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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日軍退卻的時機,彈藥已經告罄的敢死隊急忙撤回。數十名日軍士兵竟以為有機可乘,跟在敢死隊後面想要摸進來,其結局無非是死傷殆盡,這或許是今天最搞笑的一幕。
打了一天,雙方都累壞了。四行倉庫守軍清點了一下傷亡情況,竟是連重傷員都沒有一個,只有幾個輕傷的。而倉庫前的空地上,兩百多具日軍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那裡,為**已經接近慘淡收場的淞滬戰役留下了第一場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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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夜 神狙守四行(二)
(今天有人說《無盡夢境》的點推比太低了,風某雖然不懂多少才算正常,但是想想也覺得推薦確實太少。這麼多收藏本書的書友,只要你們願意每人支援本書一票,推薦也至少是翻倍以上。所以了,在此拜託諸位,動動你們的手指,給風某多一份的支援,謝謝!)
黃志與張偉在1937年深秋的滬上迎來了第二個早晨,從天剛亮,惱羞成怒的日軍便瘋狂地發動進攻。原本四行倉庫外圍還有一圈陣地,在日軍的猛攻和迫擊炮的炮火下,不到一個鐘頭便告失守。524團全部退回倉庫裡,憑藉著鋼筋混凝土的這座舊金庫繼續堅守。
然而這棟寬64米,深54米的大倉庫,僅靠一些視窗是無法封死所有進攻路線的。日軍在不停地攻擊試探之後,終於找到了一條完全處於射擊死角的線路,可以靠近倉庫底層牆體。帶著大量的烈性炸藥,一小隊日軍透過這條線路靠近著四行倉庫,只要在此炸開一個口子,連坦克都可以開進去,那麼四行倉庫就完了。
謝晉元畢竟是1925年黃埔四期的高材生,北伐時便已經成為一線帶兵的排長,後又在十九路軍蔡廷鍇手下當連長,在濟南參加討伐孫傳芳的的戰鬥,說起來才是一個真正的老兵。他立刻便發現了日軍的異動,便讓張偉帶著幾個狙擊手上倉庫頂樓去探查,同時上去的還有幾個昨日敢死隊的成員。
頂樓此時依然在迫擊炮的威脅下,不是經驗豐富的人是不敢在天台上活動的,隨時都有被炮火擊中的危險。勒令業餘人士黃志留在下面一層,張偉上了天台。在炮火中,狙擊手們很快便發現了日軍的行動路線,開始加以壓制。
但是此時卻已經有些遲了,日軍士兵已經到達底層牆邊,正要安放炸藥。中正式短步槍的射擊精度有限,傷人足夠,要想一槍斃命卻不容易。而日軍士兵也是光棍,只要沒死,即便是受傷也不會退卻,更是加緊炸藥安放。
張偉都顧不得迫擊炮的威脅了,大喊到,“再來些人啊!我們壓制不住狗日的!”
此時身後跑出一名敢死隊員,身上捆滿了手雷,竟縱身從六樓一躍而下,在半空中拉響引信,直接墜入日軍人群中。一聲巨響之後,這名敢死隊員與剩下的那十來名日軍同歸於盡。
滾滾的煙火沖天而起,整個戰場突然寂靜下來,無論是日軍還是四行守軍都停止了射擊,呆呆地看著那處濃煙。蘇州河對岸,原本已經有不少租界裡的居民在那裡為倉庫守軍助威,此時更是為這一幕而感動。他們為烈士痛哭流涕,他們奔走相告,拉來更多的親人朋友為四行守軍壯軍威。
烈士的名字叫陳樹生,除了這個名字和事先寫好的遺書,他什麼也沒有留下。但是作為守護四行倉庫的英靈,作為守護中**人榮耀的英靈,從此被人們長記在心。
524團瘋狂了,在接下來的戰鬥裡打退了日軍無數次進攻。而蘇州河對岸的人們也在為八百壯士們盡心盡力,他們從學校裡拆來黑板,架設在河岸邊,每當日軍發動進攻時,便將進攻方向標明在黑板上,以提示倉庫裡的守軍。
更多的人則在高聲歌唱,那是剛剛譜寫出來的《八百壯士之歌》。在這歌聲中,**弟兄們更是血脈噴張,無畏生死。連本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夢中人黃志和張偉都在這一刻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真正地融入到524團中的軍魂中去。
麥克阿瑟於1954年說過一句話“老兵不死,只是凋零”,這一刻,他們真正成為了老兵。
張偉和幾個狙擊手冒著被迫擊炮擊中的危險堅守在天台上,因此只有這裡才能確保無射擊死角,確保不再被敵人偷偷摸到倉庫的牆根下。每當聽到迫擊炮彈下落時特有的尖嘯聲,狙擊手們便就地臥倒,或者躲在剛剛修建的臨時掩體後面。但就算是這樣,每個人身上多多少少也都留下了幾個炮彈彈片,個個血染征衣,卻輕傷不下火線。
到了這天晚上,張偉來到謝晉元面前,“我必須出去一趟,弄條好槍回來!”
“你要去偷日本人的槍?”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