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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低下了頭去。
但她卻極是不解。
明明藥已經生效了,可他為何不肆意一些,偏要隱忍……
難道她們這些丫鬟便這樣入不地他的眼?
她最終只能將問題歸咎於那個膽小的青裳,對方下的藥量還是太輕。
無法令眼前之人失控。
正當青袖打算做些什麼的時候,君楚瑾卻轉身摔門而去。
就在去的路上,君楚瑾終於為了自己找了一個十分合適的臺階順勢而下。
小姑娘既然認為他床笫不能,便是為了證明他身體健康,年輕力壯,他也該去一趟的——
這廂,梅幼舒只一早得知了今晚上君楚瑾不會過來的訊息,她如往常一般收拾了安置,才上了床榻,偏在這個時候門被人推開來。
小姑娘正換著衣裳,忙將雪白的絲綢上衣攏住,這才沒能走光。
而這一幕無疑是火上澆油。
只是君楚瑾一見到小姑娘,臉上仍舊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小姑娘背對著他悄悄繫好了衣帶,這才下了榻,走到他面前來規矩行了個禮。
“您這麼晚了怎麼過來了?”小姑娘低聲說著,兩隻小手緊張地攥住衣角,拘謹得很。
君楚瑾抬手飲了口涼茶,稍稍壓抑了體內的躁動。
而小姑娘見他屁股坐下了,絲毫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她站得久了,便覺得有些冷,可又不能不管他自顧自的上床去。
他只一味地喝著茶,卻又不肯主動對她說些什麼。
小姑娘只好認命地試探問道:“殿下,要不要更衣?”
大不了她晚上還是將床分出去一半,大家一起睡就是了。
君楚瑾眸光微閃,終於理會了小姑娘,輕輕嗯了一聲。
梅幼舒便只好上前來替他寬衣解帶。
她雖不曾伺候過人,但基本的穿衣脫衣還是會的。
只是小姑娘到底不如訓練有素的丫鬟那般精幹準確,為了替他脫去上衣便要踮起腳尖來,好似要依偎到他懷裡一般,就在他受不住誘惑想要伸出手去的時候,她又迅速拿下了衣服轉身放到了架子上。
那種自心底蔓延出來的癢意彷彿都瀰漫到了他的指尖,讓他恨不能用最粗魯的手段去發洩。
君楚瑾自認自己的耐力已算是極佳,此刻的他幾乎可與那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媲美。
但梅幼舒卻絲毫沒有察覺,只是認認真真埋頭仔細替他脫著衣裳。
就在她終於替他除去了大部分衣物之後,小姑娘終於發現了他的異常。
然而就在她怔愣時,她便看見對方那雙熟悉的眼眸,裡面充斥著那種熟悉的侵佔意味。
她終於有些意識到了什麼,然而面前這個男人只是輕輕按住她的肩頭,便令她好似承受了千金般的重量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君楚瑾便俯下身來,聲調低沉問她:“你還記不記得你先前說過什麼?”
梅幼舒緊張地腦袋裡一片空白,只下意識掩住襟口,怯懦道:“殿下……”
那種柔弱細軟的腔調,好似怯生生的嬌嗔般,化作最後一根稻草將他的理智壓到。
梅幼舒感覺自己整個人彷彿被洪水衝翻了一般。
忽然又覺得自己好像一塊香噴噴的點心,面前這隻大尾巴狼在吃她之前正在努力地在她身上每一處都留下自己的氣味,以宣告他的主權。
她都不知自己這樣好吃,他不是啃她的耳朵,就是啃她的脖子,甚至……甚至還……
小姑娘忍了又忍,然而就在她察覺對方又將手落在了她小褲邊緣的時候,她終於淚眼汪汪地抬起了腿。
帳內驟然寂靜了下來。
片刻,男人黑著臉掀開了半邊帳子,坐在了床邊。
小姑娘則是淚眼汪汪地抱著膝蓋,可憐地縮在床角,好似受到了天大的欺負般。
在對方几乎能將她凍死的冰冷目光中,小姑娘忍著淚意,攪著手指還是怯怯地開口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上回太疼了,我流了好多的血,傷口……傷口都還沒有好,現在還疼。”雖然她又說謊了,她傷口其實早就好了。
君楚瑾看著她,神情莫測。
難道她真的當他是眼瞎的麼,他分明看到她是瞄準了才踢的。
“你上回不是說沒有感覺嗎?”他說話時候的表情好似要吃人一般,無比可怕。
梅幼舒頓時便想到了梨雲對她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