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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就打定了主意,莊王再冷淡她也不能退縮。曾經是她自己鬼迷了心竅,禁不住白拂塵的蠱惑,可夢總有醒的時候。莊王爺此人不懂情/趣,長相也不是她喜歡的公子如玉型,可他是一個女子不錯的歸屬。皇帝曾經賜婚於他們,嫁了他,她就是莊王妃,若當真如祖父所言,日後他能登基稱帝,那她就是母儀天下的皇后。
縱然當初不情願,她也點了頭。
自小她就是穆家的長房嫡女,受盡寵愛,京中的高門大戶都想攀上穆家這麼一門好親,聖旨之前上門提親的可不少。可如今,她的清/白毀了,高門中沒有人願意聘她為妻,略低些門戶的她也瞧不上。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誰不願意做人上人呢?
穆疏對莊王頻頻示好,意在得到他的一絲垂憐。她娘告訴過她,女子的眼淚最容易讓男子心軟,只要他有一絲鬆軟的地方兒,她就一定能攻進去。到時候,她還是人人稱羨的莊王妃!
穆疏沒有走,她跟了上去,莊王的步子大,她小步勤挪,“那日妾做的衣裳,王爺穿著合適嗎?”
那件衣裳?王爺想起來是有那麼一回事,王爺嗯了一聲。其實他根本不知道那衣裳去哪兒了。
聽見他說嗯,穆疏總算是開心了,拂過耳邊的一縷細發,貝齒輕露,“王爺喜歡,妾就放心了。妾的女工粗陋,難得王爺肯賞臉。”
端端和華禧從長長的遊廊上拐過來,一溜宮人施禮經過。
華禧咦了一聲,“那不是皇兄嗎?皇兄——”
端端可算是見著他了,臉上的笑剛掛起來呢,就瞧見他身邊兒站了個明麗的女子。端端記得她,她就是差點當了莊王妃的那個穆家小姐。還到王府去過,因著跟她比生辰禮,自己還在院子裡領了罰。
穆疏站在莊王的身側,貼近莊王的手臂,她仰頭朝莊王笑著,那場景有些刺眼。端端的腳步不自覺的慢了下來,歡喜的表情凝在了臉上。
華禧可沒想那麼多,她抱著畫軸過去,“穆疏?你也在呀。”
穆疏施施然行了個禮,“見過公主。”
華禧自然知道穆疏的事,她壞了莊王的名聲,虞貴妃可沒少在女兒面前埋怨。華禧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全是穆疏的罪過,但是她從小崇拜的皇兄被人一頂綠帽子扣頭上,她跟著沒少生氣。不冷不熱的說了句,“起身吧。”扭頭就跟莊王說畫的事,“雲端說我的畫是贗品,皇兄,她憑什麼這麼說。”
莊王按了按腦門兒,今兒他怎麼就扎堆兒在一堆女人當中了?真是。。。。吵。
王爺瞧了一眼遠處龜速往這邊移動的端端,才接過華禧手裡的畫,開啟看了一眼難得對這種文人墨客的玩意兒發表了一回看法,“聽她的吧,她的眼光應該不至於走眼。”
華禧不樂意,“怎麼這樣啊?當初可花了我一千八百兩銀子呢。”
莊王拍了拍她的腦袋,“留著玩兒吧。”
穆疏笑了笑,上前道,“公主不必憂心,權當吃一塹長一智了。左右不過區區兩千兩銀子罷了。”華禧沒理她,走去端端面前,把手裡的東西塞進她懷裡,“送你了,雖然它不是真品,但是好歹也值一千八百兩嘛。”
穆疏的話落空了,她站在原地有些尷尬。
一轉眼莊王都走遠了,“還不快跟上來。”
說誰呢?穆疏瞧了瞧華禧身旁的女子,明眸鋯齒,生的倒也不差,她是誰?心中警鈴大作。真是瘦田無人耕,耕開人人爭!什麼時候跑出來這麼個女人?
端端抱了東西,撒著腿兒就跟上去了。她回頭看了一眼穆疏,見穆疏也在看她,佔有慾作祟,騰出抱畫的一隻手牽了莊王爺的袖角。胸膛裡跟揣了只兔子似的,超速蹦躂個不停。
莊王爺倒是不知道她這是怎麼回事,但沒拂開她,臉上雖不笑,但熟悉他的人一看就知道莊王臉上鬆快好多呢!
穆疏咬了咬牙,上前去,“公主,不知那位是。。。。。”
也許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華禧還在為那句“吃一塹長一智”惱她呢,明擺著說她蠢嘛,“你問她呀?”她摸了摸下巴,故意吊人胃口,“估摸著是本宮的未來皇嫂吧。”
看到穆疏臉色綠了,華禧滿意的轉個身揹著手兒走了。
穆疏眼瞧著端端的身影,嘴裡無意識的嘀咕著,“。。。。。恭送公主。”
☆、第29章 番外之莊王與王妃的日常
大家發現莊王娶妃之後,整個人都變得冷幽默了。
話說,正月初一,正是年味兒最足的時候,難得莊王有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