒真是做得苦不堪言。單是抬手抽箭一個動作,就讓他的胸大肌、岡下肌和斜方肌這幾塊被箭矢貫穿的肌肉產生撕裂的疼痛,更不用說肺部那種灼燒般的感覺。
“咿呀”用力拉開弓弦時,他更是難忍劇痛,不得不嘶喊出聲,才能確保自己不會因為疼痛而導致動作變形。
等到他終於將箭矢射出,南海隊的蠻力弓也正好拉開弓弦。但是因為見到黃志的箭矢射來,蠻力弓可不想如此拼命,哪怕這一箭未必會命中要害,他也不想賭命,緊張得連瞄準都顧不得,他隨意地將已經搭在弦上的箭矢射出,跳下上馬石,以躲避黃志的攻擊。
第二支“音速箭”呼嘯著劃過黃志的頭頂,終於沒能給東海隊造成更多的傷害。
李莎這時才緩過神來,趕緊把手搭上黃志的後背,開始發動“治療”能力。
眼見對方被蜀軍士兵的人潮所淹沒,要重新回到上馬石發動第三次攻擊至少還要幾秒鐘時間,黃志立刻抽出腰間的匕首,乾淨利落地將自己胸口上那段箭翎割斷。同時對著身後的李莎叫到,“趕緊幫我拔掉”
李莎不管此時內心有多麼的心疼,當務之急依然是要配合黃志地減輕他的傷痛。經過這麼久的戰地醫生生涯,她比誰都清楚這時候該做些什麼,也知道沒有讓兩人纏綿兒女之情的時間。她咬著牙,從黃志背後抽出那支被截斷的箭矢,看著那個寬厚的胸膛在自己面前疼痛得不住地顫抖。
她心疼黃志,她感激黃志,雖然這傢伙和自己相處了那麼久,從未開口承諾過什麼,甚至連句甜言蜜語都不太會說,可是剛剛那舉動足以代表一切。這才是一個真正有擔待的男人的愛,什麼甜言蜜語、花言巧語說得再好,也不代表一個男人可以依靠、值得託付。
即便是自己身負重傷的情況下,黃志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傷勢有多重,而是身後女孩的安危;他想到的不是躺下來哼哼唧唧地等待治療而是如何才能制止對方進一步地傷害自己身後的女人和隊友。
這樣的男人,才是真正值得託付終身的,哪怕他們兩人的未來是一片的迷茫,但是有這麼一個男人在身邊,李莎相信自己再怎麼艱難都能夠堅持下去。
她在後邊為黃志治療傷口,身前的這個男人卻未曾停止過戰鬥,依然在繼續張弓射箭。李莎看著他的傷口剛剛在自己“癒合”的作用下稍微有些收口,卻因為用力過度而再次迸裂。如此反反覆覆,她不能去責怪黃志,她所能做的就是默默地一遍一遍做著無用功,儘可能地減輕黃志的傷痛。
身後的隊友們或許感覺到了身後發生的事情,卻無暇他顧,只是稍微問一句,確定所有人都還健在,且還能繼續前進,便繼續投入到突圍的戰鬥中去。
東海隊在一米一米地突進,身前阻擋去路的蜀軍士兵越來越少,而身後的南海隊也越來越近。
又一次將南海隊的蠻力弓從上馬石逼下來,南海隊的其他人已經逼近到了七十米距離,到了這個距離上,黃志的“散射箭”終於擁有了足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