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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找雍郡王喝酒,謝他幫我們介紹了一筆好生意。哥哥走後,雍郡王府的下人拾了一疊銀票,不多不少正好是十八萬兩,下人以為是雍郡王的,就交還給郡王爺了,昨兒夜裡就著人給我送來,我瞧著夜深,就沒使人過來,不想被他們一打擾,今晨……就……睡過頭了。”
溫青昨晚從外頭歸來,帶有幾分酒意,心情大好。
徐氏和往常一樣服侍他洗臉、洗足,待夫妻躺下後,徐氏笑道:“夫君,那麼多錢帶在你身上也不是個事,你把銀票交給我管著。”
溫青摸著胸口,神色微異:這是他妹妹千辛萬苦賺來的銀子,雖說徐氏聽他的,可就是把銀錢看得太重,就連公中賬房上,還是溫彩充了幾千兩銀子進去,後院整建大廚房、繡房的時候,溫彩也往裡頭貼了銀錢。
他一個大男人,怎能總讓妹妹貼錢的。
他讓徐氏把錢補給溫彩,過了這許久,也沒見徐氏有個動靜。
徐氏語調溫柔:“你不給我十八萬兩,好歹給我十萬兩收著,我到時候叫了各大牙行來,置辦了店鋪、田莊上,這樣家裡也能過得好些。”
溫青道:“這錢是妹妹給的,你使三五萬兩就成,剩下的得給妹妹留著,他日尋了婆家好給妹妹置備嫁妝。”
徐氏只想哄著他把銀票交出來才好,這男人不能帶這麼銀子。
溫青往懷裡一探,空空如野,他明明放在懷裡的,再在胸口一陣亂摸,翻身坐起,大叫:“銀票不見了!銀票丟了!”
徐氏立時憶起他先前表情,分明是不樂意給她:“你又哄我吧,那麼大一筆錢,你怎會弄丟了?”
溫青急道:“真不見了,我得去找銀票。”
徐氏拉著他不讓走,“是不是在外頭有相好的了?也跟冷昭學,在外頭養幾個外室,一門心思地偏著那外頭的相好……”
溫青見她胡說,急得要出門尋銀票,“怎會不見了?我出門的時候還在,去雍郡王府喝酒的時候還拿出來瞧過,好像離開雍郡王府時也是在的……難不成是丟在路上了?”
他再無心思睡覺,尋了外袍就出門了。
丟下徐氏在那兒胡思亂想,他說是丟了,可徐氏不信,總覺得京城的誘惑太大,近來有相熟從邊城回來的武官來拜訪,說的都是“溫夫人,你說這叫什麼事啊?在邊城時,他一心與過日子,如今孩子都要議親了,他竟在外頭養了個外室,見天的找我拿錢,竟是拿了錢給外頭的狐/媚子。”
“我家的男人也這樣,沒養外室,卻包/養了一個粉頭。還說張校尉養了兩個。”
近來,徐氏聽到的都是各家夫人對丈夫的控訴。
她們不樂意,可沒辦法呀。
外頭一句“妒婦”就把她們給壓死了。
還有的,為了孩子攏住丈夫的心,硬是從外頭買了美貌丫頭給他當妾。
就算是這樣,幾天新鮮勁一過,他們在外頭該養外室的養外室,該包粉頭的還繼續包/養粉頭。
徐氏想:溫青一定是外頭有女人了,這麼一想,心裡就一陣難受,如果這女人多了,哪能安心過日子。早前不覺,而今她的缺點就暴露出來了,打理內宅,她沒有經驗,就連主持中饋都不成。
溫家的人沒說,可她知道他們瞧不起她。
又怕溫青尋的是體面京官小姐;又怕溫青尋的是比她漂亮的女人、心腸狠毒的……
這麼一陣胡想亂想,徐氏再難入眠,一晚上就那兒默默流淚。
天剛亮,就使了丫頭把徐太太給喚來。
徐太太寬慰了一陣,她還是忍不住地哭。
要是溫青真把銀票給了哪個女人,那個女人豈不是比她更他心。
想到這兒,徐氏
tang就覺得害怕。
徐太太對杜七嬸道:“快使個小廝找候爺,就與他說丟的東西找著了!”
這可是十八萬兩銀票,溫彩也沒別的了,這麼一大筆錢,雍郡王總不能自己掏了腰包來填上。
丫頭應了,當即去傳話。
徐氏這才止住了淚,愣愣地道:“莫不是我真冤枉了他。”
溫彩坐下來,看著徐氏那雙紅腫的眼睛,真真是我見猶憐,徐氏因為害喜,比以前憔悴了一些,卻更顯女人的溫柔風/情,“嫂嫂近來長得越發好看了。”
徐氏先是一喜,當即道:“哪裡好看,都說我長醜了呢。醜兒美女,這一胎我指定給你哥生個白胖小子!”
聽說有了身子的女人,如果長得比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