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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想過在糧草中下藥,故意讓他們劫走。可惜袁軍太過無能,無能到幾次劫糧都沒有成功的一點可能,最後只好直接將他們擊斃了事。這次雖然不能從城外向城內送藥,但這點藥即便是在城內也能配製。
“對了!那許攸處境如何?”上次套住許攸的計策雖然沒有完全成功,但王奇也沒想過真讓袁紹殺了許攸,只要袁紹不再信任許攸就行,袁營其他的謀臣根本就不放在王奇的眼裡。
“許子遠自從上次獻計讓袁譚放棄青州,卻遭到袁紹斥責後,已經得不到袁紹的重視了!這幾天的水患,袁紹乾脆讓他負責前去組織挖井,幾乎把他當一個武將使了!”郭嘉調侃道。
“哈哈……”眾人齊聲大笑。
讓一個孤傲的文士去挖井,眾人實在沒法想象他的憤怒。
“那批糧草也快回來了,到時許攸的處境就會更加被動!恩,我要不要順便派個人去招降一下呢?”王奇徵詢意見道。
“主公!那許攸也非弱者,如果知道真相,恐怕有可能會隨機想出應變之策,還是等戰事結束,再前去招攬吧!許攸既然貪財,定然不會甘於平淡的!”沮授出言道。
“好!既然這樣,那整個計劃就在那批糧草回來時執行,還請沮先生傳書田元皓先生,請他幫忙配合行事!”
“諾!”沮授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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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子遠!你看這是何物?”
袁紹狠狠的將一份文書扔到許攸頭上。
“哼!竟然敢勾結商人,盜賣軍糧!”
許攸是一個極為自負的人,本來聽到袁紹召見自己,正在負責挖井的他,還以為袁紹準備重新重用自己了呢。那想到興匆匆的趕來,卻遭到了袁紹這樣無禮的對待。
將文書扔到臣子的頭上,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袁紹做出這樣失禮的行動,可見他之憤怒。許攸雖然內心已經將袁紹的祖宗八代都罵了一遍,但嘴上並沒有辯駁,只是揀起已經掉在地上的文書,仔細的看了起來。
文書是負責押送糧草的運糧官寫的,上面的內容很簡單,只是說,當初許攸曾經向他們說情,准許一個商人同行去買賣糧草,只是這次回來以後,因為路上遭到王奇軍小股騎兵的偷襲,被燒了一部分糧草,雙方的糧草數目都有差了不少。結果那商人竟然準備將軍方的部分也一起運走,還說是許攸答應過的,並信誓旦旦的稱許先生已經收了他們定金。軍士不敢作主,遂上書請袁紹定奪。
其實軍中類似這樣搭順風車的有不少,歷來重視豪門大族利益的袁紹,只要他們向軍對繳納一定資助,一直是默許的。這次如果不是涉及到許攸,如果不是涉及到最為重要的軍糧,涉及到危害戰局的事情,他絕對不會這麼生氣。
“主公!臣下根本沒收過那個人什麼定金!”許攸臉色鐵青的答道。
他想不到自己和袁紹同學多年,又給袁氏效忠了這麼多年,結果卻因為這麼一件完全不存在的事情,遭到袁紹劈頭扔書的待遇。一時之間,只覺得心中無望,都沒時間理智的去考慮這裡面有什麼隱情,只是急切的為自己澄清。
“原來只是沒收定金呀!”一個很低的,但足以在靜寂中聽清的聲音從角落中傳來。
正是因為不肯獻計,一直倍受袁紹冷落的田豐。
群臣聽了都是一愣,心中領會,以為許攸是在抱怨他沒有收定金就答應了此事。
“報!”門外進來一隊衛士,手上還抬了幾盒東西。
“主公!我們在許府搜出了那人所供禮單上的物品,審問許府家丁,也俱招供那些物品系別人所贈!”當先的衛士上前稟告道。
許攸愣愣的看著那些衛士手上的禮盒,臉色已經從青變成白了。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話。看到這樣的情形,他對袁紹的心已經死了。都這樣無禮的派人搜查自己住宅了,自己的解釋他還會聽嗎。
果然,袁紹在聽了衛士的話後,當即對著許攸喝道:
“濫行匹夫!本當將你斬首,權且寄頭在項!速速退出,今後不許相見!”
看到袁紹憤怒的眼神,身邊謀臣們幸災樂禍的表情,還有後屋隱隱閃過的妖媚身影,許攸暗暗嘆了一口氣。不再多說什麼,只是對袁紹作了一個長揖,便踉踉蹌蹌的走出了門外。
許攸此人平時自負才高,長以袁營第一謀臣自居,因而和同僚之間的關係很差,這次遭難,從頭至尾,竟然沒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