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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虎妞心情也是不錯,張偉能夠主動且自覺地給她來電話,不管是不是為了找詹慕思談正事,她都覺得開心。
虎妞不愧是個毛毛躁躁的傢伙,一不留神還把天山軍的動態也給說了出來。詹慕思接受了司馬富強的建議,正帶著手下的軍隊深入煞縣境內,突襲沙盜的幾處小據點,累積天山軍的戰鬥經驗。
由於昨夜才收到皇庭的詔書,得知主動出戰還有意想不到的好處,張偉這會兒也有些猶豫,不知道是否應該把此事告知對方。想了想,這種戰略層面的考慮,還是交給司馬富強去煩惱吧。與虎妞隨便又閒扯了幾句,雙方都把電話交給各自的隊長,讓他們繼續談話。
司馬富強經張偉點醒,也在考慮是否要向對方說明此事。雖然是盟友的關係,但有必要做到這一步嗎?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誰知道今天的盟友會否成為今後的攔路石呢。
但是考慮再三之後,他還是決定把這個情報告知對方,因為兩支隊伍合作的路還很長,要走到敵對的那一天還很遠。在此之前,儘可能地幫助盟友提升實力,對於他們的合作還是很有好處的。
在電話中說明此事後,那頭的詹慕思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突然問到,“我說馬強兄弟啊,你們究竟是哪一天完成那個任務的?為什麼進度領先了我們這麼多?”
司馬富強懊惱地一拍額頭,自己怎麼把這個給忘了,一下子就洩露了東海隊的老底,“那個,你就別那麼多了,能告訴你這麼個好訊息,你該知足了。”
詹慕思在電話那頭“哼哼哈哈”地應了一聲,也就不再追究此事了。不過他心裡已經確認,東海隊肯定不會是上週六和他們同一天達成那個任務的,不過事情都已經過去了,追求那個也沒意思。不過不管怎麼說,東海隊這個盟友能夠主動告訴自己這些,夠意思
夢與現實的分界線
被一陣零星的槍炮聲驚醒,司馬富強有些犯糊塗,自己不是和詹慕思約定了今夜一起進隋唐主線麼,怎麼就能夠聽見熱武器的聲音?
坐起身來,他四下裡看了一圈,不由得嘆了口氣,“奉軍……見鬼”
好奇寶寶曉風湊了過來,不解地問到,“鳳軍是啥?”
“奉系軍閥,簡稱奉軍。”司馬富強沒好氣地回答到。
“哦。”曉風聞言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黃色軍裝,“咦?這不是國民**軍的軍裝嗎?”
“瞎扯,你懂什麼”司馬富強戳了戳他的腦門,“看看你帽簷上的徽章,五色星,這是民國初年北洋軍閥的統一帽徽。然後根據軍服顏色的不同,可以區分北洋軍閥不同的派系。奉軍在張學良易幟之前,奉軍一直沿用日式黃色軍裝,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哦。”曉風一邊護著自己的後腦勺,生怕遭到隊長的“教育”,但嘴裡一邊還是忍不住問到,“那我們的對手呢?”
“還能是誰,奉軍除了和北京直係軍閥吳佩孚分別在1922年以及1924年打了兩場直奉大戰之外,還沒講過他能對日軍開過一槍一炮呢,廢物”司馬富強顯然對於奉軍於抗戰初期的不抵抗相當的不滿。
雖說後世一直在替張學良平反,說是老蔣不讓抵抗,但是作為前身是奉軍的東北軍,作為一個親爹被日本人炸死的軍人,司馬富強實在無法理解他怎能懦弱至此,難道就沒有一絲男人的血腥?,難道就沒有一絲軍人的尊嚴?
這段歷史無需再提,這會兒司馬富強也不準備為所謂“現實”世界裡那不知道真實與否的歷史或者說是“劇本”而生氣。
他接著向隊友們說明眼前的情況,“第一次直奉大戰發生在1922年春,從4月28日到夏初的6月17日。現在的天氣又幹又熱,顯然是夏末,那麼便是第二次直奉大戰。唉,反正不管是哪一場,說穿了都是狗咬狗一嘴毛這事我不管了,沒興趣”
看著隊長沒由來地發火,黃志知道他這是在發洩對於“現實”世界的失望。不過這樣也好,總比老是憋在心裡憋出毛病來好。
“那就混吧,反正我們不差這點積分。明晚進入勢力夢境,又有四萬積分到手。”黃志同樣對於直奉大戰不怎麼感冒。
事實上就他所知,兩次直奉大戰基本上都是不分勝負的。發生在第一次,最終是站在北洋軍法背後的帝國主義出面調停,才讓這次大戰暫時落幕。但是雙方的矛盾並未得以緩解,終於在1924年,奉軍再次以直皖於南方爆發的浙江戰爭作為藉口,出兵直隸,挑起了第二次直奉大戰。
然而第二次直奉大戰在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