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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徐蘭芝在心下一比對,越發不能忘掉溫青。
她愛他,卻又蝕骨地恨他。她從小時候第一眼見到他時,就喜歡他了,可他先娶她姐姐,再娶旁人,就是從來不曾正眼瞧過她一眼。
“你這個賤婦,是你說要劫了溫六,就能剪除太子一臂。可那臭丫頭一把火毀了本王的酒窖,連本王耗巨資置下的兵器庫也給毀了,本王要找你算賬。明明鎖住她的雙腳,她是如此逃脫,要不是你隱瞞了她的本事,本王就不會算計失敗……”
溫彩是怎麼掙扎鐵鏈的,還開啟了腳鏈上的寒鐵鎖,這本事當真不小。
順王越想越氣,他更心疼的是那一庫的兵器,他攢了多少年才攢足,偏生一把火就給弄沒了。
徐蘭芝捧著火辣辣刺痛的雙頰,“你自己看不住人,反倒怪我。”
音落,順王抓住了徐蘭芝,又是一記耳光,打得徐蘭芝眼冒金星,嘴角淌血,徐蘭芝惡毒地盯著,恨不得食了順王的肉,飲了順王的血,緊握著拳手,稍一用力雙臂就疼得讓她難以承受。
“你這個賤婦還敢頂嘴?信不信本王入死你!”他抓住她的衣襟,另一手自她臀部扶起,他伸出舌頭,舔食著她的血液,眸子裡掠過狼樣的光芒。
徐蘭芝顫了一下,“不可以!你不可以……”
“不可以怎樣?”順王“吱啦”一聲撕開她的衣衫,五月下浣天氣轉暖,她原穿著單薄,內裡瑩白、飽滿的玉兔顯露在空氣裡,上未著肚兜,下未著褻褲,她的身子一覽無餘地呈現在順王的面前,“你最好將本王侍候舒坦了,否則本王將你送往軍中為伎。”
慕容恆心裡掠過“禽獸”一詞,順王下流如斯,他真不敢想像,要是溫彩沒能成功逃脫,若落到順王手裡又會是怎般下場。
他不能再拖了。
他要告訴皇帝,道破他的情意,他一定要溫彩做自己的妻子,讓任何人都不能打她的主意。
房間裡,順王肆意地發洩,溫柔全無,憐惜沒有,他一口咬在徐蘭芝的肩上,鮮血滲了出來,順著那潔白的肌膚流淌著。
幾個日夜,徐蘭芝不敢想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是青鶯、是溫彩害了她,若她的手筋未傷,就不會任意被
人凌辱。是她們讓她成了順王的美食,被順王發洩和玩弄。
她有多恨順王,便有多恨溫彩。一定是溫彩的主意,否則青鶯不會傷了她的手筋。
慕容恆瞧到此處,心下了然,劫溫彩是徐蘭芝的主意,溫青兄妹待徐家母女不好麼,可徐蘭芝竟這般算計溫彩,她自己被順王毀了,還要溫彩也被順王毀。
“你不知道疼麼?”順王問。
他含住了峰頂的梅花,用力一咬,幾近將她的玉/峰給生生咬下來,徐蘭芝倒吸一口寒氣,失聲痛呼。
一滴血珠滑落,滴在綢單,慢慢洇開,散開一朵猩豔的花,釋放出最後的妖豔之美。
徐蘭芝死命地咬著雙唇,承受著這如浪似潮的痛楚。
“本王再問你一次,那縫衣機當真是溫六弄出來的?”
“是。”徐蘭芝又吐了口氣,很痛,可她卻不甘叫嚷出來,“縫衣機賣了二十萬兩銀子,她全都給溫玉堂了。”
“哼,傻子!本王告訴你,那縫衣機共賣了二百多萬兩銀子。”
徐蘭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二百多萬兩……”
她一直以為溫彩是不會有秘密的,沒想竟賣了這麼多。
“本王還告訴你,田耀祖早把這二百多萬兩銀子給賺回來了。溫六那丫頭的秘密多了,而你對她的秘密知曉得不過是冰山一角。要不是你說她賣縫衣機的事,本王就不會找到她。”
自從田耀祖說了縫衣機的事,還有上面那流程式的製作工藝,順王不會動溫彩的心思。
對溫彩,他勢在必得。
徐蘭芝問:“你……要得到她?”
“是又如何?她聰慧、能幹,豈是你這種女子能比的,更重要的是,她是真鳳命格,是能襄助本王成就大業之人。溫六是本王的,除了本王可以動她,你……這個賤婦休想碰她一根寒毛!”
黑夜裡,屋頂上的侍衛緊握著拳頭。
順王是打算與他們太子爭奪麼?
以為只是一個簡單的溫彩,原來順王還是認定溫彩是真鳳命格,認為溫彩能助他成就大業。
“她不過就是冷昭不要的下堂婦,你也要當她是寶嗎?溫玉堂疼她,是因她是他的妹妹。你算什麼?那就是……”她的話未說完